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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遲來的成親禮

第二百二十七章 遲來的成親禮

得到唐千夙這樣的回答,花胤珣繼續將臉埋在唐千夙脖窩裡,方纔穿上的那件白色中衣被扯開一半,他繼續親吻的肩膀,鎖骨,親他想得發瘋的人。

只是吻到她鎖骨下的彼岸花時,唐千夙明顯身體僵硬。

花胤珣想擡頭問什麼,唐千夙咬着下嘴脣,將他的頭往身上按:“十三哥,不要停……”

身體的疼痛,提醒着兩人今後將要面對的生死局面。

以前會覺得害怕,如今卻提醒着她,在那之前在一起的日子彌足珍貴。

所以,想要給他全部的自己。

想要此刻全部的他。

她身上的忘川咒很疼,她知道他肩膀的傷口也在疼,因爲包裹着他傷口的紗布慢慢滲透出一絲殷紅的血跡,但他想要她絲毫沒有遲疑,那麼瘋狂。

疼痛到了痛快的時刻,合着兩人的渴望忽而變得一種極度的快樂。

即便是牀笫之事她也沒有女子的欲拒還迎,攪擾造作,雖然動作生澀但卻將自己完全地虔誠地奉獻給他。

花胤珣如何不動容呢?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兩人胯骨相貼,手掌緊扣,十指癡纏,彷彿相隔了幾生幾世的輪迴之後,再一次試圖攥將她銘心刻骨。

喜歡她,太喜歡了。

唐千夙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感覺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下……

胸前的彼岸花開得尤爲燦爛,她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身體緊繃得好像連指尖都在顫抖,很疼,被片片撕裂的疼。

她的呼吸很凌亂,胸口劇烈起伏。

花胤珣剋制着着自己的衝動,怔怔地看着蹙起的眉頭,眼底也盡是凌亂和心疼。但是這是她的第一次,那是他們的第一次,都要刻骨銘心一次。

“千夙,對不住,我要你。”

話音未落,花胤珣眼底漆黑驀地沉下腰身……

疼痛到了盡頭,唐千夙視覺茫然,目光所及,彷彿彼岸花化溶化成了一片片的血色,分不清身體哪一處是最痛。

她白色霎時間刷白,不想讓花胤珣看到這樣的自己,於是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抱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微微擡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花胤珣任由她咬着,以爲她只是初次的痛所以只是不敢動,耐心在她耳邊親吻哄勸。

“好了,千夙,好了,一會兒就過去了……”

白日化的痛讓唐千夙呼吸急促,整個人陷入了清醒與迷醉兩重漩渦中,指甲在花胤珣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指痕。

“千夙?”

花胤珣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她心跳太快,體溫升得也很快,呼吸急促而凌亂。

女子第一次會疼,但應該不至於如此吧?

“千夙?”他聲音低沉沙啞,顯然他在努力剋制。

唐千夙:“……”

花胤珣:“千夙……太難受了嗎?”

唐千夙:“嗯……嗯……”

以爲她身體不能適應自己,花胤珣立刻要退了出來,一把抱住人:“唐千夙?”

唐千夙卻忽而死死抱住他,彷彿他纔是她沉溺與汪洋之中的唯一浮木。

“十三哥,要我!要我……”

花胤珣平日是個冷麪禁慾的男人,但這道玄鐵般剛強的抵禦之牆,在唐千夙這樣的熱情邀約之下驟然崩塌。

唐千夙,是他找回的當年最美好,最刻骨銘心的一段信仰。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如火如剛一樣的年紀,此刻他根本無法剋制。

此刻的唐千夙彷彿與他融爲一體,這氣息,聲音,溫度是他的唐小四,她美好得讓他窒息。

太舒服了,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唐小四是他最好的,唯一的永遠。

唐千夙緊閉着眼,眼角還掛着淚花。感覺四分五裂的身體,在花胤珣的懷中一點一點被他重新糅合成型。

疼痛的感覺還在,但逐漸被另一種陌生的歡愉取代,變成了熱切的渴望。

慢慢的……

這些年壓抑着對他的思念遠走他鄉,戎馬廝殺,九死一生。長年疲於奔命,被束縛的靈魂無法釋放。此時,精神上的壓力和負疚感在他熱烈的纏綿之中得到了釋放。

他肩頭的紗布,暈開的血花,如同她胸前的彼岸花一樣豔麗鮮紅。

兩人身上都有傷痛,但彼此卻給予了對方更大的撫慰,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

日暮西山,月升東方,今生誰是誰的緣,誰又是誰的孽?誰欠了誰的,誰又是誰的劫?

無從計較。

他們是彼此的世外桃源,爲對方而活,此刻剩下的是無法自拔的沉淪。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室內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室內的喘息之聲逐漸平息,月亮敞亮的越過窗臺照入撩人的室內。

唐千夙的餘韻之中緩過來。

花胤珣趴在她旁邊藉着月光看她良久,見她回神,擡手摸了摸她微微汗溼的臉龐。

“難受?”他的聲音有饜足的慵懶。

唐千夙搖了搖頭,深深看着人,由着他捏臉不說話。

花胤珣忍不起身親吻她的脣。他知道她開始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適應他,但後來他們都知道彼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只是心中還是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了。

“抱歉,是我沒把持住,弄疼了你。”

真正弄疼她的,並不是他。

兩人之前就稱兄道弟的沒對彼此遮遮掩掩有什麼說什麼,這會兒是真的親密無間了,害臊什麼的就算有也都是過去式。

唐千夙偏頭懶懶地瞥了他一眼,故意調侃道:“那麼猴急猴急的,你到之前爲止還沒抱過別的女人?”

“我不抱別的女人。”他一板一眼回答。

她挑眉:“第一次?”

“嗯,剛進去那會兒險些沒繃住。”

唐千夙臉一熱,哼了哼:“很舒服?”

花胤珣點頭很誠實回答:“哦,你……”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露骨的情話,唐千夙沒好氣斜睨他:“真的假的?”

花胤珣眼神深邃,半埋在枕頭裡的臉揚起了笑意,暴露出得逞的愉悅:“嗯……”

初嘗滋味的某人一臉滿足的笑意,平日那硬梆梆的模樣,此刻也顯得柔軟了些。

唐千夙這會兒伸手推他的臉笑罵:“花胤珣,你骨子裡就是個流氓!”

花胤珣順勢就翻了一個身,將她撈回懷裡,欲罷不能地摟着她潤滑的肌膚:“抱你去洗澡?”

她有些疲倦,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兩人在一個大木桶洗了個熱水澡,花胤珣將她抱回來了房間。

兩人之間有着溫暖的親暱。

此刻的唐千夙全身粉撲撲的,望着他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乖順,貓兒似的。花胤珣看得心裡一陣溫暖柔軟。

“唐小四,剛纔我沒做完的事現在繼續。”

唐千夙伸出手,他將那件白色的單衣套在了她身上,將剩餘的衣裳一件一件萬般細緻地爲她穿上。。

第一次爲自己心愛的女人寬衣解帶,也是第一次爲她穿衣繫帶,卻不是羅裳女兒裝,而是男兒裝,他的衣裳。

她穿的有些大,但卻一點也不突兀。而是宛若年少時的唐小四俊俏,唯獨不同是這人眉眼之間有了受他寵愛的女子韻味。

不管是男兒裝還是女兒裝的她都那麼好看,他都很喜歡,很喜歡。

花胤珣兩隻大手托住唐千夙的肋骨,像抱個大娃娃,微微低下頭來,與她睫毛和鼻尖蹭着。

“千夙,你是我的妻子,從此之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唐千夙點頭,也不矜持靠上去。

兩人在燈下搭成個人字形,靜靜貼着,花胤珣的懷抱安穩依舊,胸膛裡的跳動堅實有力,多麼令她安心的心跳。只是這心臟讓唐千夙心中又隱約不安。

不過,只有她還活着,她便會珍惜這即便短暫卻美妙如夢的幸福時光。

唐千夙:“十三哥,從此以我與你生亦同生。”

花胤珣:“死亦同死。”

唐千夙:“患難與共。”

花胤珣:“至死不渝。”

兩人目光相視許久,花胤珣將她攬入懷中:“娶妻只娶唐千夙。”

“嫁人只嫁花胤珣。”

唐千夙緊緊抱住他,這希望這個夜晚能長長久久一直到永遠。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明天不要來。

只是,時間如流水,從不曾爲任何人停留。

唐千夙不知道未來還爲遇到什麼事,但因爲有了想要珍惜,想要守護的人,她要變得更強大,也會更加珍惜自己。

月落西山,旭日東昇,新的一天又將來臨。

唐千夙爲花胤珣的傷口換藥,估計昨晚兩人都有點過頭了,他的傷口沒見好轉反而腫得厲害。

疼是疼了點,花胤珣可絲毫沒放在心上,因爲用這點疼痛換來的喜悅更多,如果讓他選,他還可以讓傷口更腫一點。

他這意思表達出來後,忍不住被唐千夙小揍了一頓。

花胤珣收拾了蔫兒壞的表情說:“我還得回千夜宮一趟。”

唐千夙一邊給他傷口換藥,一邊說:“因爲薰兒的事?”

“嗯,她與鳳緋夜可能成不了親了。”

“我知道,我同你一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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