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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做正事可好

068 做正事可好

唐雪漓臉色又是一變,覺得這蘇七凜問得是不是有些直接了?

但簫洛白卻是一臉淡定,翹着個二郎腿,邊喝茶邊說道:“雙修什麼的,那自然是……”

話還未說完,一旁的唐雪漓連忙打斷,“喂喂!說什麼呢?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作何還要說出來,真是不害臊!”

此語一出,弄得簫洛白和蘇七凜意味深長地相視一笑,也不知道他們又想說什麼。

唐雪漓卻是快速起身,將簫洛白拉了起來,轉頭對蘇七凜說道:“蘇老闆,你屋裡的妹子還等着你,我們呢,也不多做打擾,還是改日再過來拜訪吧。”

蘇七凜搖着扇子,也不挽留,反而笑嘻嘻地道:“那二位還請速速回家,做些愛做的事……”言畢,目光狡黠地看了簫洛白一眼,彷彿是在給他傳達着什麼信息似的。

唐雪漓臉色寒了寒,道:“那麼告辭。”說罷,便拉着簫洛白往朱雀大街趕了。

一路上,簫洛白也不說話,而是一雙眼睛盯着唐雪漓不放,唐雪漓自然是覺得頭皮發麻,總覺得待會回到家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別……別這樣看着我。”唐雪漓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簫洛白輕聲笑了笑,“娘子怕我吃了你不成?”

聞言如此,唐雪漓揚起拳頭,卻被簫洛白握住手腕,他腆着臉道:“要打回家裡打,天色也不早了,什麼事我們回家慢慢做……”

唐雪漓聽着簫洛白這般說,總覺得有什麼弦外之音,也沒去琢磨,便道:“那還不快走!”

於是,二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朱雀大街,等到他們入了家門,唐雪漓盯着那紫檀木門,不由得笑道:“這跑堂小哥做事也蠻靠得住的,這門換得也不錯。”

“蘇七凜手下的人,自然是極好的。”簫洛白懶洋洋地說着,隨即將房門掩上,對唐雪漓道:“終於回家了,我們可以做些愛做的事情了。”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唐雪漓蹙眉,又看向屏風後的木桶,道:“我要沐浴,去,幫我弄滿熱水。”言畢,已經轉身走向桌前,倒茶。

簫洛白聽罷,嗯了一聲,幫唐雪漓弄好熱水好,嬉皮笑臉地走向她身旁,伸出手,兀自解開她的衣帶。

見狀,唐雪漓無不是大驚不已,支支吾吾道:“你……你想做甚?”

簫洛白揚起雙眉,“娘子不是要沐浴麼?眼下熱水已然準備好了,就讓爲夫來伺候你吧。”話語之間,兩眼灼灼,使得唐雪漓後背發麻,害怕他下一步“圖謀不軌”。

唐雪漓連忙拍開簫洛白的手,低聲斥道:“這個我自己來。”言畢,起身走向屏風後面,又轉過身叮囑道:“不準動歪腦筋,好生在桌前坐着!”

簫洛白笑笑,卻不言語,把玩着茶杯,神色悠然。

唐雪漓有些忐忑,生怕沐浴到一半那簫洛白會忽然衝過來,就像前幾次那樣……

不過令唐雪漓慶幸的是,沐浴完畢之後,簫洛白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桌前。唐雪漓輕輕鬆了一口氣,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就朝牀榻行去,她一言不發地躺在了牀上,側了個身,背對着正坐在桌前的簫洛白。

“我要睡了,可別吵我。”唐雪漓閉上雙眼,睏意登時襲來,畢竟好幾天沒有這麼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睡覺了。

簫洛白不語,唐雪漓也沒在意,而是放下心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唐雪漓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碰她,一時大驚,睜開雙眼,正看到髮絲有些溼漉漉的簫洛白伸出手攬着她的腰。再看他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衫,透着淡淡的清香,聯繫他有些溼潤的長髮,唐雪漓便明白這廝定然是剛洗過澡的緣故。

“大晚上還不睡覺,這是要幹嘛呢?”唐雪漓眯着雙眼,打了一個呵欠,也沒動身,想繼續睡覺。

簫洛白也在她身後躺下,手也緊了緊,像是要將唐雪漓往懷裡拉。唐雪漓也沒管他,任由他抱着,誰知這廝竟是湊近了些,不停地在嗅着她髮絲的味道。

“你……怎地還不睡?”唐雪漓輕聲問了一句。

“不是說好了的,做些愛做的事情……”簫洛白說罷,停留在唐雪漓腰間的手已經開始遊動起來。

唐雪漓倒吸一口氣,話音急促道:“安分些,大半夜的,還是睡覺罷。”

而簫洛白哪會聽她的話?他的手已經開始把玩着唐雪漓的衣帶,彷彿下一刻就要把它解開似的。

唐雪漓又是一震,連忙按住簫洛白的手,“你不會是真想那個吧?”

“你說呢?”簫洛白邪魅地笑了笑,隨即輕輕抽開唐雪漓的衣帶,一時之間,她的衣衫頓時解開,簫洛白趁機伸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內,不停撫摸着女子特有的光滑肌膚。

唐雪漓呼吸一滯,身體也僵住了,吞吞吐吐道:“你還……真是冥頑不靈啊,竟是如此執着。”

簫洛白輕輕笑了笑,“那是自然,人家蘇七凜都說了,你我成婚這麼久,也是該雙修的時候了。”說到這兒,簫洛白故意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道:“待我脫衣,與我雙修可好?”

“雙……雙什麼修啊?我又不會。”唐雪漓耳朵都發燙了。

“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簫洛白說着說着,已經在唐雪漓耳垂落下一吻。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襲向全身,唐雪漓心臟快要跳出脖子眼兒了,雖說不再反對簫洛白會與她雙修,但是從未經歷這種事情的她,自然是感到緊張無比了。

“雙修不是講求五行相生相剋的麼?你我屬性還未清楚,要是相剋,強制雙修的話,會不會對彼此有害?”唐雪漓眼珠子轉悠,突然這般說道。

此話落入簫洛白耳際,他柔聲道:“這個娘子就不要擔心了,難道你忘記了?當日我們被困在那法器中時,面對那些阻礙,可好記得我使了哪些術法?”

唐雪漓聽罷,咦了一聲,恍然大悟,“你分別使出火系法術與水系法術,難不成你是水火同修?”

簫洛白嗯了一聲,“而你的雷系法術則屬於五行中的木,水生木,木生火,你我雙修,豈不是甚好?”

唐雪漓一驚,須臾後又紅了臉,別過頭去,“竟是這樣,也太巧了。”

“所以娘子,我們還是速速雙修的好,還是那句話,成親這麼多日,你我還沒洞過房呢。”言及此處,簫洛白一個翻身,將唐雪漓壓在身下,他一邊颳着唐雪漓的鼻子,眼神溺愛,一邊悠悠說道:“做點苟且之事吧,我等不及了。”

唐雪漓又是倒吸一口氣,看着簫洛白此刻迷人的俊臉,目光灼灼,她勾起脣角,竟是也壯起膽子,趁簫洛白沒注意,竟是將他反壓在身下。

“娘子,你……”簫洛白嚥了一口唾沫,看着正騎在自己身上的唐雪漓,有些訝然。

唐雪漓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模樣得意又有些狡黠,她輕哼一聲,道:“想做點苟且之事麼?自己躺好,讓我來罷。”

此語一出,簫洛白嘴角略微抽搐,繼而也神色一鬆,很快躺平了身子,有些誘惑地對唐雪漓道:“娘子,來壓,來壓,快來壓。”

唐雪漓臉色一沉,雖然心中有些畏畏縮縮,但是表面上也不能輸了陣勢,眉頭微皺,用力地扯開了簫洛白的上衣。

一瞬間,完美健壯的男人上身展現在唐雪漓的身旁,唐雪漓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家相公身材很好了,她心中感慨,竟是感到有些驕傲。

簫洛白勾起脣角,居然伸出手拉着唐雪漓的手,用她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胸膛,話語輕柔,“娘子,不會麼?我教你,就這樣,會了嗎?”

“呃……”唐雪漓臉部發燙,呼吸急促,很快就抽開了手,故作沒好氣地說道:“老孃不用你來教,我會!”

“好。”簫洛白邪邪一笑,等候着唐雪漓的“臨幸”。

唐雪漓雙肩有些發顫,這種事她真的不是很擅長啊!轉眼看着桌上的燈火,她臉色一僵,回頭對簫洛白道:“把燈滅了吧。”

簫洛白眉頭一挑,也沒說什麼,隨手一揮,蠟燭立即熄滅。

“這樣黑漆漆的,娘子應該不會再害羞了,放馬過來吧!”

“你這廝催什麼,咱慢慢來啊!”唐雪漓吐着氣,也顧不得多少,這廝自從與她成親那天起,無時無刻都在琢磨着雙修的事情,眼下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就遂了他這願望吧!

唐雪漓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心中默數一二三,隨即便將簫洛白的白色錦褲扯開……

“嘶……”唐雪漓再次倒抽一口冷氣,因爲她好像不小心觸碰到了某根火熱的東西。

而她身下的簫洛白,也在這個時候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唐雪漓又驚又奇,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是握住了那東西。

“這東西又粗又硬,這這……這該怎麼辦啊?”唐雪漓故作茫然地問了起來,其實嘛,男女之事的原理,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豈料那廝輕輕吐氣,道:“娘子坐上去就好了。”

“坐……坐上去?”唐雪漓額頭已然滲出冷汗,暗道:“這要是坐上去,我會不會終身殘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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