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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8章你還到底要不要命了

正文_第88章你還到底要不要命了

顧釗轉身送走了魏大勳,站在門口處,都覺得疲憊不堪,連忙靠在石牆上,算是得到了一些的依靠,可以緩一緩了。

“這個恪慈,簡直就是亡命之徒,皇后畢竟是她的姐姐,由她這樣牽着皇后,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算了,什麼真愛,兩情相悅,都是假的,還是保命要緊……”

顧釗心裡嘟囔完這通話,恪慈裡面的罵聲也終於停止了,而顧釗的腦門兒上,一抹,一把溼漉漉的汗。

“夠了。”

實在是聽不下去的皇后大叫了一聲。

恪慈也終於罵累了,掐着腰站着不說話了。

皇后瞪了恪慈一眼,轉身進去了屋子裡面了。

恪慈也覺得十分的解氣的跟着進去了,對着門口的小丫頭說道:“去給本宮泡杯茶,渴死本宮了。”

小丫頭嚇得趕忙的跑出去了,恪慈一個轉身,皇后的一個耳光子就打在了恪慈的臉上,說道:“恪慈,你說,你還到底要不要命了。”

恪慈反正皮厚,從小被打慣了,沒反應的說道:“命,當然要了,只是不知道姐姐幹嘛又打我?是打順手了嗎?”

皇后氣得直跺腳,說道:“恪慈呀恪慈,不讓你進宮,你偏要來,你根本就不適合呆在皇宮裡……這永壽宮是什麼地方……就在養心殿的後面,你罵的什麼,別人聽不到嗎?皇上聽不到嗎?還有,這皇家園林之中,每天巡邏的有多少侍衛,你是怕事情鬧不大的嗎?這後宮之中,多少女人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本宮的位置,你是生怕不給她們機會的嗎?”

皇后說完,氣的胃都疼了,轉身,扶着椅子,坐下來了。

恪慈知道姐姐身體不好,便先服了軟,走過來,給姐姐揉着肚子,說道:“姐姐,沒有那麼嚴重吧,你是不是太過於小心謹慎了。恪慈剛纔罵的一番話之中,沒有人能聽得出來是在罵顧釗的吧?”

說道“顧釗”,皇后鋒利的眼神立刻就瞪着恪慈。

恪慈連忙低着頭,憨憨的笑着說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不提……我是說,沒有人聽得出來……大家真的以爲是我在罵小丫頭的呢。再說了。姐姐……我這不都是爲了你好嗎?你千萬不要生氣,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呢。”

皇后推開了恪慈的手,說道:“我這身體,本就沒有人心疼……別人不知道心疼,你也不知道心疼……還小心身體做什麼?”

說完,皇后便一揮衣袖,轉身進去了帷帳之中了。

恪慈也連忙讓外面的紫鵑守着,不讓別人進來。

跟着皇后進去了帷帳之中,看着姐姐面朝裡面躺着,便坐在臥榻的邊上,說道:“姐姐,妹妹錯了,以後,說話做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再也不亂說話了。”

皇后閉着眼睛,緊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鬼才相信你的話呢。”

恪慈纏着皇后,膩了半天了,皇后的眉頭才稍稍的紓解了一些。

恪慈便趁熱打鐵的問道:“不過,姐姐,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是鬧得什麼矛盾呢?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皇后看了恪慈一眼,眼角有了些許的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跟恪慈說。

恪慈也看出來了,便站起身來,說道:“好吧,就當我這一大早,好心當作驢肝肺了,我是姐姐的親妹妹,姐姐這樣的提防着我?”

說着,恪慈撅着嘴就往外走。

皇后一把拽住了恪慈,說道:“好好好,本宮告訴你,

但是,你要是跟別人說了,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恪慈坐下來,瞅着皇后,說道:“要是說了出來,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割了自己的舌頭,好嗎?”

皇后的手指戳了恪慈的腦門兒一下,把她拽過來在自己的耳邊,事情的清清楚楚都告訴了她。

恪慈聽完了之後,竟然笑得是前仰後合的。

皇后瞪着恪慈。

恪慈才立刻收斂了起來,說道:“姐姐,你還真是耐不住寂寞,不是說好了嗎?等到禁足過後,你也太着急了吧。”

皇后滿臉不快的說道:“本宮以爲,兩個人相愛,他就會聽你的,所以才……”

恪慈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是你覺得人家要聽你的,人家也覺得你得聽人家的,你們兩個這樣,誰都不讓步,自然都要鬧彆扭了。”

皇后拽着恪慈,說道:“你不是最機靈了嗎?你給本宮想個辦法……快點兒的。”

恪慈推脫了半天,直到皇后都快沒有耐性去求她了,她才悠悠的說道:“姐姐大可不必着急,且放了他,空置幾天,反正禁足的日子,他得守着,等到他忍不住的時候,您再跟他談條件,他自然什麼都答應了。一定就乖乖的拜倒在了您的石榴裙下了。”

果然,皇后就按照恪慈的說法,這天,顧釗按照慣例,在皇后的門口守衛着,皇后在裡面呆着,偷偷的透過門縫看着顧釗的身影,卻不出來。

一會兒,她便對着外面喊道:“來人,幫本宮把爐子給擡出去,把裡面的死灰給倒空了,再搬進來……”

顧釗便對身邊的手下,示意了一次。

手下們便恭恭敬敬的進去了。

皇后本以爲冷落了顧釗,顧釗就會現在進來獻殷勤的,沒想到,他竟然讓其他的人進來了。

皇后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皇后在屋子裡憋了一上午,都不敢出來見顧釗,爲的就是欲擒故縱。

可是,到了中午,她再也忍不住了,便走出來。

門口守着的顧釗便按照規矩,給皇后掀開了簾子。

皇后趁着這麼近的距離,想要看看顧釗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沒想到,顧釗低着頭,只是忙活着,根本就不看皇后。

皇后氣得渾身發抖,她想着,這個男人怎麼如此的冷,跟格豪沒有什麼差別了,難道,這還是前幾天跟她纏綿在一起,難捨難分的人嗎?

皇后已經腳步子邁出來了,又不好縮回去,便走到了一旁的恪慈的房間裡。

“呦,姐姐來我屋子裡幹什麼?”

恪慈又是陰陽怪氣的說着,眼睛卻瞅着姐姐看着的方向。

“哦。中午了,過來看看你吃飯了沒有……”

皇后眼睛瞅着外面,隨口答應道。

恪慈轉身坐在了自己的軟榻上,說道:“哼。姐姐都一度不在乎我的死活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竟然問我有沒有吃飯?笑話……”

皇后不耐煩的瞪了恪慈一眼,便走過來,坐在一旁,輕輕的掀開了小軒窗,透着空去看顧釗。

恪慈伸出來長長的手臂,哐啷一聲的就把窗戶給關上了,說道:“姐姐,大冬天的開窗戶,不冷呀。”

皇后知道恪慈的意思,便轉過身去,靠在了牆壁上,捧着熱茶,說道:“冷,怎麼會不冷呢。本宮一年四季都是冷的。”

“怎麼?顧釗不理你的嗎?”

恪慈抓

起來一把瓜子,一邊兒磕着,一邊兒說道。

“你說呢。也不知道你的辦法有沒有用……”

皇后低着頭,嘟囔道。

恪慈冷笑了一聲,說道:“辦法有用沒用,終究是要看這個人有用沒用的。”

皇后聽着,伸手就要去打恪慈。

恪慈一機靈給躲開了,說道:“你看你,真沒有情趣……一說就惱,一說就認真,誰還敢跟您玩兒呢。”

皇后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整天拿我尋開心呢?”

“姐姐,你就不會跟人家學學?你也耍耍脾氣,女人有了脾氣,纔會更加的可愛的呢。”

恪慈貼着皇后的耳朵說道。

皇后拿着半信半疑的眼睛看着恪慈,說道:“怎麼耍脾氣呢?”

恪慈又抓了一把瓜子兒放在手中,說道:“這個,最簡單不過了,有現成的例子了,你就學着顧釗,他怎麼做,您就也怎麼做……就這麼簡單……”

皇后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皇后在恪慈這裡對着鏡子實驗了好幾次,要自己拿着十足的冷漠來表演,自己終於覺得差不多了,才假裝不捨得離開了的恪慈的屋子了。

之後,恪慈便躲在窗戶後面,偷偷的看着呢。

只見,皇后頤指氣使的款款的走過來,把手搭在紫鵑的胳膊上,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顧釗等人,就連忙跪在地上請安。

走到了門口了,顧釗連忙起身,給皇后掀開簾子。

皇后卻冷漠的開口說道:“紫鵑,你不快去掀開簾子……真是沒有眼力價的人,不害怕勞累了人家這麼堂堂的侍衛呢。”

紫鵑連忙走過來,給皇后掀開簾子。

顧釗先是愣了一下,便後退開來,給了皇后讓路,雙手作揖,說道:“皇后娘娘擡舉了,微臣不敢……”

只是顧釗的話還沒有說完,皇后的花盆底的鞋子就邁進去了房子裡。

紫鵑連忙跟着進去,簾子就給把門蓋上去了。

顧釗有些沒臉面的站在那裡,聽着沒動靜了,就又再一次恭恭敬敬的站着了。

“看來,皇后和恪慈答應是一樣的,都是這樣冷漠的人……太可怕了。”

恪慈在窗戶裡面看着這一幕,捂着嘴巴,開心的笑的那叫一個痛快。

皇后進去了屋子裡,對着鏡子,把自己方纔的樣子又演示了一遍,自己也覺得很是滿意的笑了呢。

到了下午,顧釗就連忙利用權力跟門口的侍衛互換了位置,來到了永壽宮的門口守衛着。

顧釗這樣做是爲了避免皇后,同樣也是在爲了故意遇到某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大勳。

“微臣參加魏大人……”

終於遠遠的就看到了魏大勳了,顧釗連忙上前了兩部,跪在地上給魏大勳請安。

魏大勳一看顧釗這樣大的行禮,便說道:“顧侍衛行如此大禮,有話不妨直說……”

顧釗連忙拉着魏大勳到了一旁,說道:“大人,這永壽宮後天就要解禁了,到時候,還請魏大人替微臣在皇上面前說話,微臣想要調回到老佛爺的慈寧宮當差……”

魏大勳一聽,就知道,這小兩口的鬧得的脾氣還沒有消呢,當然,他也不好直說,便說道:“當初皇上賞識你,而老佛爺也信任你,才讓你呆在這裡的,你如此是什麼原因呢?豈不是要辜負了皇上和老佛爺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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