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浪漫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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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浪漫

第一百零一章 浪漫

我被金慕淵突如其來的反應給嚇到了,一時沒有說話。

裡特的表情發生細微變化。

我這才發現他是聽得懂中文的。

金慕淵口吻雖輕,卻帶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不好意思,我們夫婦都不能去了。”

裡特淺藍色的眼珠子看向我,“miss蘇,你的意思呢?”

我張了張嘴。

冷不丁看到金慕淵深沉如潭的黑眸,我立馬搖頭,“我是孕婦,不能看那些,晚上會做噩夢的。”

裡特的表情愈發怪異了,他說,“你們難道不想早點回國嗎?”

這話簡直正中金慕淵下懷,他現在對外宣稱命懸一線,怎麼可能現在回國。

金慕淵不再表態,徐來察言觀色,立馬恭敬客氣的把裡特送了出去。

等到病房內只剩我和金慕淵,我這才擡頭問他,“爲什麼不讓我去看看?”

“你想去看?”他一邊脫掉西服外套一邊問我。

我注意到他西服領口有黑色的污漬,應該是喝了那藥滴下來的。

輕微的潔癖,他這是要洗澡。

我搖搖頭,“不想。”

他就直接繞過我走進洗手間。

我剛準備走到病牀那,就聽他在我身後說,“蘇燃,記住我剛剛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我茫然地回頭看他。

他已經脫到只剩一件內褲,壁壘般緊實的胸腹線條性感流暢,兩條筆直的長腿極其惹眼。

下方...很飽滿。

我微微移開眼。

他卻徑直走到我面前。

用爆滿雄性荷爾蒙氣息的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我。

我本就低着頭,現在,他一走近,我即便想避開他的某處,轉換多次視角後才發現避無可避。

鼻腔內瘋狂地涌進他身上冷冽卻好聞的味道,他的氣勢實在迫人,我微微向後,卻被他一隻大手卡住了肩頭。

我一直偏頭沒有看他,等了會,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不由擡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只覺星辰變幻,萬物倒退,唯有眼前的他靜靜站在面前,那雙漆黑的眼睛裝載着深不可測的深潭。

他個子很高,和我平視需要伏低整個肩背。

就這樣的動作讓他整個肌肉都得到擴張,緊實健壯的肌肉下隱着噴張的血管。

近了,可以感受到這樣的肌肉下隱藏着怎樣強悍的力量。

他把臉伸到我面前,那雙攝人心魂的眸子直直鎖在我臉上。

他一開口,熱燙的呼吸盡數噴到我臉上。

他說,“沒我的允許,哪都不許去!”

我忙點頭。

可能是我狗腿的成分太大,讓他有些不滿。

他把手放在內褲邊緣,輕輕扯了扯,突然擡頭挑着眉對我說,“進來。”

“啊?”

還不等我反應,他已經攬着我直接進了洗手間。

“給爺洗澡。”

他鎖上門,就直接脫掉身上最後一件束縛。

我口乾舌燥地不敢看他荷爾蒙爆槽的倒三角好身材。

他卻好整以暇的一副大爺姿態,閉着眼站進了花灑下。

看我還沒動手,不由掀起眼皮,“怎麼?還要醞釀一會?”

“來了。”我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雖然他這塊上好身材,在做的時候已經摸過很多次。

可不關乎任何邪念的去摸他的身體,幫他洗澡這件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洗手間的空間很大,浴室也很大。

我只能表示,有錢人住院就是一種享受。

我慢條斯理地先調好水溫,幫他衝頭髮,隨後沖刷一遍他的全身。

他像是存心一樣,故意地朝我的方向挺了挺雄偉的某處。

我頓時臉上一紅,“金慕淵,你,真夠了。”

他邪邪一笑,“不夠。”

花灑的水總會不經意打在他臉上的傷口處,而他又來回亂動導致整張臉都沾了水,我不由把花灑安置在固定處,摸着他臉上的那處傷口說,“別亂動,我幫你擦一下。”

他就閉着眼等我給他擦。

我覺得這個樣子的金慕淵簡直像換了個人。

乖得像個孩子一樣。

他站得挺拔筆直,我卻需要踮腳仰着腦袋去看他。

他眉毛很濃很厚,我用乾毛巾仔仔細細擦着,又擦掉他長長的睫毛上的水珠。

他的鼻頭。

他的嘴脣。

他下巴上的青茬。

頭頂花灑的溫水突兀地打在臉上時,我驚呼了一聲,呼聲卻被金慕淵含進嘴裡,下一秒只剩嗚咽。

他摟着我,輕輕啃着我的脣。

溫水讓我們的身體無端契合得更深。

我的衣服全部溼透,緊緊貼在皮膚上,溫涼的水落在穿着衣服的身體上,平白多了幾分難言的刺激和亢奮。

他急切地在我身上點着火。

我被吻的意亂情迷,卻還留有一絲理智,“金慕淵,這,白天,等,等晚上...”

他聽到我這句話低笑了聲,把我的腰彎成一個拱月的弧度狠狠啃了口,才說,“爺辦事,還要等晚上?”

“不是要洗澡嗎?”我迷離的看着他三下兩除二的扒光我的衣服,兩手不自禁捂着自己的肚子。

他含糊地嗯了聲。

滾燙的脣卻直接落在我的肚腹。

我不禁輕輕一顫。

情濃正酣,我摸着他滾動的喉結,啞着聲音問,“還疼嗎?”

迴應我的是他溫柔而強悍的進入。

本來是幫他洗澡,到最後是兩個人洗澡。

洗了足足一小時纔出來。

金慕淵一臉的饜足。

他有時候很像一隻獅子,張牙舞爪的背後,也會露出懶洋洋曬太陽的一面。

金慕淵把我的溼衣服全扔垃圾桶了,他又用浴巾把我包起來放到牀邊。

他自己只在腰間鬆鬆垮垮繫着浴巾。

徐來買了午飯送進來,看到這一幕後,臉上表情紋絲不變。又習以爲常地出去買了幾套新的衣服放到牀邊。

我的是寬大的長裙,另外幾套都是新的西服,不小心看到標籤,數了幾個零都沒數過來。

徐來曾跟我說過,金慕淵對西服很挑,即便是手工定製的還是有諸多不滿。

所以徐來抱着新衣服進來只說了一句話,“爺,這是巴黎最好的牌子了。”

金慕淵面無表情地嗯了聲,讓我先去換。

我抱着新衣服去洗手間換的時候,猛然從裡面勾出一套內衣褲。

換好後,出來看徐來的眼神總有些尷尬。

趁金慕淵進去換衣服,我只好先問他,“徐來,咳咳,內衣是...?”

我剛說了那兩個字,徐來就秒懂的說,“按照爺說的尺碼買的。”

“哦。”我頓時放下心來。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徐來這張一本正經剛正不阿的臉進到內衣店是什麼表情。

那些店員是怎麼看待這個....面癱男的呢。

或許是我不懷好意的視線太過灼熱,徐來咳了一聲,“蘇小姐,還有別的事?”

我點點頭。

“他爲什麼不去警局辨認,爲什麼不讓我去辨認那具屍體呢?”

徐來嚴肅地看着我問,“蘇小姐以爲呢?”

“我?”我搖搖頭,“我只是以爲他暫時不想回國,顯而易見,答案並不是這個。”

徐來低頭沉吟了會。

在我以爲他也像金慕淵那樣不會告訴我實情時,他開口了。

他說,“讓你去辨認的那具屍體不用去看,肯定是你不認識的人。”

“爲什麼?”我有些訝異他的篤定。

心裡居然隱隱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不然金慕淵也不會讓我哪也不去。

徐來沒有回答我,因爲金慕淵已經換好了西服,衣冠楚楚的走了出來。

他還颳了下巴上的青茬。

臉上的傷口被水泡的有點化了。

我按鈴叫了護士。

他清醒着的時候不喜歡被護士觸碰,所以,我只能按照護士的指導,幫他消毒清理,最後敷藥。

在外人面前,他臉色端的很正,不說話的樣子就像是在生氣,小護士在一旁看到他的臉色就是那種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我敷藥時就在想,要是搓一搓他的臉,他會不會生氣。

我發誓,我只是這樣想想,他就像是感應到了一樣斜着眼睛掃了我一眼。

我,“....”

吃完午飯我就坐在病牀上玩遊戲。

他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盯着筆電上的新聞久久未動。

我發現徐來這個助理真的是貼心,不論金慕淵身處任何環境,他都能把最好的服務提供出來,比方這座真皮沙發,我記得剛搬進來的時候,護士和醫生都有些難以置信地用了好幾個,“oh,mygod!”“oh,godness!”“what?!”表達了自己的驚訝程度。

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從沒見過金慕淵這樣的,把醫院當會所一樣用來享受的。

下午他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坐到病牀上,從背後摟着我,把下巴磕在我肩頸的位置。

他的胸膛又硬又暖,屬於他強勢而冷冽的氣息盡數包圍着我。

我突然就覺得這樣有些浪漫。

即便是在醫院的病牀上。

“玩的什麼?”他問。

聲音又低又沙啞。

傳到耳朵裡就覺得格外好聽。

我稍微動了動身體,暫停遊戲才說,“智力遊戲。”

他輕輕嗤笑了一聲。

我,“!!!”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

他還是低笑。

眉深目邃的,薄脣勾起一角,又壞又帥。

過了會,他輕輕說,“蘇燃,我的孩子,不會比我差。”

我的心跳突地就漏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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