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嵐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樣的洛江毅是她所沒見過的,他以爲的從容和淡定在頃刻間化爲子虛烏有,只有狼狽的不堪和模糊的淚水。
“洛江毅。你一眼就認出了是我?”
“恩。”洛江毅點點頭:“沒有人別頭髮像你那樣,順時針還繞一圈,你是我見過的最特殊的女孩了,可可,對不起,當初的事是我的錯,我真的……”
“你沒有對不起我。”林可嵐鎮定的扶着他的肩膀:“是我自己愚蠢,着了他們的道,當初的事情也是我的錯……”
她要極力的讓自己忍住內心的悲憤才能和洛江毅說話,是她,是她的離開把這個男人逼迫成了這樣的難過和悲傷。
她在心裡狠狠的自責着,要是自己可以厲害一點,可以有辨別是非的能力,那麼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終歸是不懂黑白分名。把小人妄自當做了好人。
他們之間談了一會兒的話,林可嵐才說着要離開。
“可可,你的手機號沒變嗎?”
“是啊,還是以前的那個。”
“我不敢撥過去,我怕……”洛江毅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他忍不住的紅了眼睛,想要去詢問她現在在哪,過的好不好,但是看樣子現在的林可嵐是有着自己的計劃的人,所以他也不必再去說什麼了。
兩人分別之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包廂,但是也都各有信息,季銘釧一下子就看出了林可嵐的現在狀態不好,她眼裡帶着失望和淚水氤氳過的痕跡。
他老謀深算的找了藉口出去,讓經理給他掉了監控錄像。當看到林可嵐和洛江毅在一起的畫面時,他的心再也忍受不住的雀躍着,本來是想要知道她爲什麼不開心。現在算是徹底的確認了她是林可嵐的身份了。
回到包廂裡,他怎麼看林可嵐怎麼覺得順眼,一個小計謀也在他心裡形成了,林可嵐不能喝酒,以前是一點兒小酒就醉了。當初在法國的時候,她因爲芳香汀的作用情性上來的時候就是他‘趁虛而入’的,現在爲什麼不試試?不過有一件事也因爲這個想法在他心裡忽閃而過,那就是這件事始終查不出是誰做的,一到最後的關頭就找不到人。巨妖反血。
想着他覺得心情有些糟糕,這才停止了回憶,如有所思的看着林可嵐:“蔣小姐,要不要來一點紅酒。今天是你們搬過來的第一天,慶祝一下吧。”
“是啊,蔣小姐,這家店的經理和銘釧很熟,而且他們的葡萄酒都是原裝的,和波爾多的確的種植戶直接採購的,所以你可以放心,都是品質很好的酒。”喬熙慧也在一邊無意識的幫襯着。
這下子林可嵐也不好拒絕了,她點點了頭,應承着,季銘釧趁機發了一個信息給經理:帶兩瓶酒過來。找一瓶酒精度高一點的,專門倒給這裡長得最漂亮的那位,加點料。
發了信息之後,無盡的喜悅感在他的嘴角蔓延着,他忍不住想笑自己的無恥,所以只能緊抿着嘴脣。
“季銘釧,路神經病啊,你在做什麼啊?笑的這麼賊兮兮的……”忍不住,喬熙慧見他的樣子不對勁,皺着眉頭呵斥着。
季銘釧沒敢出聲,他怕一出聲就露陷了,他會忍不住笑起來。
當經理進來的時候,倒了一杯特製的紅酒給林可嵐,林可嵐剛喝了一口就覺得頭昏昏的,思緒沒那麼清晰了,她喝了一杯之後整個人都在雲裡霧裡的,但是還是有意識的。
季銘釧見此還不斷的對她敬酒,一頓飯之後,喬熙慧看着已經醉的像是一灘爛泥的林可嵐,唉聲嘆氣着。
“這蔣小姐啊,一看就是沒喝過酒的女人,幾杯酒就不省人事了,銘釧,你帶着她回去吧,我和你爸帶着鬆鬆去逛一逛,我讓托蒂來接我們。”
鬆鬆在一邊乖巧的應和着,也不吵鬧,季銘釧心裡巴不得如此,所以他立馬給托蒂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季向陽和喬熙慧。
當看着他們離開之後,他才帶着林可嵐離開,只不過他帶着這個女人去的地方卻是以前的那棟他爲林可嵐專門建造的半山別墅。
別墅裡有人打掃,所以一直維持的很乾淨,一塵不染,他推開門,直接把林可嵐帶往二樓,覺得火氣上涌。
林可嵐掛在他的肩膀上,一個勁的傻笑着,突然間猛地一個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肌,轉身,一下子撞上了身前的門:“嘿嘿,這是哪裡,好漂亮啊,這幅畫作是倫勃朗的《巡夜》嗎?還有奧,你看看,你看起來很漂亮,就像是倫勃朗光線下的人物一樣……”她晃晃悠悠的推着季銘釧:“怎麼推不動呢?門不動,不動……”
季銘釧看着四周豪華的裝飾和這個小女人迷糊的瞬間仍舊高尚的品位,配合着四周金色的磨砂壁紙和冷光源塑造的飛舞壁畫燈,美輪美奐。
“好,好悶啊,這裡的燈光太多了,我好熱……”不自覺間,林可嵐嚷嚷着,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季銘釧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心裡很感激設計師當初設計的時候在走廊上裝了那麼多的燈具。這個小女人恐怕真的熱得不行,居然自己一個人亂扯起來了,她穿的沒那麼多,此時脫了外衣,只剩下一個性感的內衣了,加上歪歪斜斜的腳步,自然很,十分吸引人眼球。
看着她在金色燈光下暈染的白皙肌膚和鎖骨處的陰影,季淵學心裡一緊,暗自舒了一口氣:“我帶你進去。”今天他要是吃不到,他恐怕會憤懣而亡。
“不要,好熱……”林可嵐嘴裡嘟囔着不滿,身子也越發的靠近了。
她柔軟的小手抓住季銘釧的胳膊不停的撒嬌着,擡眼間,一片朦朧,被酒水染着微薰的眸子半開半合着,透着欲泣嬌柔,小巧的鼻頭,紅潤的沁着光澤的脣,無一不是在挑戰季銘釧忍耐的極限,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這種事也是信手拈來。
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最爲深愛的女人,他們好久不見,所以他必須溫柔,小心的對待,不能把她嚇跑了。
但是,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徹底該死的吸引人,她海藻一般的頭髮全都垂落在胸前,打出一片陰影,越發的顯得誘惑,她就像是從地獄來的莉莉絲,明知是惡魔,但是卻讓人甘之如飴。
“嗯?”撒嬌帶着低順的吟哼從她的嘴裡傳出來:“給我一杯水,好不好?”
“該死的……”季淵學低頭看了一眼她脫下的外衣。
那是一件celine高級定製藍色荷葉邊的外套式連衣裙,價格不菲,再看看她穿的鞋子,即使在柔軟的燈光下也可以辨認出那是toryburch黑色簡款平底鞋,他的心又是一緊,瞥了一眼她手腕上的dior紅繩手鍊,他終究還是低下頭,她高貴的讓人難以拒絕。
輕撫着林可嵐的秀髮,微微用力扣着她的頭,輕舔着她的脣畔,隨即開始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脣在粉色的空氣裡追逐着她的,誘惑着深入,讓她的甜膩歸屬自己輾轉反覆。
林可嵐不知道這是什麼,直覺得有些吃力,她想要空氣呼吸,於是慢慢的針扎着,嚶聲呼吸着,她的聲音自然催化了這一切。
季銘釧緊緊的鎖住她迷醉的眸子,她一頭長及腰際的自然捲發細膩、柔軟,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着。圓潤翹挺的鼻子正在呼吸着空氣的清新,那紅脣早已浸滿了水漬。
他的呼吸慢慢加促,一把抱起林可嵐,小心翼翼的把這個像天使一般的女人放在牀上。
“寶貝兒,耐心點。”將她摟在懷裡,熱情的舌兒輕吻她的嘴角,惹得她顫抖不止。
動情的喊着,林可嵐柔滑的指腹攀上他的臂膀,誰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在微微的挑開自己的眸子看着季銘釧,她要誘惑這個男人,所以她才裝作喝醉了,雖然酒精度有點高,但是她還不至於如此。
她有些氣憤季銘釧心裡有林可嵐的同時還被她這個整容後的林可嵐吸引了,但是都是自己,也就無所謂了,不是嗎?
她修長的脖頸仰起,展現出自己線條最好的一面,輕咬脣瓣,彷彿在等着什麼,季銘釧看的一滯,薄潤的脣再次覆蓋了她的。
林可嵐直覺有些不自然的東西在瀰漫着,她動了動腦袋,想要去主導着一些,但是她沒辦法,季銘釧正在狂烈的讓她淪陷,她連一絲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看着她,漸漸吻到他潤薄的脣,深情而繾綣,栗色的頭髮在銀色的牀上散發着醉人的光彩,季銘釧咕隆了一下喉嚨。
他已經徹底被她的美麗所征服了,整個人都在那不斷地墮落在她的魅力之中:“你太美了,所有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擁有你。”
“呵呵,擁有我。”林可嵐無意識的曲起中指順着季銘釧的嘴角輕柔的下滑到了他的心口:“我不要你,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