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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下堂棄婦

第400章 下堂棄婦

最近草原上發生很多讓人津津樂道的大事,英雄祭一結束新任族長也順利接接得到中族人的支持愛戴,阿里猶的族人本早該散去各自回到帳篷營地去牧羊的。

可是今年一改反常,有半數以上的族人全留下來看戲了,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神衣白鶴齡難得出現再西北的賽外草原上,因此一大羣有陳年病痛的人趕來讓他診治醫療。

再留下來等着看診醫治的等待時間裡,就順便看看戲。

前些日子是凌王妃誤食了他們草原上男人的壯陽*藥,一連十天都與凌王兩人關在帳篷裡,現在最這出演了十天的激情情慾戲戲下檔。

換上接替的新戲是三位號稱草原上大美女突然一夕之間,全眼歪嘴斜外加毫無形象的吐着舌頭流口水的喜劇。

每天見到他們三位出現在草原上就會引來一陣鬨堂大笑,這出新戲也足足演了近七天,沒有一位大夫治得好他們三人,但不包括白神醫。

白鶴齡只冷冷一句話,要看診請排隊,放眼望去急便他們要排隊也得排到十天半個月後去,如硬要插隊,抱歉另尋高明。

即便是身爲新任族長與上一任族長的老猶與阿里猶對這事也是莫可奈何,他們只能任由自己的女兒,妹妹繼續在族人面前丟人現眼。

草原上第一大美女突然間眼歪嘴斜的頓時嚇跑了一羣求婚者,也嚇跑了平常與她歡愛的入幕之賓。

阿爾珠這下是更恨死了花羽莀,她一句話雖然勉去她舌頭被割的命運,卻讓他從此成爲草原上族人的笑柄,凡經過她身邊的都會已着一種十分鄙夷嘲諷的語氣,唷--原來這就是草原上人稱的第一大美女啊--

與其這樣被人一輩子恥笑她還寧願被割掉舌頭,一輩子不開口說話。

這日花羽莀在帳篷附近慢走散步着,其實他們是早就可以起程回經了,但白鶴齡會有看不完的病人,有一半的原因是他們的花美男王爺惹出來的,所以他們也不好拋下他與藍水晶自己先回京城。

不過看到那長長的一條人龍,花羽莀就忍不住地搖頭,看來一時半刻之間他們是回不了京城的,她好想她那兩個寶貝唷,真不知道何時才能起身回京。

遲遲無法起身回經讓她有些鬱悶,乾脆坐下來休憩望着天空上像棉花糖般的白雲嘆着氣。

看似空空的草原,卻傳來環佩相扣的悅耳聲,聲音在她身後不遠處停下,她不由扭頭去看。

她有些吃驚的看着關內女子服飾腰帶環佩的阿爾珠,他們已經有好些未正眼打過照面了,她的眼歪嘴斜外加長舌頭流口水好了?誰給瞭解藥?

“我有話跟你說。”阿爾珠得意的勾着嘴角,用着勝利者的姿態斜睨着她。

該不會又是來找她麻煩吧,她還沒得到教訓嗎?花羽莀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要說什麼?”花與莀抿了抿嘴,反正她閒着也無聊,就聽聽什麼事吧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阿爾珠姑娘認爲哪裡纔是說話的地方?”

“跟我來”阿爾珠冷瞠了她一眼後轉身。“到我的帳篷裡說”

花羽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草屑,昊暘當時警告過他們幾個,量阿爾珠應該不敢對她如何纔是。

她尾隨着阿爾珠進到她的帳篷,一進到裡頭不由得好奇的打量着這華麗的帳篷,目光觸及之處皆是高檔貨,一看就知道這阿爾珠平日在草原的生活也是很華奢的。

連桌上燃着香料的香爐雕花刻工也是很精緻的。

“這香味兒很好聞。”她用力聞了下飄散在帳篷內的香氣。

“我並不是找你來聞香味的。”

“妳也沒講到底找我什麼事啊”花羽莀擡眼隨意的看了她一眼,一副好學的問。“請問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後毫不客氣的在燃燒着香味的桌邊坐下,欣賞輕煙嫋嫋的美麗景象。

阿爾珠氣惱的瞪着神態悠閒的她。“妳知道這裡面的東西有很多都是我姊姊阿爾絲的嗎?這裡的一切都是凌王送給她的”

“唷,嗯,不錯,凌王對弟兄們一向很大方,相信對於跟他的女人也不會太吝嗇”她讚賞的點着頭。

當然對於他心愛的女人更是寵到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妳看到這一帳篷的東西難道都沒感覺嗎?”阿爾珠惱怒的低吼。

這女人是什麼心態,她看到凌王對阿爾絲這般的寵愛,難道不會感到忌妒憤怒

“妳說清楚點吧,本王妃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沒時間跟你打啞謎,揣測妳心裡的想法,而且妳跟我非親非故,我更沒興趣去分析妳的想法”花與莀擰起眉頭正視她。

這一屋子的東西,她該有什麼感覺?她看多了很麻痹的

“妳看到這一帳篷的貴重物品就應該知道,我姊姊阿爾絲在凌王的心目中很重要”

“唷,很重要,然後呢?”她以着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問着。“逝者已矣不是嗎?”

阿爾珠簡直會被她這種不急不徐,這種淡然一點怒氣也看不出的表情給氣死。“凌王是我的,她在我姐姐阿爾絲過逝的時候對着她承諾過,會給我一個好姻緣的”

她定定的望着阿爾珠後吃力的眨了眨眼,表情很無辜的說着。“我說過了,要讓凌王用花轎擡你們回去的啊,所以妳現在再找我來向我叫囂這一點,我實在就很無法理解,妳不覺得你把我叫來宣誓你的主權行爲,很讓人費解嗎?”

“我叫妳來跟妳說這些,就是要跟妳說,凌王已經跟我兄長阿里猶達成協議,帶我回關內,並且給我一個好姻緣”阿爾珠雙手斥腰的朝着她大吼。

昊暘與阿里猶達成協議帶阿爾珠回關內,這腹黑傢伙究竟又想做什麼

阿爾珠雙手抱胸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斜睨着她。“所以有一天我會取代我姐姐在凌王心中的地位,而妳註定是個下堂棄婦”

“唷,原來這就是你今天所要對我說的”她故作一陣恍然。

“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爭,所以妳如果還有點危機意識,就趕緊吧結我,我還可以替你向凌王求個情,讓他別趕妳出府”

這羣女人是怎麼樣,空長臉蛋不長腦袋的,還腦袋被門擠了,亦或者被牛給踩扁了

還未發生的事時就急着來跟她叫囂,這般沉不住氣,日後不管到哪裡註定也只是炮灰的份,怎麼她的情敵對手的素質涵養是一個比一個低啊

還特地把她叫來浪費她在草原上發呆的時間,

“那等妳成爲凌王心中最愛再說吧”然後慢條斯理的站起身,拍了拍裙上的褶皺。“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離開了,下次要再對我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不必這麼大費周章把我請到妳的閨房裡來,外頭說就可以”

“妳最好相信我說的,否則日後別怪我不幫妳求情”阿爾珠氣得朝着她的背影怒喝。

阿爾珠發狠的聲音自身後傳入耳中,花羽莀不以爲然的抿抿脣,吼,拜託,她不是被嚇大的好咩,更不是那些土生土長的官家千金小姐,稍微一吼就哭的梨花帶淚的,這招吼別人去吧

回到草原上,她深吸了口氣,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脖頸。

“怎麼,不舒服?”

害她三天兩頭成爲人家箭靶的人出現的還真巧,正好讓她發泄一下自己方纔所受的一肚子窩囊氣。

她猛地扭頭去,脖子卻瞬間扭到了,歪着脖子怨懟的瞪着來人。“你這烏鴉嘴,就算剛纔沒,現在也不舒服了。”

“真是的,怎麼不小心一點”一襲青衫的玄昊暘走過來,一手按着她的腦門一手幫她揉捏着扭着的頸項。

“還不得怪你”她吃痛的皺緊眉頭。

“怪爲夫”他邊始着暗勁,邊問。“是怪爲夫昨晚侍候娘子侍候的不好嗎?”

也不知是不是那*藥的藥性還有一部分繼續殘留在莀兒的體內,她身子恢復正常的這幾日。

不管何時莀兒總是很本能且投入的配合着她,有時甚至主動的駕馭着他,不似之前有時還會因害羞或是以累爲理由拒絕他,這一切改變讓他感到有些疑惑。

要死了,她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跟她提這檔事,她紅着臉蛋趕緊瞄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的抗議。“昨晚是我服侍你的”

“是嗎?爲夫怎麼記得有人又跟只懶蟲一樣”他繼續揉擰着她的脖子放鬆她間頸上的筋路。

“亂講,我很久沒當懶蟲了好咩”唔……好痛,她脖子猛縮。

“說到懶蟲,爲夫倒是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爲夫的小懶蟲變成一隻勤奮的小蜜蜂?”玄昊暘利用與她談話,趁着她不注意分心的時候,毫無預警的,暗勁一始,只聽見『喀啦』兩聲。

要不是有人三天兩頭她叫囂,她何必當只辛苦的小蜜蜂陪着他一起沉溺在那歡愉之中,說穿了還不是有人給她有危機感

“還不是有人……啊--”有人尖叫聲響徹整個草原。

玄昊暘鬆開雙手,好笑的看着眼淚瞬間噴出眼角的心上人。“舒服了吧”

她掄起拳頭猛捶着她,幽怨的瞪他。“哪有人像你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的”

“說了妳就有防備,這脖子的驚就不容易扭轉回來。”他笑的拉過她的拳頭,“這樣不是舒服多了?”他又伸手爲她放鬆一下頸椎上的僵硬肌肉。

“嗯。”

“莀兒妳剛剛說什麼,說一半的,還不是有人怎麼了?”方纔暗衛偷偷向他回報,阿爾珠那女人又找上莀兒了,不知是否又有什麼衝發生。

她沒好氣的瞠他。”還不是有人說我馬上就會,成爲下堂棄婦了”

聞言,玄昊暘眉頭又瞬間凝起了一股黑色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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