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
大金牙一邊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林老師，稍後我就把那風水的佣金給你轉過去，咱們是親兄弟，可親兄弟也都要算賬啊。”
“好！”
林啓頭沒擡，直接回了一句。
目前的他早已經不缺錢了，更何況如今也都快要成爲教授了。
至於房子，學校那邊就直接發了一套，雖然是公家的林啓住着絕對沒問題，之後到婚房也都是完全OK的。
至於憑藉他的本事想要賺錢，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也不至於和麪前的大金牙太過計較那麼三瓜兩棗。
單單眼前這十六字陰陽風水秘籍研究透了，有的是大老闆要請他幫忙。
越是上流社會的，對於這些玄學也就越感興趣。
偏偏！
這玩意在這個時代還tmd是真的。
李淳風這玩意都蹦了出來，而且在墓穴裡面視頻都有着呢，哪個大老闆不信，這就是妥妥的證據。
別說大老闆了，有些大領導也都是得信這玩意呢。
要是用來賺錢的話，一年沒有一百個W連見林啓的面也都沒那個資格。
見林啓毫不在意，大金牙也沒什麼反應。
在他心目中，林老師是妥妥有本事的人啦。
要啥會啥！
這些黃白之物對於人家而言絕對是沒用的。
像人家這種人賺錢，那還不是so easy。
反倒是他大金牙就指望着這鋪子活呢，雖然也有些小本事也能夠不是很差錢，但跟人家比，還不是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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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有自知之明。
轉身！
也沒繼續在外面吆喝。
他在這潘家園還是有着一定的名氣，是個小老闆，再加上如今還有了文物局那邊的編外身份，也算是半個國家的人，半個飯碗了。
更別提搭上了林啓老師，還有陳教授陳德海那邊的線。
只要不是他自己不開眼做了什麼壞事，在古玩這行的到了法院那邊，只要佔理絕對能贏。
這就是底氣，這就是背後有靠山的重要元素了，也正是之前大金牙爲何對此耿耿於懷的重要原因，沒有之一。
看了幾個時辰，林啓擡頭！
和大金牙出去吃了一頓飯。
期間，林啓絲毫沒說方纔那外國人的事情，是人家的業務，人家賺錢的法子。
是朋友的就最好不要提！
再好的情分，遇到錢這個字該變的還得變。
除非是明算賬的那一種，再加上兩人都比較敞亮，那還差不多。
否則啊。
心眼一旦變了，這關係也就徹底的處不下去了。
無論林啓還是面前的大金牙，對此都很有度，所以他們才能夠這麼安穩如初。
兩人吃完飯！
重新回到鋪子。
林啓一下午還準備在這鋪子裡待着，學校那邊他每次出行都非常低調，生怕有學生把他給認了出來，然後引發出什麼踩踏事件。
他可就是難脫其咎了。
反倒是大金牙這邊，雖說潘家園比較熱鬧，可真正來買東西的卻是少之又少。
更多的也只不過是來這兒湊熱鬧罷了。
古玩這一行當，講究的就是一個三年不開張，開一張吃三年。
進來買東西的人好幾天纔有一波。
買東西的更是好幾個月纔有那麼一羣人，這纔是正常情況。
見林啓放下手中的秘籍，大金牙找着這個空檔才湊了過來，同樣也遞過來一杯茶。
見林啓接過茶，輕聲言語。
“林老師！”
大金牙擺了一下手，說起正事，
“秦如雪那邊這小丫頭還沒找到嗎？”
大金牙這麼一個打聽。
林啓苦笑一聲。
“還沒。”
大金牙砸巴了一下嘴，表情也變得幾分古怪，“這就有點不太對勁啦？林老師給她打過電話沒有？”
大金牙繼續問着。
“打了！”林啓實話實說。
他看大金牙這幅架勢，似乎頗有幾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但在林啓的印象裡，大金牙可不是這樣的人。
“怎麼了？”
林啓同樣問了一句，“難不成老金你這邊知道些什麼？”
“也不算知道些什麼吧？”
大金牙搖頭，“就剛剛吃完飯之後，我原本就跟幾個老客戶聯繫一下個人感情，然後看看他們要不要再買點東西什麼的。”
“對於老客戶，我這邊買的可都是尖貨，可不是忽悠那些外行人的，同樣也就順帶着問了幾嘴，讓他們也四處去打聽。”
大金牙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就這幾天林老師你幫我的忙，可是讓我足足掙了好幾百萬呢。”
“我要是再不幫你，實在是心裡面過意不去。”
大金牙繼續開口。
“就在剛纔，其中一個老客戶，他手底下的人好像還就見過這麼一個小丫頭。”
“但不是很確定，而對方已經從藍谷縣那邊走出來了，甚至還跑到雲南那一邊去了，看到林老師你給她打的電話，應該會重新撥回來的呀。”
“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大金牙話沒說完，林啓就是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
還是跟以前一樣。
您的電話已關機，再爲明顯不過了。
很快！林啓面色微變。
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該不會，小雪是被那精絕女王給附體了吧？”
一想到這個念頭，林啓就覺得非常有可能。
別說是在雲南了。
只要從那深山老林裡面出來，基本上就能夠接收到信號了，而一旦有信號，林啓這麼多的電話。
就算一兩天的手機關機看不到，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怎麼可能一直關機呢？
手機壞了，重新買一個，一張手機卡也沒多麼困難。
就算有其他的變數。
只要不在墓穴裡面，那就沒問題，就算在墓穴裡面還有精絕女王呢。
種種念頭在腦海之中飛快閃過。
一時之間，林啓越想覺得精絕女王在裡面搞鬼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雲南哪兒？”林啓飛速問道。
他緊緊盯着大金牙，眼神非常急迫。
大金牙搖了搖頭，同樣安慰起來林啓。
“好了，我的林老師啊。”
“你老人家就放心吧，不會出事的，更何況現在你去雲南又能夠跑哪？我那個老客戶也只是見過一面而已，而且是不是那小雪同學可都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