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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房門被鎖了

第282章 房門被鎖了

月兒升至天頂,溫柔的光芒穿透濃密的樹林,灑落一地斑斕此時刻甚爲寂靜深幽。

一樣夜空兩樣情,花羽莀負氣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自己便早早用完晚膳沐浴更衣完便上牀睡覺,不肯理去會玄昊暘。

下午她一人氣沖沖的巫女村裡亂走一通,不知不覺走到位爲於巫女村另一頭的梅花林裡,正巧碰到『朱門秀坊』的老闆娘藍海音他在練習他的獨門絕技梅花針。

她這時才知道原來他們巫女村裡的每位村民都有一項自保絕技防身,藍海音因爲家傳刺繡所以他練起梅花針特別順手,而花開夢靨就是造夢,在緊急時它可以馬上啓動咒語讓對方昏睡,爲對方造夢,至於是美夢或是噩夢,就視花開夢靨的心情而定。

她站在梅花林裡看着藍海茵練了好一陣子的梅花針,藍海音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便開口關心的詢問。

她將玄昊暘即將與五位族長到某處帶出某個人,卻因這趟行程有風險不帶上她,讓她感到生氣。

藍海音這纔不得不爲玄昊暘說話,原來他即將去的地方是下過詛咒一個叫湖心小屋的地方,只要不是傳說中的戰神,換作任何只要一踏進那裡必遭五雷轟頂。

這要是萬一昊暘不是傳說中的戰神呢?

那屆時該如何是好

他爲了她,居然答應五位長老那種隨時有可能爲自己帶來生命危險的事情,這讓她更恨自己,要不是自己這破身子,他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險去完成答應的承諾。

可是她更氣他,一遇到危險便將她推到身後,不讓她一起同甘共苦。

站在屋外仰望夜空的玄昊暘心頭滿是惆悵,這屋裡的小女人爲了他不帶她一起上湖心小屋,而跟他鬧了一下午的脾氣。

她的恐慌他不是不曉得,她怕他有危險,不帶上她,他又何嘗不是這個理由,現在居然爲了這事跟他鬧彆扭,甚至揚言只要他丟下她與五位長老獨自前往湖心小屋,便要棄他而去,她明知道他最注重的事他是否友好好對待她的身子,晚膳她卻故意沒用上兩口便下手中筷子,跟他死磕抗議到底。

這實在叫他又氣又惱,又無奈又心疼。

“喝、喝、喝,凌王還未休息啊”金長老遠遠走來。

“金長老,您老也還未休息?”

“我正從土長老那裡回來經過凌王你這裡,正好看見你一人在外賞月,便走過來與凌王寒喧兩句。”金長老眉開眼笑的說着。

“本王一向有欣賞月色的習慣,今晚夜色不錯,就出來欣賞欣賞。”要從土長老家從他這門前經過並不順路,這金長老這條路也繞得遠些了。

“你夫人沒陪你一起出來賞月?”這對小夫妻向來可是可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他們巫女村的人民向來也是以夫妻恩愛著名,卻也沒見過像他們感情這般好的夫妻。

“她今天下午在外面玩了一圈累了,先睡下了。”

“是嗎?”金長老笑沉沉着點頭。”對了,王爺,明日要出發往湖心小屋一事,你是否已準備妥當。”

“有什麼需要特別準備的嗎?”

“喝、喝、喝,是沒有,倒是凌王你與夫人說過此行的目的與風險了嗎?”金長老睞了他一眼。

玄昊暘心頭一沉。“提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未提,就罕見的跟他鬧起脾氣了,要是再跟她分析其中風險,她不今天下午就衝出巫女村了,讓他又開始像個瘋子一樣到處找人。

金長老點點頭像是洞悉他心中的浮動氣息一樣。“凌王,夫妻本是一體,有很多事情你認爲是爲對方好的事情,反而是在傷害對方,很多事情要兩人要慢慢去撮合揉圓,找出彼此間可以讓步或是彼此可以接受的解決方法。”

有很多事情妳認爲是爲對方好的事情,反而是在傷害對方,此話有如提壺灌頂,讓他頓時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玄昊暘慎重地頷首。”金長老,本王知道了,本王會好好與本王娘子談談的。”這金長老根本是特意繞道來開釋他的。

“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明天要早起,凌王也早點休息吧”

“金長老,那就不送了。”玄昊暘看了眼金長老遠去的身影一眼,隨即旋身走回屋內。

只是當玄昊暘準備推開房門進入寢室時,他嘴角一陣抽搐,周身頓時生出一陣煞煞陰風。

這傢伙

居然把他鎖在門外

準備跟他冷戰到底

他凌王居然會有被鎖在門外的一天

他事事遷就她百般容忍她,她居然爲了一件不順從她的心意,就把他鎖在門外不讓他進房,堂堂凌王被自己老婆關在門外,這事要說出去不笑掉玄午國百姓的大牙,那纔有鬼

他氣運丹田,準備將門轟開,準備進去質問裡頭的小女人,她有何不滿

就在他準備轟開房間門扇的當下,忽然想起方纔金長老所說,有很多事情你認爲是爲對方好的事情,反而是在傷害對方,他赫然收住了手。

換個角度方向想,她是用此在向他抗議啊,抗議他的專制,抗議他的霸道,抗議他自以爲是的認爲對她好

這麼一想心頭就沒那般憤怒了,鎖門是吧,大不了今晚一個人獨眠,這也沒什麼。

在房間內的花羽莀仔細聆聽着門外的動靜,以她對昊暘的瞭解,本以爲他會一掌轟開這扇房門,沒想到他居然只在門口站了一下,居然就轉頭又走竹屋大門。

真是,真是,真是氣死她了

原以爲他會好言相勸哄着她,讓着她,最後答應帶她一起上湖心小屋,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冷冷的走掉

氣死,氣死她了

她用力的捶了幾下他睡的枕頭,憤怒坐起身子怒火熊熊的瞪着案桌上的包袱,這下讓她真的下定決心,決定跟他死磕到底,他要是敢真的丟下他自己一人去,那他就準備天涯海角的找人

氣死她了,睡覺,看他是要天涯海角找人,還是帶她一起同行,就看他明天自己的決定。

這次她絕對不讓步,絕對不接受他的安排

她躲在棉被裡忿忿的咬牙切齒,咒罵着玄昊暘,罵着,罵着,罵累了漸漸的就陷入夢鄉,睡着了。

夜色沁涼如水,大地一片寂靜,除了偶而傳出的夜梟聲之外,整個巫女村是一片沉寂。

緊掩的窗櫺被人悄悄的推了開來,掩着月色躍進一名身材頎長的身影,他站在案桌邊看着暗桌上擺放的那張顯意謂十分濃厚的包袱,這人忍不住搖了搖頭嘆口氣。

他站在牀邊看着牀上已十分熟睡的人兒,沒有他在她身邊她怎麼能夠睡得如此安穩呢?

看得他心底實在不是滋味。

爲了她的小性子,他一夜難眠,只好有損形象的爬窗進屋,沒想到一進屋看到的是抱着棉被倒頭呼呼大睡的人兒,和桌上的警告意味十分濃厚的包袱。

想把她搖醒斥責她沒心沒肺的,他爲了她傷神,她倒好,倒頭就睡得香甜。

但見到她如此詳和甜美的睡顏他就不忍了,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斤斤計較這點小事,事會笑掉衆人大牙的。

他脫去自己身上的外袍和中衣,光裸着因長年習武健壯的古銅色身驅,只着底褲的在牀沿邊坐下,脫下自己腳上的靴子,上牀。

可當他一躺上牀那原本緊抱着棉被呼呼大睡的人兒,像是小狗般會聞味道似的,居然自動翻身的趴覆在他身上,手腳並用的將她摟得死緊,小臉蛋還在胸口上摩娑了幾下,找尋她最舒服的位置。

這模樣讓玄昊暘是什麼悶氣也沒有了,只能感嘆又無奈的嘆口長氣,唉,這傢伙真是他的命終註定的剋星啊……

一道道晶光璀璨的陽光從牀邊垂掛着的帷幔溜了進來,無聲無息的撫上沉睡中的嬌容。

牀榻上那睡得證香甜的人兒輕嗚了聲,那帷幔隨即翩然飄落,擋去滿室耀眼生輝的金光。

嗯,好舒服啊,這一個人睡的被窩比昊暘睡在旁邊還舒服,讓她一夜好眠的,這溫暖的被窩和舒服的枕頭讓她捨不得這麼早就醒來,想多眷戀一會。ωwш▲ttk an▲C O

唔,這枕頭的感覺就跟昊揚的胸膛一樣溫暖舒服。

她小手胡亂的摸了摸想將抱枕再抱緊一點,咦奇怪這枕頭怎麼拉不動,還有溫度,上頭甚至還有兩顆不屬於枕頭表面會出現的東西。

她疑惑的雙瞳緩緩睜開,卻怔愕在下一秒

她光溜溜的手臂緊緊抱着一個古銅色有溫度的大枕頭

不不是枕頭,是一個胸膛男人的胸膛,是玄昊暘那副有着古銅色肌膚健壯結實的胸膛

頭一仰,他俊挺的輪廓就近在鼻端,正斜魅地睨着她。

睡意在剎間清醒

唰地從被窩裡彈跳起來,有些驚魂未定的看着大刺刺躺在牀上的玄昊暘,正用着一雙炯亮眼睛直盯着他瞧的玄昊暘。

顫微微的食指指着已張開眼的玄昊暘。“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火速橫過身子,撩開帷帳,看着依然緊瑣的房門門扇。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瞠着翦眸再問一次。

窗戶也是緊閉的,難不成他又從屋頂,她火速擡高下顎,看着完好無缺的屋頂。

“看到爲夫的有這麼驚訝?”她誇張的表情可真是讓他心十分不舒坦。

“廢話,當然驚訝,我鎖了門的,牀上突然多了一個人,不嚇死纔有鬼,我可不想被浸豬籠”

再低首一瞧,她身上的衣物居然全不意而飛,一件遮蔽物也沒有,全被丟到了地板上,她一對飽滿胸脯更因爲過於驚訝而在玄昊暘深幽的眼前不停晃動。

玄昊暘對於她的驚慌失措十分不予以爲意,忙不迭地將手枕在後腦下方好整以暇的欣賞她一早就顯得活力充沛的神情。

“我的衣服爲什麼都不見了?”她拉過他身上的棉被掩蓋着光溜溜的嬌軀。

“問妳”他冷冷看住她。

真是的,她這副曼妙身材他不知是下探索過幾百回了,還會介意他看,這時候才遮不會嫌晚嗎?

不過是跟他使個小性子,就不想再讓他欣賞她誘人的玲瓏胴體嗎?他好笑的看着她可笑的心態。

“問我?”聽到他的回答讓她的下巴險些沒掉下來。“我要是有一點印象還會問你嗎?還有你爲什麼不回答你是怎麼進房間的”

她在跟他冷戰耶,全身衣服被他脫光,要是又在睡夢中跟他恩愛起來,她要大聲抗議都嫌底氣不足。

“怎麼進房間,本王自有本王的辦法,至於妳全身的衣物可是妳自己嫌熱自動扯掉的。”他可不會傻到自動跟她招認他是爬窗子進來的。

“我自己扯掉了怎麼可能”

“本王一躺上牀,妳就自己靠上來,沒一下子就嫌熱,自己又坐起身子把全身的衣服給扯光,然後才又滿意的抱着本王,在本王胸膛上磨蹭,撒嬌耍賴的半天的才肯睡覺。”瞧她一臉驚駭,他好心的提醒她。

“不會吧——”在他懷裡撒嬌耍賴是她最會做的事情。

“千真萬確。”他一臉不容質疑的點着下顎。

天啊

她這大色女,在睡夢中還死性不改,人家都還沒使用美男計把她迷暈,她自己就迫不及待貼上去,還主動脫光衣服的在人家懷抱中盡情的撒嬌耍賴。

這樣叫她拿什麼跟他撒潑,跟他恐嚇威脅啊

她懊悔死了

玄昊揚看着她一下急速慘白,一下又倏地紅雲滿盈,然後又迅速轉綠的表情,大概猜的出她心底再想想什麼,在懊悔什麼?

他拉過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帶進他溫暖的懷抱裡,“好了,別惱了,昨天已經惱了一下午一晚上了,今天都要跟爲夫出門了,妳要還繼續跟爲夫的氣惱嗎?”

“當然,放開我啦”她顯然沒聽清楚他的話,忸怩掙扎着要脫離他的懷抱。

他勾起她的下顎微傾,溫潤的脣覆上她的脣,細細品味着她的清新甜美的柔嫩花脣,他掌揉擰着擾得他一晚心猿意馬的嬌嫩雪胸。

“唔……不可以……我在和你吵架冷戰……在冷戰還沒結束前你不可以碰我。”她搖着頭含糊的抗議。

每次都這樣,種是想用他原始的男性魅力來誘惑她,讓她的腦袋變漿糊變豆腐腦,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次說什麼她都要杜絕他男性魅力的誘惑

他一個翻身索性將她壓在身下。“爲夫說結束了。”

“你說什麼,誰說結束的”她猛然推高他壓覆在他身上的的胸膛。

“本王說的,本王說了算。”他一手拉開他一隻手臂,與她十指交握,整個人全部壓覆在她身上讓她無力反抗,霸氣的脣劫去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吮吻着,將她所有的抗議全吞入喉間。

“你可惡……你每次都這樣……”雙手被壓制住了她還有雙腿,她毫不客氣發起狠來吻被往他早已昂然探首的腿間踹上。

“爲夫哪有每次都這樣,莀兒這次可真是冤枉爲夫了。”他索性將她不聽話想魔殺親夫的那雙會讓男人**的**,壓縮在自己健碩雙腿間。

“我哪裡冤枉你?”她奮力的扭着身子想脫離他的人肉枷鎖。

“娘子等等我們就要出發了,妳再這樣不乖乖配合,往後幾天我們可不能像現在這樣在五位長老面前大秀恩愛戲碼,妳難道不想把握時間嗎?”他傷腦筋的看着她。

“呃”他的意思是要帶着她同行了嗎?”你這什麼意思……你是說……”

“妳包袱都整理好了,爲夫能不帶妳一同前往嗎?”他額抵在她的額間,挺鼻摩娑着她的俏鼻。“爲了省心,爲夫可不想日後大江南北的追着妳跑,所以還是帶在身邊來的安心。”

她喜出望外,愣愣的看着他漾着莫測高深的神秘笑容,問着。“真的要帶我ㄧ起去了?”

他教訓般的咬了下她的下脣。“全世界就妳最大膽,敢這樣威脅我這頂頂有名的大將軍,上次威脅本大將軍的人這會兒已經投胎去了。”唉,總算氣消了,真是的這傢伙使始性子來跟個被寵壞的小女子一樣。

但,是誰寵壞她的

怨也只能怨自己啊,把她寵上天了。

“不騙我”她再次確定。

“娘子,妳不知道時間很寶貴嗎?可以不要再浪費在這無聊的問話上嗎?”他索性捧住她的臉,奪去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驚愕的問話很快地變成了妖嬈的呻吟迴盪在牀榻之間……

★★★

他們一行人騎着五匹馬駕着一輛馬車,自巫女村出發遊金長老帶路,歷經了一天一夜的奔上奔馳終於來到巫女村的禁地。

他們的馬匹在一座被一層又一層如鬼魅般白霧壟罩的荒山之前停下了腳步。

“凌王殿下先別急,這座荒山被施以陣法,待我們五人破陣。”金長老對着架着馬車的帶着花羽莀的玄昊暘交代了聲後躍下馬匹。

其它四名長老也紛紛下馬,觀察了一下天空後,便在各自的五行方位上站好,嘴裡持着咒語唸唸有詞一番,五人的手指同時指向那片迷霧荒山後,沒一下子,濃霧漸散,露出荒山原本滿樹林低矮的枯枝樹林的真面目。

“凌王殿下我們可以進入了。”他們五位長老再度躍上馬匹,金長老與木長老和水長老在前方,玄昊揚所駕的馬車在中間,火長老與土長老壓後的走進荒山枯林裡。

望着這一路詭異又幽深的景緻,還是三十年未曾有人進來過的荒山,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她有些心驚膽跳的拉了拉玄昊暘的衣袖,他一把將她摟到前方,與他比肩同坐。

“別害怕,有五位長老和爲夫在,會沒事的。”他拉過她有些沁涼的柔荑放在脣瓣邊吻了一下給她安慰。

他駕着馬車緩緩跟隨着金長老他們的腳步穿出枯林,沒多久便在一座湖面飄散着嫋嫋煙波白霧的翠綠色湖泊前停下腳步。

“凌王殿下,我們到了。”

他們兩人疑惑的望着映入眼簾的那座湖泊。

湖心小屋

有着一個很美名子的湖心小屋,卻是個一看就是非常恐怖不是一般常人能靠近的地方。

湖泊上有座彈丸般的小島,小島有間茅草屋上頭烏雲密佈,時不時的發出駭人心魂的打擂閃電,開天闢地般的閃電雷鳴叫人看了心驚膽顫。

玄昊暘表情澹然死毫沒有顯露出任何一絲懼怕神色,冷冷的看着他做湖心之島。

“金長老,這要如何過去?”他雙臂抱胸挺胸昂然的問着。

“凌王,稍待。”金長老示意他別急,另一手指揮着水長老與火長老。

只見水長老與火長老站在在一處宛如石墩的地方,在那處唸唸有詞一番,並同時個自自手中拋出一道用紅色硃砂所畫的黃色靈符,靈符在半空中就自動燃燒成灰燼。

不稍片刻,湖底便緩緩升起一座兩旁護欄有男人手萬般粗壯的鐵橋。

金長老將懷中一個錦囊交給玄昊暘。”凌王殿下,接下來就有勞你了,當你踏上湖心小屋之時便將這錦囊拆開,將裡頭的東西潑灑於地面之上,而後將茅屋裡那名手腳上帶着手銬腳鐐的女子帶出。”

“本王知道了。”他將金長老交給他的錦囊塞進衣襟內。

金長老有些爲難靦腆的的說着。“那坐鐵橋是隻有真正的戰神才能踏過……如不是半路之時便即刻遭來天雷直劈……雖然我這時候講這些話有些無濟於事,但還是凌王一切小心爲上。”

玄昊暘看了眼一臉憂心忡忡的花羽莀,將她摟進懷裡拍拍她的背脊,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慰。“放心,別擔心,爲夫會平安回來的,妳與長老們乖乖的在這裡等爲夫的,知道嗎?”

她逸出淺淺的笑故意逗着他,“你不想讓我守寡,就顧好自己,我可不希望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你變成一具焦碳。”

“好,放心,爲夫會爲妳平安回來的。”他擰擰她的粉頰後便往鐵橋走了過去,腳步沉穩的穿越鐵橋。

直到他快接近橋面中間之時,一道像是劃破天空般的巨大閃電直劈着玄昊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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