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殿下別動怒,吾等沒有惡意。”一名一名滿頭華髮年近九十,留着一把白鬍精神抖擻高齡穿着白袍的老人,在距離玄昊暘十步之遙時,便率先停下腳步,伸手製止,說出來來意。
“沒惡意本王與本王娘子會出現在這地方”玄昊暘臉龐嚴肅森冷犀利質問。
不簡單,居然猜得出他的身分,不管他是用神通或是私下調查,都是不容小覷的。
“凌王殿下,這實屬無奈不是草民們故意要冒犯凌王殿下。”帶頭的白髮老人率先鞠躬作揖道歉。
老人身後一羣以老人爲首較爲年輕的幾名中年人也跟着鞠躬打揖賠禮。
“如真有意,本王與本王娘子的命今天豈不是要斷送在你們手裡”玄昊暘如利剪般的黑眸透着寒光,絲毫沒有收起手中軟劍的意願。
“實在是因爲進入巫女村的方法不能讓巫女村以外的人發現,所以我們幾位長老纔會出使下策,這樣無理的將凌王殿下及夫人請到這裡,請凌王見諒。”
巫女村
果真與他所揣測的如初一轍。
被玄昊暘護在身後的花羽莀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可以將軟劍收起。
他怒氣微斂,收起軟劍,厲聲質問。“你們這般無理把本王與本王娘子請到這裡,究竟有何企圖”
“我們正想來此請凌王殿下到議事廳一敘,懇請凌王殿下移駕。”白髮老人誠懇恭敬的做出請的手勢。
見他們十分誠懇且無惡意,玄昊暘才又斂下運行在周身的內力,牽住花羽莀的手。“帶路”
這時換那名老者有些猶豫。
“怎麼?”玄昊暘銳眸冷掃他們一眼。
老者一臉抱歉的說着。“凌王殿下,實不相瞞,議事廳除了巫女村的族長與聖女可以進入,其它人皆不可進入,尤其是外族女子。”
玄昊暘神情瞬間寧起風暴,大掌覆在花羽莀肩頭上,對巫女村那羣來恭請他前去議事廳的村民聲色俱厲噴話。“聽清楚,本王在哪裡,本王的娘子就在哪裡。”
老者與他身後村民一陣爲難,老者轉身與村民討論片刻。
隨即又一臉歉然地躬身道歉。“惹凌王不悅吾等十分抱歉與惶恐,方纔老朽與村民討論,決定,請凌王殿下及夫人一同前往議事廳,不知凌王殿下意下如何?”
他收拾起臉上風暴,低喝。“帶路”
“凌王殿下,夫人請”老者前頭帶路。
那名老者帶着他們來到一間由竹子搭建起來的綠色竹屋裡頭,竹屋裡頭早已有四名分別身穿五色長袍,與八名藍袍白髮老者在此等候。
走進竹屋搭建而成的議事廳即見到一張長桌兩旁放着十三張藤編的椅子,會議桌最前方較高的臺子上則放着一張由紫檀木雕刻玉貝鑲嵌製作華麗椅子。
“凌王殿下請”引領他們前來的老者領着玄昊暘走至會議桌前方中心的一張藤椅座下。“凌王殿下請見諒,那張椅子是經過神靈加持的,只有聖女才能靠坐,所以只能委屈您坐這裡。”
玄昊暘手一揮。“無妨”他撩開衣袍坐在會議桌最前方。
帶着他們來的長老隨即命人又搬來兩張椅子,將其中一張椅子加放在玄昊暘的左手邊,客氣的請花羽莀坐下。
“有勞了,老爺爺。”讓一個老人家這樣爲她服務,花羽莀尷尬的點了點頭致謝。
當花羽莀一入座其它幾名老者也跟着入座,訓練有素的僕役隨即爲他們每人奉上一杯香氣繚繞卻難以分辨的芳香的花茶。
“凌王殿下您請用,這茶是每日清晨自湖畔邊上採擷來晨露,加入各式各樣花朵所熬煮的花露茶。
是我們巫女村平日養身的花茶,對身體百力而無一害,凌王殿下與夫人可嚐嚐。”領他們進會議廳的老者介紹着。
“嗯”玄昊暘不疾不徐拿起花茶淺啐了口,確定自己手中這杯花茶沒問題,邊將自己手裡的花茶與花羽莀面前的花茶交換。
玄昊暘對自己心愛女人入口之物如此小心謹慎,這讓在做長老們不由得一陣愕然。
“吾等請凌王殿下至此並無惡意,更不會加害夫人,凌王殿下請放心。”老者搖着頭撫着長鬍須告知。
“萬事小心微妙,惡人臉上並不會寫着惡字”玄昊暘意有所指,你們用不入流方式把本王與愛妃請到這裡來,沒惡意,當他凌王是三歲娃童嗎
老者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凌王殿下讓老朽我先來位您介紹一下我們巫女村幾位長老與護法。”
“嗯。”玄昊暘放下手中茶杯,冷眼審視着前面幾名年紀加起來足足近一千一百歲的幾名老人。
“凌王殿下老巧我先自我介紹,我是金長老。”金長老手伸向一旁介紹,“這位穿綠袍子的是木長老,黑袍子是水長老,紅袍子是火長老,還有黃色袍子的是土長老。”
他們其它四位長老恭敬的朝玄昊暘躬身作揖。“見過凌王殿下。”
金長老繼續介紹其它穿着藍袍的八位老者。“我們巫女村是以袍子顏色來認定身分地位,這八位是便是守護巫女村的八方護法護法。”
“參見凌王殿下。”八方護法恭敬的向玄昊暘躬身作揖。
“免禮,你們坐吧”
凌王一發話,長老與護法們依序入座。
“本王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們說吧,這般大動作將本王與本王夫人『請』有何目的”玄昊暘冷峻犀利的黑眸直瞪着他們,開門見山氣勢壓人的質問。
爲首的金長老有些心驚的望着渾身散發着凜冽氣息的玄昊暘,雖然他們早已知曉凌王無形的駭人氣勢,卻還是會忍不住被他駭住
“是這樣子的,我們接到消息得知凌王有我們巫女村消失三十年靈石的消息,所以特地請凌王及夫人到我們巫女村來作客。”
“是花開夢靨通知你們的吧”他神情據傲斜瞠他們一眼。
“凌王殿下,實不相瞞,是的”
“那本王遇到什麼情形相信你們五位長老也很清楚,可有法子解決?”
“凌王殿下,老巧們慚愧,即使及我們五人與八大護法之力仍然無法未凌王解開封印。”金長老慚愧的搖着頭。“只要靈石未歸,我們就無法未凌王您解開封印的記憶”
“這靈石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爲何集你們十三人之力仍然無法解開封印。”玄昊暘若無其事的問道。
五大長老搖頭嘆息了一番。
今長老順了順白鬍嘆口氣。“凌王有所不知,這靈石乃是天外之物,擁有神奇不可思議的力量,幾百年來護佑着我巫女村,當凌王第一眼見到巫女村四季如春的景緻後,相信凌王就已經相信了靈石那不可思議的力量。”
“靈石都已被盜三十年,還能維持這景緻,事實證明應該不需要這顆靈石,你們依舊可以靠法術將巫女村打理的很好”
“凌王有所不知,我們巫女村的這一切神奇景緻都是靠靈石打造出來的,靈石只能離開巫女村三十年的時間,一但超過三十年,巫女村的所有一切世界將會開始崩毀,如今已經有好幾個地方已成爲廢墟了。”
“是嗎?”玄昊暘的語氣中充滿濃厚的質疑。
木長老接着說。“靈石被盜後,巫女村的法術快速的流失,眼下這四季如春的景緻是靠我們幾位長老與護法的法術纔有辦法勉強維持這一小方塊樂土。”
“既然靈石是這麼重要的神聖物品,爲何還會被外人盜走”玄昊暘毫不留情面質問。
五大長老面面相覷了片刻,水長老尷尬的抓了抓長袍上的帽子。“這說起來是一件丟臉的令人悲憤的事情。”
“始末未向本王交代,你門要本王如何相信你們所說?”玄昊暘單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撐着一邊臉頰,翹起二郎腿,斜倚着身軀知會他們。
“這本是我們巫女族的秘密,我們如今有事求於凌王殿下,是沒必要再隱瞞下去的必要。”火長老搖了搖頭無奈的說。
“凌王殿下,事情是這樣的,三十年前,一名年輕男子倒臥在巫女村的結界入口,被我族即將接任聖女所救。
沒多久兩人便瞞着所有族人陷入熱戀,繼任聖女在男子的甜言蜜語哄誘下將巫女村的所有不外傳,甚至只有聖女自己所知道的秘法咒語全部對那男子透露,包括靈石內的秘密。
終身必須保持神聖潔淨不被男人所碰觸身子的聖女,在一個夜晚**於那名男子。
天地頓時變色,災難接踵而來,夜空降下火雨,一顆顆燃燒着熊熊火焰的星子自夜空砸落。
砸毀巫女村的所有一切,巫女村瞬間陷入一片火海,陷入前所未有的浩劫,最可惡的是,男子更趁着聖女意亂情迷之時取走隨身的靈石,更次趁亂解開結界逃出巫女村。”
土長老感概的接着說。“卸任的老聖女與我們五大長老連手在天上佈下結界力拼這次天災,聖女最後用她身上僅存的所有法力窺探天璣找尋靈石下落,得知三十年後再毀村之前,會有一戰神來到巫女村,幫忙我們族人找回被盜取失落的靈石,並在臨終前交代所有族人撤村,靜靜等待三十年後戰神的到來。”
玄昊暘拿起前方一個造形十分奇特的裝飾雕像一副閒適的把玩摩娑着,譏諷的嘲笑了聲。“你們口中的戰神該不會就是本王吧”
水長老篤定的點着頭。“這三十年來我們族人一直留意着任何有關於靈石的消息,這靈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始終沒有任何一點線索,直到凌王殿下您的出現……”
玄昊暘嘲諷的嘴角一揚,狂笑一聲。“你們就這麼確定本王就是你們所說的那位戰神你們就確定本王見過靈石”
“沒錯,我們五大長老很確定”五大長老異口同聲篤定的回答。
“那你們確定本王就會答應幫你們尋回被盜的靈石嗎?”玄昊暘眼底朝他們在場每位射一記冷光,冷冽反問。
這五位長老也太篤定,當今世上除了他的小女人與那個不知道收斂的皇帝外,還沒有人敢逼迫他凌王作不願意做的事情,他倒是想看看這五名長老憑什麼要他凌王幫他們尋回靈石。
玄昊暘這一反問,五大長老八大護法全愣住了。
是啊這問題他們爲何從來沒有提出來討論過應對方針,只沉迷於有靈石消息的歡樂之中。
“當今這世上沒人能逼迫我玄昊暘,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他用力放下手中雕像,雙掌用力搭在椅座兩邊扶手上,奮力起身,拉着一旁始終保持沉默的花雨莀走出議事廳。
就在他們即將踏出議事廳門口之時,金長老連忙喚住他們,脫口而出的提出條件。
“凌王殿下且慢如果我們五位長老願意爲夫人治療她心肺上無法治癒的內傷,您是否願意考慮呢?”
金長老的提議讓玄昊暘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昂長身軀斜眼冷睞着金長老。
今長老見玄昊暘已有些心動,連忙說着。“凌王殿下,抱歉,我們昨晚以稍微用法力透視過夫人,知道夫人曾經受過重傷,身上內傷雖已痊癒,但是心肺部份的內傷卻遲遲無法治癒。
因此夫人只要一受到驚嚇總需要靠凌王殿下你將內力灌入夫人體內,胸口上的不順才得以稍緩,如果凌王殿下願意幫我們族人尋回靈石,我們五位長老願意用法力幫夫人治療心肺上無法痊癒的內傷。
凌王殿下應該也是急着打探尋神醫的下落,讓他來爲夫人治療內傷,凌王殿下應該也很清楚夫人的內傷再拖下去定會成疾,日後即使有仙丹妙藥也難以醫治,不妨讓我們五人來位夫人醫治。”
金長老的提議打動了玄昊暘,他說的沒錯,莀兒身上的傷是他最大的隱憂,深怕找到白鶴齡的速度太慢,屆時莀兒心肺上的傷已無法治癒。
“你們有此治癒傷員的能力,何不先將花開夢靨的腳醫好,讓本王相信你們確實有此能力。”玄昊暘眼神低斂,邪邪地挑高了眉,嘴角漾着譏諷笑痕。
金長老嘆口氣。“凌王有所不知,我們五大長老的法力目前只能用來維持這巫女村內結界的修補,用來爲族人治病療傷這等於是浪費我們的法力,因此也只能讓花開就此殘廢拿着柺杖。”
“要本王讓自己娘子當成你們怪力亂神對象,騙取本王信任的對象,這是不可能的,除非讓本王親眼看見你們真的有此力量,否則一切免談。”
玄昊暘眼眸更顯得烏黑憤怒,恢弘的撂話後拉着花雨莀轉身,邁開步伐快速離開議事廳,留下那一羣萬分傷腦筋的長老與護法們。
一離開議事廳,玄昊暘便放慢腳步悠閒的着搭着她的肩漫步在這櫻花林裡。
微風徐徐漫天櫻花飛舞,形成一片令人驚豔粉紅瑰麗的爛漫。
此情此景她卻無心欣賞,花羽莀忍不住開口問道。“爺,你確定你真的不幫他們?”
玄昊暘只是冷冷的扯動着嘴角不回答她的疑問。
“昊暘,向他們透露靈石的下落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而這顆靈石再不尋回他們有可能會滅村,難道你不擔憂嗎?”
“人生再世各有天命,本王要擔憂什麼?”他一派雲淡風輕。
“他們是你的子民啊”
“錯,他們是皇上的子民”他晃晃手指提醒她。“本王只是個王爺。”
“昊暘”她有些氣急的跺了一下腳。
他停下腳步,溫熱大掌捧着她略帶憂愁的精緻小臉蛋,不容質疑的告知她。“爺這輩子只接受一個人的命令那就是皇上,還有一個人是爺這輩子唯一會因爲她而改變自己主意,那人就是妳,其它人休想”
“爺,難道你不覺得他們的條件很誘人嗎?”她翻了翻白眼想了想,其實金長老提出來的條件很誘人,她很心動。
每當昊暘用內力爲她疏解心疾之後,總是要花費更長的時間打坐運功,她很清楚知道,她耗費了他太多的內力。
內力耗損是練功之人最忌諱的,可他嘴上卻是從來一句話也不說,總是默默的爲她療傷,如果她這個破身子能夠好一點不再讓他那般傷神不知該有多好。
可惜人家談條件得對象是昊暘,不是她,她沒有權利爲他做任何決定。
“莀兒,爲夫的知道妳在想什麼,但是此事萬萬不可,尤其是爲夫未親眼見到實例,我是不會讓他們拿妳做實驗品的。”
玄昊暘嘆口氣將她納入懷中,犀利的眼眸頓時凝滿柔情萬千的望着她,大掌溫柔摩娑着她的臉蛋。
“爲夫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妳,所以這種毫無把握絕對的事情,況且又是神秘不可思議的法術,爲夫更是不可能答應,所以莀兒別再爲他們說情,除非他們自己有辦法說服本王,可以嗎?”
她雙臂圈住他的健碩腰身,整個人埋進他懷抱裡。“我知道了,這事我不插手,昊暘自己決定,相信你會有明智判斷的。”
“莀兒放心吧,只要他們有辦法讓本王信服,本王不會刁難他們的。”他揉揉她的髮絲,“況且他們壞了本王的好興致,本王心底正不爽着,不好好吊吊他們胃口整整他們,妳認爲不舒解舒解,本王胸口那股怨氣會平嗎?”
她這麼一說,她瞭了,竊笑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就是這麼惡劣,愛整人戲弄人”
“出門在外難得可以不端着凌王架子做回自己,不好好回覆本性,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他惡劣的咧齒一笑。
“可別太過頭啊”她食指點點他的肩頭提醒他,她不是不知道他的本性,光看他那般欺壓她,她就知道他的本性有多頑劣。
只是都隱藏在凌王的光芒之下不輕易顯露,除非遇到可以讓他放開心胸之人,而她就他唯一可以放開心胸無拘束做回自己的人
他繼續牽着她的柔荑緩慢的漫步在櫻花林間,走着走着來到一處十分隱密漫天櫻花飛舞的的櫻花林內。
花羽莀興奮的掬起雙手讓漫天飛舞的櫻花瓣晚緩落數他白嫩的手心裡,感受這爛漫氛圍。
一旁的玄昊暘微笑的望着她那張着瑩澈水眸的粉嫩臉蛋,與她身上這套與櫻花瓣相互映襯的粉紫色服飾,忽然想起一事。
“莀兒,雖說我們兩人被請到這裡來不是我們心甘情願的,但,妳欠爲夫的承諾還是要履行的啊……”他摟過她的身子,邪惡的揚起嘴角傾身在她耳畔邪魅問道。“你打算何時實現妳對爲夫的承諾呢?”
她臉上迅速飛過一絲紅暈。“昊暘,現在是白天呢”她嬌嗔。“而且這裡應該是個聖地……”
“白天又如何?聖地那又如何?欠的總是該還吧”見她欲語還休,扭捏羞澀的嬌態,他眸子燃起慾望之火不再沉穩寧靜,捧過她的粉頰吻了上去。“娘子打算兌現妳對爲夫的承諾呢?”
“呃……”她春心萌動嬌羞的回吻着他,食指嬌羞的在他胸口上畫着圈圈。
“娘子倒是給爲夫一個肯定答案啊。”他灼脣纏卷吸吮着他如櫻花瓣粉嫩的嬌脣,深邃眼神變得幽暗。
“爺,我可以等回到古鎮再履行承諾嗎……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她當然清楚那眼神代表什麼意思,只是現在這地點好像不太適合。
“爲夫拒絕莀兒的要求。”他抓住在她胸口上調皮的手指,雙臂一攏將她整個身子收在自己健碩的胸懷中,用力吮吻着她的耳畔。
“爺,那晚上好嗎,現在太危險了。”身下的嬌嫩明顯的感覺的到他身體上的變化,火燙的熱杵正隔着長袍往上頂着她,她理智的提醒他地點不對。
他銳眸掃了眼周遭,將她欺壓在櫻花樹幹上,俯首吻着她的頸窩,邪佞的手指探進她的衣襟內揉捏着裡頭的柔嫩。“放心,爲夫跟妳保證這時候絕對不會有人到這邊來,爲夫現在就要莀兒履行承若。”
“爺爲何如此肯定,如此有把握”她慌亂的問道。
他擡高她一隻**架於他的手臂之上讓她可以與他緊緊貼合,邪氣自信有把握的說着。“當然肯定,因爲那羣人現在正在傷着腦筋,共商對策……”
★★★
各位親們王爺嫁到到昨天正式突破100萬字了唷,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焰焰會寫這麼長一篇小說,心情是驚訝,無法想象。
在此焰焰要感謝醫路支持焰焰對王爺不離不棄的親親們唷,愛你們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