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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絕非善類

第300章 絕非善類

“本王如何相信你所說的都是真話?”

雲五娘所說的半真辦假,後面小宅院有密道密室只是避人耳目,瞞騙他的說詞。

“王爺,東家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我的孩子在他們手上,我不敢有半點虛言……”

玄昊暘冷問。”你見過你的孩子嗎?”

據線報,那羣殺手每夜佯裝來舞坊欣賞表演的客人自『舞榭』坊進入,也常要雲五娘叫一些賽外人士起歡吃的送酒肉,尤其是沾滿香料的烤肉和葡萄酒,進入『舞榭』坊。

如果真如雲五娘說的,他們用孩子作要挾,爲人父的再如何兇殘,帶個孩童在身邊,多少也會點些孩童愛吃的零嘴食物,卻從來沒有過。

而小孩童來到不熟悉環境,多少會哭鬧一翻,根據前浮周遭的暗衛回報卻說從來未聽到過任何小孩童的哭泣吵鬧聲,這就很讓人匪夷所思。

雲五娘搖頭。”他說只要幫他們完成這次買賣,以後就讓我們娘倆在一起不分開,他現在暫時先將孩子,暫寄在城外的一副人家家裡,等事成再讓我們母子重逢。”

“暫寄,你沒見過你的孩子,你怎麼知道他沒有騙你?”不等玄昊暘繼續問話,花羽莀先驚呼。

怎麼這麼好騙,就算是綁架也得先聽到肉票的聲音或見過人才能確定。

雲五娘抹着眼淚說着。”他人雖然兇殘,但他從未騙過我。”

“雲五娘你有想過嗎?一羣出任務的殺手有可能把一個小娃兒待在身邊礙事嗎?”玄昊暘冷冷提醒她。”都幾年了,你的男人一但出門做買賣,你的孩子呢?他是交給人照顧還是放着他自己在家?”

“我夫君有拿着孩子的鞋子和衣服給我看過,說是他現在穿的,我記得那是他襁褓時我親手爲他縫製的虎頭小鞋,還有孩子還是娃兒時的頭髮,我認得那觸感。”是啊,那雙虎頭鞋就跟當年他要離開時一樣嶄新,連下過吐的痕跡都沒有,雲五娘愈想愈心慌,她怎麼一聽到孩子的下落就開心的忘了這些細節。

“都已經幾年,你的孩子也該大了,少說也有四、五歲,怎麼會是拿雙以前穿過的虎頭小鞋讓你看?頭髮要也該是這個當下剪的,怎麼還會特地拿出前還是嬰兒時的頭髮向你證明?”玄昊暘眼尾一瞥,點醒她。”如果說是爲了取信於你也該帶着現下的衣物髮絲讓你一起做比對,你有沒有想過這中間的疑點?”

“王爺的意思是……我夫君並未將孩子帶在身邊……或是我的孩子已經……”雲五娘開始感到惶恐不安。

“任何假設皆有可能”玄昊暘面無表情聳肩。

雲五娘身子頓時一軟癱坐在地,含恨的看了身旁中毒昏迷的男人,眼淚在度滂沱而下。

玄昊暘身子傾向前,嘴角勾起一抹詭譎語調宛若來自地獄的使者那般森冷,反問。”這樣你還要替他們隱瞞真正的藏身之所嗎?”

“王爺我說的都是真的……”雲五娘有些心虛回答。

玄昊暘拿起一旁案桌上的琉璃球擺飾,不疾不徐摩娑着,”你好好配合,本王興許還能幫你查出你孩子的真正下落,如果你再執迷不悟,屆時你的男人死了,你的孩子下落就永遠是個謎。”

“我要是真的說出,被他們知道,要是我的孩子還在世,也一定會性命不保啊。”雲五娘爬跪到玄昊暘跟前,哭得悽楚。”凌王殿下,求求你別逼我,東家我出賣你,我忘恩負義是我不對,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看在我們過去主僕一場的份上,請王爺幫我這個忙……幫我找出我的孩子,我來世就是做牛做馬也一定會報達你們兩人的恩情的……”

來世,多麼不切實際啊……

雲五孃的出賣雖然不可原諒,但也是出自於母愛啊……

花羽莀視線飄向窗外,忍不地的暗暗感嘆了聲,如果是她,她可能也會選擇與雲五娘做一樣的抉擇吧……

玄昊暘微側臉龐眯起銳眸睞了幽幽望着窗外的花羽莀,日光透過窗櫺灑落,拂照在她那張妍麗上,讓她臉蛋看來更加粉嫩細緻,就像是由水裡淘出來的水美人,柔若無骨,足以令男人失魂,可惜,這氣氛破壞了她的美……

那朦朧幽深眼神代表着什麼意思他豈會不知,她菩薩心腸的想爲眼前這雲五娘求情,卻又知道他的忌諱,她無能爲力,也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雲五娘,你求她沒用,你的東家知本本王的性子,只要她一出面爲你求情,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你孩子的下落了,老不老實說決定就在你了。”玄昊暘冷笑了聲,替花羽莀化去了無法開口拒絕的尷尬。

雲五娘惶惶的望着玄昊暘那雙鷹般銳利讓人無法逼視的黑眸,咬着脣,擱在布裙上的手,捏成拳頭,陷入兩難中,過了一會兒才鼓足勇氣開口妥協。

“我說……他們就藏身在放置道具的……八角閣樓之中……”

整座舞榭坊午後安逸氣氛一掃而空,突然籠罩在凝重的氣氛中,整座先紅色的八角閣樓瞬間被黑衣衛給包圍。

塞外虎魘殺手組織隱身在八角閣樓裡兇殘血腥,殺人不眨眼的十一名殺手,萬萬也沒料想到,他們隱藏的據點會被發現,由凌王所率領的黑衣衛與鐵衛軍,更是出現得讓他們措手不及。

一時之間,八角亭外短兵相接,刀刃撞擊的聲音響徹四周,刀劍砍擊時,還迸出點點火星。

很快的,衝出八角閣樓應戰的十一名殺手寡不敵衆的已死了七人,殘餘的四名殺手退回八角閣樓內,遲遲不肯現身丟下武器投降。

坐在遠處觀望的玄昊暘擡起手食指點了點。”放火把他們引出來。”

由四面八方包圍甚至連至高點都已佔滿羽箭手,讓他們時一人頓時成爲籠中鳥,網中魚,插翅難飛。射成刺蝟。

只要一離開八角閣樓或是出現在窗邊即被射成刺蝟,任他們在利害兇殘也難逃出昇天。

鐵衣衛的的士兵立刻動員,搬來成捆的稻草圍堆放在整個八角閣樓周圍,同時丟了幾捆沾了油的稻草進入八角樓閣。

一陣風吹來,火油嗆鼻的氣息與血腥味交雜成一股難聞的氣息,這讓,從頭至尾一直拿着手絹捂着脣,坐在玄昊暘身邊觀戰的花羽莀更加的難受。

“莀兒,我讓人先保護你回去。”玄昊暘有些憂心的看着,不願讓她繼續暴露在這危險與血腥之中。

“不,我要在這裡。”血腥的戰場讓她難受,壓抑胸間翻滾的噁心感,她臉色蒼白拒絕。

眼看這『舞榭坊』即將付諸於火海之中,她是心疼的很啊,當年籌備這裡她可是費了不少心力的啊,好歹讓他看看它是怎麼倒下的。

“稟告王爺,裡面的殘餘四名殺手依舊頑強的不肯放下手中刀械武器,出來投降。”一名對着八角閣樓內殺手喊話的士兵回報。

莀兒的臉色愈來愈難看,讓他無心再繼續拖下去。

玄昊暘森冷的眸冷冷的瞠了那八角樓閣一眼,手一伸,一把彎弓隨即擱在他的手心上。

手下小心謹慎的呈上一支燃燒着火焰的羽箭。

玄昊暘表情嚴酷,眼神冰冷,緩緩的拉滿弓,驀地,一支燃燒着火焰的羽箭,咻的一聲,破空射出,羽箭神準,不偏不倚地貫穿微掩的窗櫺,直中丟進裡頭的稻草堆上,火舌沾了油,迅速蔓延,飢渴吞噬木造的八角閣樓瞬間一片火海。

死守在八角閣樓內的殘餘四名殺手耐不着高溫的紛紛往下一躍,早已待命的弓箭手更是機不可失的,百箭其飛,四名殺手瞬間成了刺蝟,重摔地面當場死亡。

賽外神秘的虎魘殺手組織一行十三人,除了三當家外,連同之前死亡的殺手,剩餘十一名殺手皆無一倖免於難的死於這場大火之中。

★★★

花羽莀斜躺在梨花樹下的躺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着手中的絹扇,連連唉聲嘆氣的,唉……她的金雞母……就這樣活活燒死了……

就這樣一把火燒了,這『舞榭坊』重新整建少說也要一年,這一年半載絕對無法在營業,她還要安排舞坊內的其它的舞者的去處,還有離職金,撫慰金等等,真是一大損失,唷,心好痛。

她真的是萬萬沒想到,雲五娘會出賣她,將他的作息去處等等告知那些殺手,還有書信往來時的動向透露,難怪他們可以很輕而易舉的追查出她的行蹤。

人心難測啊——

忽地

一抹黑影罩了上來,帶着暖意得脣截去了她不斷髮出悲嘆聲的小嘴,像是萬般憐惜般地吸吮她的芳脣,慢條斯里,不急不燥卻深情如水令人沉醉。

就在他快挑起她靈魂深處的火焰之時,他又適時的退開,讓人食髓知味,得不到滿足。

她皺眉的瞪他。

他挑眉,眼底閃耀的精光有種得逞的快意。”還想要?”

“你很故意。”她嬌嗔他一眼。

這壞傢伙,愈來愈會逗弄她,勾引得她幾乎快與他一同沉淪,卻又臨時抽身,讓她種有一種惆悵的不滿感覺。

“誰讓你讓爺大老遠的就聽見你嘆氣聲連連的,不明白的人,還以爲爲夫的欺負你了。”他一把將她抱起,在她的位置上坐下,讓她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我是惆悵啊,雖然雲五娘是爲了她的孩子纔出賣背叛我,但總是不好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搧着扇子感嘆的問着。”對了,昊暘,你後面怎麼處理呢?”

玄昊暘有些遲疑的望着她手中的絹扇,這也纔剛進入春末,天氣還冷涼的,這傢伙怎麼就拿起扇子在搧風了?

“莀兒,很熱嗎?”他手指指着她手中的扇子。

她瞄了眼手中的絹扇。”我就是煩躁,不知怎麼的,總感覺身體很燥熱。”

“爲夫看看。”他抓起她的手腕要爲她把脈。

“欸,別把了,可能就是被雲五娘器的吧火氣稍微大了點,一會兒喝個涼茶之類的就好。”她反手一轉。”你一把脈下去,等等又要請太醫了,可不可以讓我少見見太醫啊。”

“你唷,還會想吐嗎?”這腦震盪一時半刻的也好不了,連帶這嘔吐震壯也是時好時壞,偏偏這傢伙說什麼也不願意喝止吐藥,不給太醫診脈。

“今天感覺是比較好一些,別亂動就不會想吐。”,躺着她總感覺身子較爲舒服,她忍不住脫離他的懷抱滑下身子將頭枕在他的腿上。

“你這樣不行,聽話,讓爲夫猜人去請太醫來爲你瞧瞧。”

“噯唷——我們別再說這討厭的話題,昊暘,跟我說說你怎麼處理五娘跟她夫君這件事情了?”她擡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玄昊暘遙望着天邊緩緩飄動的浮雲。”我讓人廢了虎魘殺手組織三當家的武功,挑了他的腳筋,讓雲五娘帶着他離開京城,一起到鄉下生活,回塞外了。”

“你居然饒過那個殺手”她睜大眼有些不敢置信。

他微微勾動嘴角,取過一旁桌上的蜜餞,喂她吃了顆蜜汁脆梅。”即使心有不願,好歹也要看在你的面子上,饒她的男人一命。”

“那五孃的孩子呢?有下落嗎?”她依邊咬着蜜餞一邊好奇的問着。

“雲五孃的孩子在雲五娘逃走後不久,就被狼給叼走,等她的男人趕到時那孩子已經被狼給鯨吞蟬蝕了。”玄昊暘看着蔚藍的天空片刻,才緩緩的說出這個不幸的消息。

花羽莀捂嘴驚呼。”天啊,那雲五娘不傷心死了。”

“傷心難過難免的,她畢竟是小孩的娘,知道自己的骨肉被狼給吃了,哪裡會不傷心難過。”他拍了拍她的粉頰。”不過她也不會有太多機會難過的,她很快就會很忙了。”

她眯起美眸。”怎麼說?”

“她有了。”玄昊暘澄澈精亮的眸光依舊放在遙遠的天邊,思慮的片刻,財不由得嘆口氣,告知她這個他不願意向她透露,這個會讓她又着濃稠希望與感傷的消息。

“那天她因爲過於激動暈倒,請來大夫爲她把脈,這才知道,她有了兩個月身孕。”

他的勁爆消息讓她驚愕不已,呆愣了半晌纔回過神來,閃過一絲驚愕的眸子裡即刻恢復平靜。

“是唷——”幽然不在乎的語氣裡卻有着濃濃的欣羨。

他故意使壞的擰擰她的鼻。”否則你當本王還真的會放過她的男人,即使看你的面子,不再挑斷他一隻手的手筋怎麼可能”

“太狠了吧,爺”她火速收拾起自己低落情緒,故意扯着嗓子驚呼。

她知道她心情不好,會連帶的引響到他,讓他也感到心情惡劣,這時正值多事之秋,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棘手的殺手問題,眼下就有好幾個朱雀國前王朝的**煩在等他,她不想讓他再爲她多費心神。

他忿忿的咬咬牙。”別忘了,本王也可不是什麼善類”

她怔愕的望着他那邪惡的神情,淺笑。”是啊,不知死活的纔會把你這隻大猛獸當成病貓一樣在看待。”

他低頭望着柔順躺在他腿上的花羽莀,還未夏日,她卻早已迫不及待的換上夏衫,輕薄的一料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一覽無疑,這姿勢甚至讓他可以將她豐滿的**誘人的弧線看得一清二楚,這讓他下腹不禁又燃起一片火燙。

可是無心之間把頭下枕的這個男人腿上的人兒,可是絲毫未察覺自己雪脂凝膚淨落入他貪婪的眼中,迅速撩勾起一片難滅的欲|火。

徑自的問着。”爺,這殺手問題已經解決,我們是不是該回城裡了,一直住在這裡出入總是不方便。”

“還不行。”他的手探進了她輕薄的夏衫衣料內,撫摸着裡頭的柔嫩。

他的大手驀地探近他的肚兜內,撫上她酥軟的椒/乳,令她一驚,頓時睜大瀲灩悽迷的眼。

“爺,你要做什麼?”她驚慌失措地瞪視着他。

“爺要做什麼?”他妖異地笑着,雙眸浮現氤氳霧氣。”不是表現的很清楚了?”

“昊暘,不行,你太明目張膽了。”她驚呼,慌亂的捉住在她肚兜內張狂使壞的手腕。

他恍若未聞的,持續用着指腹擰扯着上頭灩紅蓓蕾。”什麼明目張膽,本王可是名正言順可以隨時逗弄這兩顆小櫻桃的人。”他深幽黑眸詭邪魔魅的直挑着她,好笑的說着。

“這在外頭,而且你的手下隨時會進來。”她慌亂失措不已,他真的是愈來愈狂妄大膽了,在巫女村那一天沒幾個人會出現的郊外就算了,現在在這裡,他的手下可是會隨時碰出來,況且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啊。

“那又如何,沒有本王的命令,他們敢亂闖嗎?”深色的眸裡燒起慾望,他將她抱起。

“昊暘,等等啦,我還有事情問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差點一個不穩的摔落,連忙勾着他的頸子。

“有什麼問題快點問,上了牀就什麼也不准問。”他大步的朝他們的寢室邁去。

“那個朱雀國前朝皇帝的圍捕行動,你有要親自參予嗎?”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這是不是意味着又要打仗了。

他吻吮着她雪白纖頸。”我是主帥,這仗一定要到場,即便本王可以很放心降這場戰役主導權交給冷風他們三人,但是本王還是得親自督軍。”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他還真的要上戰場啊,她總感到心緒不安的。

“最慢明天就要出發了,剛接到飛鴿傳書,確定朱雀國納前朝皇帝已經進入玄武國境內,正往赤涯陵與他的死忠部下會合,要在玄武國境內作亂。”他嗤之以鼻的告訴她最新的消息。

“那我可以跟你一到前往嗎?”她小心問道。

他眉宇瞬間凝起一股風暴,低喝。”男人打仗,女人跟去做什麼?”

“我想跟你一起去。”勾着他頸項的手臂撒嬌地搖了搖。”好不好,拜託——”

“不行,你得留在這裡,帶你上戰場太危險。”他有些粗暴的踢開寢室門扇,返腳再一勾,門扇隨即緊密闔上,毫不遲疑的將她向內室的軟榻。

“我發誓絕對不會爲你製造麻煩,我會乖乖呆在你認爲安全的地方……唔……求你帶我……一起好嗎……”她話還未說完,他火燙的脣舌就已將她未出的話吞進他的脣齒之間,不讓她再說出一句他不喜歡聽的話。

他大手驀地鬆開,脣沒有離開過她不停地吻着她一向讓他又愛又氣的小嘴,手下急切地爲兩人解除礙事的衣衫。

身上衣物盡除他火燙的脣舌便即刻含|住在他燃燒情/欲|火焰黑眸前不斷段跳動晃盪的酥軟椒/乳,溼熱霸氣的火舌隨即卷吻上她又人的紅fen珠蕊。

“昊暘,你答應我好嗎?”她慌亂的捧起不斷在她胸前造次的頭顱,軟語的央求。

“不準,戰場太危險,即便是爲夫認爲的安全地方一樣不安全。”

她白晰的玉肌逐漸染上情動的粉紅讓他看得愈是急躁,明日就要出發前往赤涯陵,這一別少說也要半個月後才能在見到她,當下他只想把握每個與她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你不在我身邊,我一樣感到不安全啊。”她嬌喃着,光裸誘人的長腿嬈情的摩娑着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攀附在他肌肉糾結背脊上的纖膩十指,挑情的在上頭來回摩娑畫圓。

羞澀的水眸直睨着他。”而且這一別,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再見面,你真的捨得離開我這麼久,都不會想我……”

他像是鐵了心一樣,說什麼都不願意帶着她一同前往,即便說破了嘴,既然硬的不行,那她就來軟的,利用他心底深沉的擔憂來挑起他的不安與擔憂。

別怪她壞心眼,心底的深沉恐慌讓她是一天也不想與他分開。

玄昊暘深幽的黑眸綻放一記夾帶着欲/火怒光,這心機小女人,他不肯點頭答應帶她一同前往戰場,居然利用他對她的的不捨與不安用這種方式色誘她。

“不想嗎?”她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地吻住yin*嬌問,輕輕吻上他胸前的激凸。

“想。”如煙火般璀璨綻放的快感顫慄在全身亂竄,這股難以言語歡愉帶來的酥麻,令他身體猛地一顫。

“想,那帶我一道去好嗎?”她戀戀不捨輕吮,舔舐,爲她帶來不一樣的快感狂騷。

“考慮。”他全身像是繃緊的弦,難耐的急切頂開她的玉腿,瞬間埋進她溫潤的身體裡。

“沒關係,親愛的你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考慮……”她滿意的揚起嬌豔勾人的紅脣,柔嫩的雙腿勾上他的碩腰,挑情的繼續誘惑着他,沒關係到明天天亮還久,她有信心會讓他回心轉意點頭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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