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蘇夏雖然剛剛很牛氣的說要離開基地只是爲了爭口氣,但是他們還得先了解到晶核的作用。
他們不知道B市的基地也沒有科研人員研究出來了,畢竟太遠了更何況秦家和蘇家在那個基地也不知道總得收集點信息,所以秦盼夢才故意透露出食物充足的樣子。
爲了讓那個所謂的基地長對他們感興趣,看看能不能交換點信息。
“我們暫時不會走。”說完秦盼夢就上樓回房間了,蘇夏自然明白秦盼夢心裡所想。
呆在客廳的幾人也沒多想都是打從心裡信任着秦盼夢,雖然才認識短短一個月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把大家當成最重要的夥伴。
而另一邊在房間的秦盼夢拿起了鳳凰玉牌仔細端詳着。
“這到底是什麼呢?”將玉牌拿在手裡反覆看最後扔到了空間裡,整個人癱在牀上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無冤無仇怎麼會突然有人刻意針對,這時對方在暗處而衆人在明如果真有人要下死手可謂是防不勝防。
明明是該團結一致的可現在對同類也不能那麼信任了……明明沒有招惹到什麼人。
這時秦盼夢的肩胛發出鑽心刺骨的疼痛和耀眼的紅光。
“啊!!”巨烈的疼痛從肩上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忍耐力極高的秦盼夢都忍不住喊了出來。
別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也架不住一邊喊一邊打滾的動靜。
在秦盼夢對門的蘇夏第一個聽見聲響着急的從房間跑出到秦盼夢房門口使勁敲門。
“夢夢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蘇夏的呼喊秦盼夢想回話但是除了叫喊她發不出其他的聲音。
房間內的喊叫聲一聲比一聲撕心裂肺,蘇夏也不管秦盼夢是不是討厭別人進她房間直接推門而入。
還好秦盼夢沒有鎖門的習慣,不然又有一個門失去門把鎖了。
門打開了疼痛的叫喊聲更加清晰,蘇夏連忙跑到在牀上疼到打滾的秦盼夢身邊剛想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盼夢直接被疼暈了過去。
昏迷中的秦盼夢在夢境了遇見了個人,那個人有一頭火紅色的頭髮身上穿的服飾也是大紅色的古代的服飾。
“吾主,好久不見。”是個青年的聲音,聲音很好聽很清脆。
只見那名男子轉過身來看着秦盼夢深深地鞠了個躬滿是虔誠,妖孽般的長相搭配這個頭髮和裝束絲毫沒有任何違和感。
就饒是見過許多美男的秦盼夢也被這長相震驚到了但也只是一會,“這是哪?你爲什麼說我是你主人?”
那名男子聽見秦盼夢說的話充滿了不解,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你…不是他,但你很像他。”這是肯定句。
秦盼夢被弄的一頭霧水,“誰?他是誰,你又是誰?”
那個紅衣男子並沒有說話,而身形也越來越淡到消失就像當時秦家老祖那樣。
同時在現實中的秦盼夢猛的睜眼,適應了一會燈光看向四周。
所有人都圍在了她的牀邊全是難掩的擔心,在看見她醒來後舒展開來沒有那麼緊張。
“老大你這是咋了?怎麼突然暈了過去還叫的這麼悽慘。”整天像個皮猴的陳燁在看見秦盼夢安然醒來終於放心了開起了玩笑。
秦盼夢的嘴脣煞白煞白的,是個人都看的出來肯定發生了什麼但是連秦盼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醒來了應該就沒事了,別擔心不過我暈了多久。”
李詩雨接話,“在蘇夏發現你暈的時候也就過去了一個小時,你中午都沒吃飯肯定是餓壞了,我現在去給你弄吃的。”說着就轉身就回一樓做起了晚飯。
秦盼夢不由得感動,沒想到大家都待在這裡擔心着她等着她醒來。
而還在房間裡的其他人看見秦盼夢醒了就沒多打擾慢慢的走了,就剩下一個蘇夏。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變故把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夏嚇着了,兩人出現一塊長大情誼不是常人能比,不管是誰失去了對方都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現在是末世要相互扶持。
秦盼夢躺在牀上掙扎着坐起身,“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有預感和老祖有關。”
隨後轉身把上衣脫掉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當時不知道爲什麼這裡很疼,你看看有沒有傷口什麼的。”指了指肩膀的位置。
細膩光滑的皮膚還有隱隱突出的蝴蝶骨是顯得如此的完美。
但當秦盼夢把頭髮撥開在右邊的肩胛骨上有隻活靈活現的鳳凰刺青和玉牌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夢夢你什麼時候去紋身了?我怎麼不知道。”秦盼夢聽見蘇夏的這番話滿是疑惑。
“我沒有去紋身。”隨即將頭轉到後面,隱隱約約能看見有片火紅的鳳凰刺青,“這是怎麼回事。”
蘇夏湊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有任何傷口,而且刺的很好看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
秦盼夢陷入了沉思,許久過後搖了搖頭,“我就記得我把玉牌放進空間沒一會肩胛就很疼,後面就暈了過去醒來後的事情你也知道。”
玉牌?鳳凰玉牌和鳳凰刺青!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跟玉牌有關!”
“我幫你在外面擋着他們,你去空間裡面看看那個玉牌。”說完蘇夏就出去客廳拉着衆人聊天。
在蘇夏把門關上的同時秦盼夢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還是一如既往,大片大片的物資,活躍的家禽茂盛的蔬果,還有那株曼陀羅。
小花看見秦盼夢進空間顯得異常興奮,因爲之前秦盼夢都是直接用意念拿的食物人都沒有出現。
“你終於來啦。”聽聲音能看得出來它很高興。
秦盼夢走到小花面前,“你有看見什麼人來過嗎?”
小花搖了搖身體,“沒有,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我在這好無聊。”
這時秦盼夢好像感應到什麼,“等下再來找你。”起身向小木屋走去。
她肩胛上的刺青開始發熱,離木屋越近就越熱。
一直到小木屋的門口,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