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安人心魂的優雅氣味,優雅淡然的馨香在她鼻間縈繞着,花羽莀眼睫輕顫,朦朧的視線逐漸清晰。
觸眼所及皆不是她已熟悉的地方,她愣愣的望着不遠紫檀桌上擺放的的那盅正燃升裊裊炊煙的小巧香爐。
這陌生環境,腦子裡還有些渾沌不明,她不是應該睡再她與昊暘一起隱居的那棟小宅院裡的紫檀木牀上的,爲何現在會睡再這張由鑲嵌着紫貝梨花木雕刻的大牀上?
爲何會在這邊?這裡又是哪裡?
她不解的撓了撓頭,看了一下這陌生的環境,決定下牀一探究竟。
這時她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被換下了,連肚兜都換過,頓時升起一陣惡寒,是誰幫她換過身上那身衣飾的。
她慌的胡亂摸了一下子己的身子,在她的肚兜細繩上摸到了熟悉的繫繩打結方式,那是昊暘幫她肚兜繫上時最喜歡打的一種花式繩結,他總說這就像是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停在她的美背上一樣。
確定自己應該沒有被不該看過她身子的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才安心的鬆了口氣。
昊暘是何時帶她到這個地方來的,爲何她一點映像都沒有?
她推開鑲着雕花彩色琉璃的房門,望着屋廊外打理得十分美奐絕一塵不染,甚至連片落葉也沒有的小花園。
這院落這裡不似凌王府那般寬敞豪華,也不像他與昊暘兩人獨居的小院落那般儉樸,卻別有一翻優雅與低調奢華的韻味。
院子裡已百花盛開,院落的小涼亭裡四周種了數十株的壺枝子花,雖還不到盛夏百花燦放季節,但庭前已是奼紫嫣紅美不勝收了。
她在院子裡逛了一會兒,發現這院子看似熱鬧非凡但環境卻十分清幽,除了涼亭上系的銅風鈴,偶而因微風拂過而發出『當,當』響聲外,靜謐的讓人感到有些恐怖。
稍早纔剛發生過刺客暗殺她的事件,一人獨自待在這寂靜院子裡讓她不由得感到有些心慌。
也許是因爲緊張的關係,下腹忍不住除來隱隱作痛,讓她眉頭微皺的一手直覺的覆上腹部,一手挨着院子裡的石桌邊緣緩緩坐像一旁的石椅上稍微歇息一番。
她最進是怎麼了?
不是嘔吐,就是腹疼的,偶而還想吃點酸梅蜜餞的,又嗜睡,簡直就是跟有喜了還運的人是一個樣子。
懷孕
她該不會是有了吧
她恍然一正驚愕
眼底充滿興奮光彩的望着自己的小腹不敢置信的看着,狐疑着,心底飯起陣陣難掩的喜悅。
只是這陣喜悅很快消失無蹤,懷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御醫已經判了她死刑了,說她這輩子懷孕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不要妄想。
她會嘔吐肯定是因爲腦震盪的關係,跟懷孕一點也扯不上邊。
“怎麼了,在想什麼,遠遠就聽到妳唉聲嘆氣聲。“玄昊暘低沉渾厚的好低嗓音從另一處拱門傳來。
聽到熟悉讓人安心的聲音,她懸在胸口的不安稍微放下,對着那氣宇軒昂的來人搖了搖頭,遠遠的她便伸出手等着他。
www ●Tтkд n ●c ○
“我還以爲被你抓去賣掉了。”她俏皮的說笑着
他拉過她的手,順勢將她帶入自己懷中,抱起她坐在她方纔的位置上。“把妳賣了,本王怎麼捨得,本王就是傾家蕩產也捨不得賣妳,賣也是賣給本王自己。”他啄了下她的紅脣。
“昊暘,這裡是哪裡?”
“是爺在郊區的另一棟比凌王府小點叫玄幻山莊的宅院,如何?還喜歡這裡的環境吧”他指着這院裡的一花一木一草的。
“另一棟”她秀眉擰起。
“對,爲夫在京城周遭有不少秘密的空宅院。”他慎重的點着下顎。
“不少”這隻老狐狸常說她狡兔三窟,依她看,他這隻老狐狸的巢穴纔多的嚇死人。”你究竟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空宅”
“爲夫的房契地契不是都交給妳保管,妳怎麼還問我,妳難道沒有翻看看稍微瞭解一下嗎?”
“我自己都一堆店面房契,地契的,翻都懶的翻了,怎麼可能還去翻你的家產啊”她搖頭。“你不要再往我頭上加工作啊,你不知道我現在看賬冊的時間愈來愈長了嗎?”
“是賴在爲夫的懷抱裡時間愈來愈長了吧”他笑擰着她的鼻子。“對了,頭還暈嗎?還會想吐嗎?”他有些心疼的撫着她還略顯蒼白的臉頰。
“說到這個,我還想問你,怎麼把我衣服給換了?”重點是她還被他吃豆腐吃不知道的。
“在秘密移動時,爲了怕妳因馬車顛波又吐了,所以爲夫先點了妳的睡穴,結果沒想到妳在睡夢中還是能夠吐得一蹋胡塗。”他有些傷腦筋的看着她。
“那你好歹也在枕邊跟我留張字條”她捶了下他胸口。
“怎麼了嗎?”
“我一醒來看到陌生的環境連衣服都被換過,差點沒把我嚇死”她用力的戳戳他的胸口,說到這兒就有氣。
他捉着她戳着她的忿忿手指放進嘴邊細啃着。“傻瓜,哪個人有那麼大膽子,敢看妳的身子,本王非把他的狗眼挖下來喂狗,再處以六馬分屍之極刑,事後再剁了喂狗”
“六馬”她身子稍稍往後一傾狐疑的擡頭睨他。“我只聽過五馬分屍。”
“只要有不肖份子想企圖非禮妳,覬覦妳,莀兒就會知道什麼叫六馬分屍了”他俊美臉龐臉上露出一記狠戾。“不過這事,最好不要發生,否則本王就不止只是殺人而以。”
瞧他那狠絕表情,她頓時一陣恍然,一幕很兒童不宜的畫面串入腦海,讓她忍不住輕笑,將臉埋進他的胸壑中。“你唷,太杞人憂天了,我這身子除了你這膽大包天目中無人的王爺敢明目張膽的碰,誰還敢不知死活啊”
“沒有那膽大包天之人那是在好不過,要是萬一真有本王一率虐殺。”他將她摟的更緊,表情卻森忍很認真的咬牙說着。
“如真要用到六馬那應該是給你自己留着的吧”她笑着暗示揶揄着他。“如果碰過我身子的必需處以六馬分屍,那應該只有你才需要用到這種極刑吧。”她調侃的揶揄着他。
“本王本來就是妳這副身子的主人,所有權人,那種極刑是給不識相傢伙用的,至於本王則是光明的享用。”他咬咬牙與她一搭一唱笑說着。
“那我要說別客氣,請盡情享用嗎?”她杏眼圓睜的瞅他。
“這樣最好。”他眼底凝滿寵溺的笑看着她,看來昨天的刺客事件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引響,這讓他安心不少。
“對了,昊暘,我們換到這裡來還會有危險嗎?”
他手掌輕撫着她的臉龐。“放心,這棟宅子周圍佈滿五行八卦陣法,一但入陣,絕對會迷失在陣法之中,甚至死在陣中,莀兒可以放心的在這裡養傷。”
“這樣好嗎?”
“沒什麼不好,本王的愛妃的生命是絕對不能再遭受到任何威脅。”這次的刺客極爲棘手,如不是她的生命已暴露在極度危險之中,她是不會把她帶進這隱藏在竹林深處玄幻山莊的。
她微側着身子,擡眼靜靜的望着他,這傢伙愛她入骨已到了深入骨髓,不能容忍他人有一絲的覬覦與非分之想。
爲了她的安全甚至不斷的變換着住所,讓藏在暗處的敵人不知他的行蹤,這一切的隱忍都是爲了她來着。
他是這樣將她融入骨血用着他的生命來愛她,她很難想象,要是萬一有一天他失去她時,獨留他一人在世,屆時他會如何?
玄昊暘挑着眉,對她突然的沉靜十分不解。“怎麼了?突然這樣看着爲夫的”
她雙臂勾上他的頸,瞇着眼笑說。“看我的王爺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會跟我一樣生如此妖顏如此迷惑人心呢?害我怎麼百看都不厭。”
他搖頭低笑出聲,笑寵的擰着她的粉頰。“灌爺迷湯,說,又有什麼企圖”
“企圖,我哪有什麼企圖,我唯一的企圖就是偷一個昊暘的種。”她親密的摩娑着她的挺鼻,笑說着。
想要爲他生個小孩的渴望讓她忍不住試探性的看看他的反應,即使御醫已判她無法生育的死刑,但是隻要有一點希望她還是不想放棄。
“妳的企圖是偷爲夫的種”他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看着她那一臉賊溜溜得意的神情。“那妳計劃如何完成妳的企圖?”
她煞有介事的對着當事人說出自己妄想的計劃,“我的計劃就是把昊暘迷倒在牀上,不讓昊暘下牀,日日夜夜把你榨乾,然後看十個月後,能不能生個跟昊暘一模一樣的孩子,這就是我唯一的企圖。”
他圈着她的腰身,將她整個身子緊貼在他胸口上,冷下臉迴應她。“生個跟爲夫一模一樣的孩子就免了,爲夫是不會讓妳生的,所以收起妳另外一半的癡心妄想。”
★★★
親們今天擔擱了碼字碼的慢了,這張還沒有完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