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金慕淵(二)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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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金慕淵(二)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金慕淵(二)

或許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些。

所以,纔對聽到女人想要的條件時,有一絲地錯愕。

她說,“我想要的條件就一個,保我們蘇家平安。”

明明,她只要和他在一起,這些都不算是條件。

還是說,她根本沒想過和他在一起。

這個女人,還想和那個叫肖全的男人在一起。

只單單想着,金慕淵就暴躁了。

怒氣不等發泄出來,門就被撞了開來,一個女人闖了進來。

如果不是她說的話讓他記起來下午睡過這個女人,不然他肯定讓人把她扔出去。

想懷他的孩子?

簡直就是找死!

他冷冷站在那,吩咐保鏢喂那個女人吃藥。

卻不曾想,一直站在那的傻呆呆的女人突然衝過來搶了藥,着急忙慌地吞了下去。

這樣的反應,讓金慕淵陡然又火大了幾分,“搶什麼?怕我不給你藥?”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對他避如蛇蠍,他所到之處都是受到萬衆矚目,所有女人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愛慕,還是愛慕。

而眼前這個女人。

她悲憫地看着被拖走的女人,一臉哀慼之色。

哪一個女人上了他的牀之後,還是這樣的臉色。

縱馳峽市這麼多年,他沒遇到過。

如果是欲拒還迎,他有的是時間玩。

但,如果是真的不喜歡他....

金慕淵拿不定了。

於是,他說,“一夜只能抵一個人,我只保你一個人。”

只要她開口求他,他說不準心情好了點,就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沒有,她認命地坐在地上。

話已經說得那麼全,現在讓他再反悔,已經不可能,他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換鞋,等着她求他一句。

可是,沒有。

直到走到門口,她還是沒有吭聲。

金慕淵神色複雜地看着她說,“對了,你叫什麼?”

這樣應該足夠明顯了。

他從來沒問過哪個女人名字。

可這個女人似乎只想和他是這樣的交換條件關係,面無表情地說,“蘇燃,烈火燃燃的燃。”

卻是個烈性的名字。

也是個烈性的人。

金慕淵從不允許自己沉迷某種東西,不論是女人還是其他東西。

他寧願毀掉,也不會放任自己沉浸。

他照常開始自己的每一天,對那個女人也僅僅是新鮮感罷了,得不到的會一直在心底裡躁動着。

而他向來自控力很好。

一個月後,蘇家出了事。

他讓人把那個女人帶了過來,“桌上是三張機票。”

沒有想到的是,她把家人送走了,自己卻留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漠然,沒有開心,沒有難過。

他把她帶回了家。

這是她自己選的。

心底卻因了她在身邊,而突然有絲波動,有說不清的喜悅,很淺很淺。

像平靜的心湖,突兀的落了枚石子,在心底攪出了陣陣漣漪。

想保留着那份看見她時的新鮮感,把她帶回住所時,忍住了碰她的衝動。

沒有哪個女人能陪在他身邊超過一個月。

他想看看,眼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率先打破這個記錄。

讓他以後的日子不再那麼無聊。

他像往常一樣,帶着女人出入高檔場所,酒會,慈善晚會,各種名流宴會。

她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只單單站在他身邊就開心難抑。

她整個人透露着一股難言的悲傷。

和別人碰杯喝酒時,嘴邊的笑陌生又疏離。

她是不開心的。

金慕淵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在得出這個認知時,心底竟然生出強烈的挫敗感,而不是怒意。

竟然還有些心疼。

心疼?

他也會心疼別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

公司忙起來的時候,他就睡在公司,有天晚上回去想看看她時,推開家門就看到她睡在沙發上,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

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他輕輕的把她抱回房間。

軟軟的身體散發着沐浴後的清香,只是單單抱着她,褲子底下的東西就不安分的冒了頭,才幾步路的功夫,就已經脹得生疼。

剛把她放到牀上,女人就自發裹緊了被子把腦袋埋了進去。

應該是醒了的。

他不會哄女人,也不會說好聽的話。

只是站在她房間裡呆了會,平息了慾火,才走了出去。

他已經連着兩週沒有碰過女人了。

霍一邢還打電話問過他,“怎麼最近吃素了?”

他笑着猛吸了口煙,“沒有,最近遇到個女人,只要碰到她就想幹她。”

那邊霍一邢“喲”了一聲,“那你是最近一直在幹一個女人?不換換口味?”

金慕淵沉默了會,脣角無意識上揚,“沒有,到現在都在忍着,沒碰她。”

“草,你這出了名的炮王會忍着這事?”

金慕淵低聲笑了笑,直接掐了電話。

他第一是捨不得,以他的體力,這個女人暫時滿足不了他。

念在她初次體驗並不愉快,怕她留有陰影,他也想循序漸進。

更多的是。

他還是想看看,他對這個女人的新鮮感,還能維持多久。

怕她一個人在家悶壞了。

他叫了安雅來家裡,跟她說,“家裡的女人心情不好,你陪她說說話。”

安雅驚訝地看着他,“阿慕哥,是你喜歡的女人?”

金慕淵聽到這個詞時,彷彿才明白,原來這個異樣的感覺是喜歡。

他低笑,“應該是了吧。”

安雅就端正坐姿,眼神明亮的盯着他,嘴裡快速的說,“是她吧?她在看我們...”

金慕淵沒有回頭去看,眼底的波紋忽地就柔軟了。

最後秦安雅還是沒有和她說上話,她出來看到有客人,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不像個合格的金女郎,倒像是個寄居到他住所裡的客人。

客氣,禮貌,生疏。

甚至,還有些懼怕。

他帶她出入酒吧時,經常有些不長眼的人盯着她看。

黑色長髮半遮住巴掌大的臉,有些蒼白的小臉在黑髮的映襯下愈發白皙,漆黑靈動的眸微微發呆的看着舞臺上的歌手。

她穿着藏藍色的長裙,微微仰着頭。

就像是誤闖到喧囂世界裡的精靈,氣質清冷脫俗。

就連過來打招呼的熟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金慕淵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就因爲這麼個原因——就因爲別人多看了她幾眼,就直接一腳踹上去動手把對方揍了個半死。

他不是二十出頭的愣頭青。

他早就過了衝動的年紀。

可遇到她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種種行爲,幼稚到了極點。

他暴怒的揍完人之後,過來摟着她時,她身體顫得厲害。

明明初遇那一刻,她是第一個敢跟他叫板的。

現在卻開始怕他了。

不知道爲什麼,從那天之後,她開始躲着他。

基本就是他回來了,她的房門就反鎖了。

金慕淵知道,她家裡出了這麼多事,親人又都走了,該給她點時間,讓她適應和自己在一起的。

卻不想,這個適應期,需要兩年這麼長。

有天中午回來,看到她的房間門是關着的。

正巧家政在打掃衛生,他就問,“她最近白天在做什麼?”

家政說,“蘇小姐經常坐在自己房間畫香水設計圖,香水瓶。哦,對了,她上次還讓我出去給她帶了瓶香水。”

喜歡香水?

金慕淵勾脣笑了。

一旁的家政都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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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

等到他臨出門時,家政看着他說,“自從蘇小姐來了,先生喜歡笑了。”

他步伐微微一頓。

轉身朝那個緊閉着的房門看了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只不過,內心有了絲悸動。

說不清道不明。

當天下午,他開了sr。

峽市是總部。

香港,上海,包括榕市,幾乎是同一時間都設了分公司。

打電話讓xier幫忙管理。

那人直接拒絕了,“最近事忙,小妹追男人跑到日本了,我要去捉回來。”

金慕淵“嗯”了一聲,“我幫你擺平。”

那頭沉默了會,“好,可以。”

“行,那就峽市總部的和榕市的都歸你管理。”

xier連聲說,“nonono!”

“king,我想起來,榕市有個同學你可以聯繫下,叫李浩,老師的得意門生,爲人十分正直,倒是可以相交。他家是搞園林這一塊的,沒事也可以接觸接觸。”

“園林?”

金慕淵掐了菸頭,看到廚房的垃圾桶裡滿滿的水果皮。

看樣子,她是喜歡吃水果的。

可以考慮買塊地,專門種些她喜歡吃的。

“對,你爸不是最近在收購地皮嗎,你可以問問行情。”xier說完就把李浩的電話號碼給發了過來。

金慕淵想了想打了過去,約了時間見了面。

李浩確實和xier形容的一樣,公子溫如玉的感覺,乾淨溫和。

甚至和他曾經看到肖全的照片時的感覺有些像。

談好了分紅,金慕淵問了地皮。

李浩面對同學,向來都是多了幾分耐心和誠懇,按照往年的地價做了對比,報了一個數字。

老三譚宗華就是搞房產的,金慕淵一個試探就知道,眼前的男人確實值得相交。

雖然看起來弱了點。

然而誰也想不到,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瘦弱的男人。

到最後,陪伴了那個女人整整兩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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