“嘖嘖嘖!”
秦楓看到窺天境的那一幕,有感而發起來:
無論是劉鴻博還是秦楊,甚至是穿越附體的前身,都特麼是老鋼鐵直男了。
論專情深情,他們是楷模:劉鴻博和前身都是喪妻之人,身居高位卻一直仍舊孤身一人。
至於秦楊,沒有和其它異性有曖昧的關係,心中只裝着劉柔夢,估計是遺傳。
他們會對自己在意的女人各種各樣的好,足夠的坦誠耿直,但從來不知道她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不明白她們的心意。
就比如劉鴻博對自己的女兒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所以爲之打造一個龐大的“籠子”!
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和惡意,一直被呵護寵溺,玄天五域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但劉柔夢需要這些嗎?
她需要的是陪伴,是關懷,是愛……
而恰恰她的父親沒有那個時間,只會一味地給他認爲最好的東西。
當然心中也是真的是爲了她好!
這也是導致男女主青梅竹馬的原因,前身讓秦楊成爲殺手,並不是因爲別的,只是讓他更好地保護自己。
所以人家是“全職”,他不過是“兼職”,平常生活過得還是很舒服的,不用飄蕩在茫茫大海之上,也不用躲藏在陰影之中。
“你叫什麼名字?”
“秦楊,你呢?”
“劉柔夢,你可以叫我柔夢。”
“你能陪我一起玩嗎,一直我都是一個人。”
“好啊,以後你不會再是一個人。”
…………
“站住,你以爲我想讓你走嗎?”
“我們一別,今後幾乎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我不怕死,但我怕你死。”
秦楊擋在劉柔夢的身前,緊緊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楊哥哥,我多想那些事情不會發生,多想回到以前。”
外柔內剛的劉柔夢再也承受不住,依偎在那寬厚熾熱的胸膛上失聲痛哭起來。
秦劉兩人的鬥爭,然而最痛苦的只有她一人,一邊是她最親的人,一邊是她最愛的人。
父親這個唯一的親人身死,在那偌大的天道府中,早已經是無依無靠。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依偎的肩膀,卻因爲其它的原因,不得不和他分開。
劉柔夢不想離開,並沒有想關於契約的原因,她是真心實意想要一直陪着秦楊。
但頗有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感覺!
殺父之仇、契約、情郎離開……好比一座座大山壓在那柔弱無力的肩膀上一樣,真的是太累了。
真的是好想回到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日子,那該多好!
“但我們不能再回到以前,真的是天意作弄啊!”
秦楊也很悲痛,內心滿是苦澀,他所承受的也無比的沉重。
這一對本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緣,而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着實,唉!
…………
“天意作弄,作弄最狠的是我。”
秦楓不由得吐槽着,自己得想着法子讓劉柔夢繼續留在秦楊身邊。
本以爲天命之子是鐵憨憨,天命之女是花瓶,隨之就被狠狠地打臉了。
兩人在一起產生的主角光環的影響才最大,一旦分開,推進世界進程發展減緩事小,但出現感情危機事大。
畢竟對秦楓而言,
那個行不行和用不用可不是一回事!
秦楓此時是站在讀者這種上帝視角之下,確實感覺玄天界的天道不是一個東西,什麼玩意啊!
既然你要玩虐戀,造就情比金堅,那我偏偏就不如你意,爲什麼要虐戀呢?
年齡、種族等等都不是問題,更何況這小小的“愛恨情仇”?
畢竟,穿越附着的前身是天命之子的父親,此時扮演僞裝的是天命之女的父親。
身爲男女主的老父親,怎麼會幹那種事情?
“那麼窺探劉柔夢的,想要成爲秦楊後宮的,我就不客氣了!”
內心無比腹黑的秦楓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對男女主的好感,並不代表着對其它人的善意。
什麼後宮、同性賣腐、牛頭人之類的都去死,純愛黨纔是唯一!
所以,作爲他們的“老父親”,那些有的沒的,都會被幕後的自己親手鏟除。
畢竟閒着也是閒着,除去修煉和統御擴張天道府之外,一手推進世界進程是目前唯一的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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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三小姐,商隊少了兩個中途加入的人,而且丟了一匹上好的龍駒。”
莫管家如實稟賦道。
“憋在心裡,不要和任何人說。”
“是!”
海皎妍有些頭疼,無論是不是那兩個人,這事情必當不能傳開。
區區一個海家,無論是水雲閣,還是天道府,都是萬萬不能與之抗衡的。
“這匹龍駒竟然有化龍馬的跡象?”
再一次和好如初、又增進感情的兩人,走到了那匹埋頭吃草的龍駒面前。
“龍馬者,天地之精,其爲形也,馬身而龍鱗,故謂之龍馬。高八尺五寸,類駱有翼,蹈水不沒,聖人在位,負圖出於孟河之中焉。”
龍驤虎步,象龍馬昂首,如老虎邁步!
體形像馬、但卻是龍的頭、龍爪、身上有鱗片、乃不可多得之奇珍異獸。
不僅可以在雲霧之中奔騰,更是在水中如魚得水一般,且具有龍威;是不可多得之坐騎,更是彰顯身份之異獸。
而龍駒則是次於龍馬的一種龍獸,龍馬、龍駒、魚龍等等,這些都屬於龍獸。
其區別則是含有龍血脈稀薄還是濃厚的問題,畢竟龍性本淫:
龍性最淫,污牛生特龍,污馬生龍駒,污驢生春龍,污羊生猖龍,污豬生債龍,與豕交,則生象,與馬交,則生龍馬(駒)……
龍駒和普通的駿馬差別並不算大,只是更爲神俊、高大威猛一些,最次的龍駒也可以與那些千里馬相媲美。
沒想到順手牽的這一匹龍駒,竟然有化爲龍馬的跡象。
毛髮之下開始升出一片片細密緊實的鱗片,四蹄之處開始滲出鮮血,有尖銳的東西刺出,尤其是馬首之處,竟然……
這本應該是好事情,但蛻化的過程,又豈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