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製毒高手藍水晶也忍不住用手指搔搔眉頭,皺起秀眉,”這樣根本無法知道是何種毒物所爲。”
“如果知道就好辦,我也不會這般束手無策找來師弟與你們幫忙。”健二少揉着隱隱發疼的額頭。”這幾次的中毒讓我水月宮的損失慘重,中毒身亡的全是水月宮裡能力最強的精英探子和各支長老,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偏偏無論怎麼調查皆無法查出下毒者是何人?。”
“師兄已經確定是熟識人所爲?”
“這次死亡的這幾名精英份子與長老全是死在水月宮總舵的的,水月宮進出守衛調查嚴密,不是水月宮的水字級以上的人物,絕對無法進入水月宮總舵。”健二少回憶道。”都怪我這個宮主太輕忽了自己身邊的人,只專注於與葉長老的周旋卻忽略了躲在背地裡真正的主謀者。”
“真是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坐享漁翁之利。”玄昊暘冷嗤了聲。”本王甚至懷疑也是這隱形幕後第三者操弄着你與門下的葉長老不和的。”
這次大師兄實在太輕忽了,手中擁有最強的情報網任何小道消息都不可能自他手裡溜掉,這次被自己人暗算操弄居然渾然不知,當查覺知時幾乎已經快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這事師兄我也想過,但……但,當年我坐上宮主之位時曾讓幾個心腹,不管事明察或是暗訪整個水月宮上下所有人,整個水月宮除了葉長老對於我的接掌水月宮宮主之位不表認同外,並無其它反對聲浪,師兄我懷疑幕後這人動機不單存應該不是隻有水月宮宮主之位如此而已。”
玄昊暘表情嚴肅的睞眼正用着指腹磨娑着下顎的白鶴齡。”白兄對這事有何見解?”
白鶴齡雙掌用力拍了下大腿。”我不過是名醫者,能有什麼意見,問我病理我還可以與兩位討論一翻。
不過我唯一總結的心得就是,對方是個殺人於無形心狠手辣之人,會隱藏如此深沉心機的人實在不可小覷,如果以我對人性的瞭解與這麼多年醫者的心得,我肯定對方是一個最不起眼最不愛嶄露鋒芒之人。”
“師兄事情發生至今,整個水月宮上下的人你有再重新調查過一次嗎?”
“我這宮主早以親自出馬反覆調查了三次,卻始終查不出蛛絲馬跡。”健二少無奈的搖着頭,表情滿是困擾。
“看來這事還真不是普通棘手,毫無方向頭緒,真不知該從何處着手。”玄昊暘也頗爲困擾。
他擔心的是不是隱藏在背後的敵人,而是擔心他的莀兒也會成爲這次事件的無辜受害者,尤其是對方使用的不明毒物更是讓他憂心不已。
坐在一旁聽着他們三個大男人嚴肅的談論始終未出聲的花羽晨,發覺他們三人臉色十分沉重,起身,拍了下手。
“由你們的談話聽的出來,這案情似乎陷入入膠着,不如我們先休息一下。”她走至大門邊上,掀開布簾望了下外頭的天色。”不如我們先用餐,休息一下,再繼續討論,要不你們現在陷入膠着,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啊,你們看怎麼樣?”
他們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了一番後,決定先聽她的,
在一頓酒足飯飽之後,他們幾人決定先各自回房休息,再細細的將方纔子愛飯桌上所又討論出來一些較新的可疑事物,與健二少所帶來的一些物證好好仔細參詳一番,明日再繼續討論。
相較於其它那幾個孤家寡人屋子裡雖然有暖爐不至於冷着,但是總不及人家恩愛小夫妻屋裡濃情蜜意的。
周圍已放上幾個大暖爐的沐浴間裡,蒸氣瀰漫,巨大的沐浴桶裡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爲對方互相搓洗着,整間沐浴間裡瀰漫着濃郁的情慾氛圍。
一路的舟車勞頓始終未能夠好好的泡上個澡的花羽莀,一用完晚善,便要玄昊暘命人準備沐浴熱水,讓他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上一回。
這會兒兩人正泡在熱呼呼的水裡洗着鴛鴦浴,外頭大雪紛飛,狂風大作的,這沐浴間裡的甜蜜氛圍則是愈來愈高漲。
花羽莀斜依躺在玄昊暘的胸膛上,愉悅的拿着布巾搓着自己的雪白手臂。”對了,昊暘,你說你大師兄何時會邀我們一同上水月宮?”
“應該會等將純良交給熟識,無子女的好友撫養的事情處理好後纔會回水月宮。”他低頭吮吻着她雪白滑嫩的美頸。
“這次上水月宮好像危機重重耶。”雖然有昊暘在身邊她是什麼都不用怕的,但是敵暗我明的,她還是會擔憂,況且大師兄一定要她來的目的是什麼,至今仍是個謎,這才更叫他擔心害怕。
“莀兒別擔心,只要記得,不管何時,妳一定要跟在爲夫身邊,不可擅自離開,懂嗎?”他火舌舔着她敏感的耳廓。
“呵、呵,好癢,別鬧,我還沒幫你刷背呢?”她笑着連忙閃躲。
“爲夫比較想要娘子邦爲夫洗全套的。”她硬是將他閃躲的小臉蛋箝制進自己的大手掌中用力的吻着她被因泡澡而顯得豔紅瑰麗的粉頰。
她旋過身子,手指用力擰了擰他的挺鼻。”別想,這種大雪天的,洗全套的,你想要把我冷死啊。”
“爲夫怎麼會捨得讓娘子冷到,瞧,這周圍不早叫人備上了好幾個暖爐,現在連牀炕上都是暖的。”他大掌覆上他挺俏豐盈邪魅的揉擰着。
“別。”他驚呼一聲。
“莀兒,有心事嗎?”他雙開握住她豐挺的大掌,好看的劍眉微蹙起一座小山丘,微斂着犀利的黑眸。
“昊暘,我們先談談大師兄的事情好嗎?”她柔滑雙臂勾上了他的頸子,眉頭露着一抹憂色。”我怎麼都覺得很古怪。”
“妳想知道什麼事情?或是妳有什麼發現嗎?”他伸手拂開垂落額前的溼發撩自後頭,表情有些困擾。
她搖頭。”不過,以我的認知來說,這世上應該不會有那種無色、無味又無臭的毒藥,還可以同時間害死那麼多人,這就好像是分兩次加工的死亡一樣,故佈疑陣,例如先用毒氣將他們毒暈再用王水啊還是鹽酸什麼毀屍滅跡,除非他有那種生物武器纔有可能同時間吧,但是這個世界應該沒有生物武器纔對。”
她的疑惑點醒了玄昊暘,森冷的黑眸瞬間閃過一絲冷光,柔情萬千的臉龐瞬間變得森冷無比的凝視着前方。
花羽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森冷嚇了一大跳,心驚膽跳的開口問道。”爺,你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難看?”好久了,久到他都不記得何時見過昊暘對着她擺出這種駭人神情,讓她頭皮不由得發麻。
玄昊暘回過神,森寒退去。”莀兒被爲夫的給嚇到了嗎?”
她撫着胸口小心的點着頭。”還嚇得不清……”
“抱歉,爲夫不是故意嚇妳的。”他大手撫上她狂跳的厲害的胸口,語氣略帶歉意的。”是妳的話點醒了爲夫的。”
“我,點醒”
“對,本王的的莀而真不愧是本王的小福星,只要一遇上你事情似乎都變得很簡單,幾乎可以迎刃而解。”他開心激動的吻住她因疑惑而圓張的小嘴用力的舔吮纏卷着她水嫩脣瓣,逼着她也必須一同投入他的激情中,好半晌的叢心滿意足的鬆開已被他吻得激喘不已的花羽莀。
“那你也跟我說說是讓妳想起了什麼事情啊,讓妳的小福星我也開心開心啊。”她擰了下他胸口上的男性嫣紅抗議。
他拉過她抗議的揉荑放在嘴裡啃吮咬着。”妳點醒了爲夫被大師兄先入爲主的看法給左右了判斷力。
跟大師兄都太執着於一種毒藥了,而忽略了這有可能是故佈疑陣的人爲加工死亡,這謎底是否如我們所揣測還是要等我們到達水月宮之後四處勘查纔有辦法證實。”
聽他這麼一點她就知道。”所以也就是說,水月宮裡可能有大師兄所不知道的地道機關或是密室存在囉。”
他讚賞的點着下顎。”聰明。”
“嘿,嘿。”她訕笑着。
其實不是她聰明啦,哪一本武俠小說,哪一齣古裝武打戲沒有地道沒有機關沒有密室的,就那麼一點伎倆看多了都知道的。
看着她突然露出像小狐狸般賊笑的笑臉,玄昊暘整個陰鬱的心情都開了,如果是正如莀兒所揣測的這般,那隻要從地道機關先下手搜尋便知。
他微瞇着正又拿起布巾搓刷着自己雪白裸臂的小妻子,粉紅的堅挺在盪漾的水中載浮載沉若隱若現的,着時誘人,黑眸瞬間染起濃濁情慾。
一般在建造像水月宮這總總舵時都會留有設計圖的,明日一早問大師兄便可知道,這整個水月宮的設計圖是否有留下,便可以順着這條線索追查出那幕後的主使者,隱形殺手。
他一邊思忖着,一邊拿下她手中的溼布巾,揚起魅惑的微笑,在她不解之中一把將她自水中抱起,大步的走出沐浴間筆直朝着自己的寢居前去。
但,在此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