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塞村一役後,劉月夕的私軍又和李上尉的烏鴉聯合行動清剿了好幾十個村莊,有了上次的經驗,加上格列夫中校從軍部給賀指派了一支相位炮小隊,以防紅色機甲的再次出現,後續的行動都很順利。張子和夫婦的努力加上劉月夕的長袖善舞,防疫工作可謂要人有人,要物資有物資,瘟疫的情況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劉月夕和李上尉的私交也變得越來越好,熟了以後,月夕的膽子也漸漸大起來,居然利用和內務部聯合辦案的便利,拉虎皮扯大旗,後頭的每次清剿行動都會刻意的亮出自己簪梟衛的旗幟,生怕別人看不見,還把旗杆做的特高。
一時間,十里八鄉都知道翡翠鎮邊上出了一位厲害的新領主,他擁有一支精銳部隊,紅底子大旗畫着一支插着玉簪子的夜梟和黑白奶牛紋理盾牌是這隻部隊最顯著的標誌,不得不說,劉月夕的這招險棋走的絕妙,內務部的虎鬚誰也不敢去觸碰,尤其是地方城鎮的保民官,見誰都是不怕的,唯有內務部能讓他們有所忌憚,現在劉月夕天天和內務部聯合辦案,誰也不敢真的去打聽劉的底細,虛虛實實間,劉月夕反而愈加的高深莫測,地方上的土皇帝就是這樣,從上頭來的,越是不瞭解的,他們就越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是會來莫名的示好。
這不,最近這段時間劉府是貴客盈門,以往完全不認識的爭着要來送禮的,一波又一波的,好些都是周圍城鎮的實權人物,人家也不圖什麼,就圖個他送你收,不收還不成,這可愁壞了紫悅,這段時間什麼都沒做,就光收禮了,其中有好些還是價值及其高的,有一位邊境小鎮的保民官打聽出劉月夕自己缺少合適的符文甲,二話沒說,隔日就送來二套,一件扈特人,一套杜?蓋克蘭,來送的人還客氣的說,沒什麼別的意思,權當是二具門神,放在家裡喜慶。
這個意外之喜可把劉月夕樂壞了,連夜趕回去,搶在所有人前頭先把杜?蓋克蘭穿身上再說,杜?蓋克蘭是騎乘型具裝符文甲,有部分組件是給坐騎用的,月夕和他的陸鳥穿上全套具甲後,真可謂人靠符甲鳥靠裝,通體鍍了銠銀的杜?蓋克蘭散發着一種特別厚重沉穩的氣息,刻印在鎧甲上的符文泛着紫金色的光芒,雙層包覆式肩甲,騷氣的蝙蝠耳騎兵頭盔,V字型的胸甲和腰甲完美的貼合,還配有做工精美的鳶型盾牌和一副符文馬槊,這玩樣的增幅武技也屬於絕對的簡單實用,騎乘提速、巨力破甲、金之堅盾,沒有一點噱頭,正好適合武技怪異的劉月夕,“老婆,我穿着怎麼樣,好看嗎?”這個問題今晚他已經問了無數遍。
“好看,特別的帥,特別的威武,我老公最帥了,穿上符甲就更帥了。”紫悅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誇獎眼前這個有些長不大的孩子。
劉月夕對着鏡子傻笑,讓人幫着卸去符甲,從背後一把摟住紫悅,“老婆不要不開心嘛,符甲再好也沒有我的紫悅貼心,再說不是你第一時間通知我,說不得這寶貝就讓哪個兔崽子給卷跑了,太要謝謝老婆知我所求,來,親一個。”
紫悅有點嫌棄月夕的鬍渣,推開他,問道:“那你今晚還走嗎?留不留下來過夜。”這段時間爲了剿滅邪教和瘟疫的事情,月夕幾乎沒怎麼在家裡待過。弄得紫悅有些不開心,自己的丈夫出遠門也就罷了,可天天就在翡翠鎮附近,卻見不着人影,這就怪不得紫悅有怨氣。
“當然留下來,最近實在太忙了,沒怎麼好好陪你,等過幾日我和李上尉再跑一次,翡翠鎮附近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了,我天天在家守着你,好嗎?”
紫悅畢竟是個女人,劉月夕是她生活的指望,和普通的家庭婦女一樣,她也非常希望劉月夕能天天陪着他,不過這終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能抓住一天是一天吧,紫悅正想的出神,摟着她的壞傢伙可不安分,正上下其手,居然悄悄的解開了紫悅的外衣,這可把紫悅羞的,忙拉起自己的衣裳,惱怒的罵道:“沒皮臉的,之南她們還在呢!”
劉月夕不以爲然的秀了一波老爺做派,大聲說道:“都杵着幹嘛呢,沒點眼力勁,還不快出去,我娘子都不好意思了。”之南等幾名丫頭聽了月夕的話,本就有些尷尬的幾個人飛快的跑出去。
“來,老婆親親。” 見月夕又沒皮臉的衝上來,紫悅只得躲開說道:“你先去洗洗,把鬍子剃了,扎得我難受死了。”
“誒,遵命。”
後半夜,二人躺在牀上,玩着相熟的手指遊戲,好不甜蜜。
月夕問了一句:“最近你爹沒來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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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還有些奇怪呢,他也不怎麼鬧,我們說等你回來再給他答覆,他居然認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紫悅也很疑惑暮色?極光的舉動。
“哼哼,他當然有問題,問題大了去了,猴子前幾天告訴我一些事情,再等幾天,就基本可以確定了,你這個爹啊,真是來討債的,打不得殺不得,還盡會整些莫名奇妙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麼狠的事情,他居然。”
月夕實在不想告訴紫悅實情,對暮色?極光這個人渣他已經徹底失望了,如果猴子探得的消息是真的,那他真是該死,可是礙於是自己老丈人的緣故,月夕又不好出手,這麼噁心的一堆狗屎居然有二個這麼好的女兒,老天爺真是瞎了眼,想着想着,月夕不由捏起拳頭往牀邊一砸。
“月夕,你別這樣,爲了這麼個混蛋,不值得,我知道,是我拖累你了,你別這樣好嗎?他到底想幹嘛。”月夕粗魯的舉動把紫悅嚇着了,哭了起來,月這才反應過來,忙摟着老婆安慰道:“你哪裡拖累我了,沒有的事,放心吧,你爹的事情我會解決的,這次一定找一個長遠的辦法,讓他以後都不要來煩你們姐妹,具體的你就別知道了,知道了更煩心,這幾天把紫菱看緊咯,多派幾個家丁跟着,可千萬別讓暮色一個人帶走。”
紫悅點點頭,哭紅的眼睛顯得楚楚可憐,月夕擁着她,好一番安慰,二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幾日後,完成了翡翠鎮周邊地區的邪教清剿工作,李上尉的人馬要回望京去,回去的路上,劉月夕穿着新得的杜?蓋克蘭,騎着陸鳥拉風的緊,本想留李到府上吃一頓便飯,被李婉拒了,月夕知道內務部的規矩,自己已經是特例中的特例,也不多說什麼。
“劉月夕,有些事情可別做過份,你拉着我們內務部的人扯大旗也就罷了,可我聽說,你最近收了周圍好些高官富商的好處,這套杜?蓋是伊春鎮張達喜保民官送的吧,你就招搖吧,現在我們內務部和你有合作,誰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保不齊哪天情況變化,到時候你可能就要倒大黴,我勸你還是低調點,收斂着,能活到長些。”
李的話不中聽,但月夕知道李是誠心提醒他,便解釋道:“這位伊春的保民官張達喜真是個妙人,我與他一見如故,昨日我們還在胡姬樓喝酒,我和他太談的來了,這不,昨天就拜了把子,是自家兄弟了,你說我兄弟送的禮,我能不穿嗎?”
“行行,大道理我說不過你,小九九我也沒你多,反正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聽拉倒。”賀是個急性子,不願意多囉嗦。
月夕又解釋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大多數的禮物都讓我給退了回去,少部分的我折成現金用於瘟疫防治的事項,具體的賬目,都上報省府了,不會真亂來的。”
賀聽這話略有些靠譜,點點頭,“你有分寸就好,我這個人直來直去的,你莫怪,希望以後還能見面,走了,劉領主。”說完,李揚鞭催動陸鳥迅速的離去。
月夕看着烏鴉隊留下的滾滾煙塵,心中五味陳雜,他又怎麼敢告訴李,大部分的禮物讓月夕交給倪少爺去打點周圍村鎮的關係網絡,用來給紅雲西夕做鋪墊,他更不會告訴賀,他假借內務部的資源和威信,逼迫那些有不良記錄的官員與他合作。
劉月夕如此膽大妄爲不是沒有依據的,他不是不知道要徐徐圖之,只是時間不等人啊,上次在法斯特處,月夕借宏演繪製十鎮和大回廊區地圖時,無意間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正在醞釀,不得不說,能輕易的宏演給月夕帶來了太多的方便,但是他所看到的一些離奇的景象又讓他不得不拔苗式的加快紅雲的開發速度,五年,不,恐怕連五年都沒有,劉月夕知道自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壯大起來,不夠,若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沒有強大的力量,那他要拿什麼來保護他所珍愛的人呢,他必須去博,必須利用他所擁有的一切有利條件去給自己和周圍的人爭取一個有利的生存空間,若連選擇怎麼活的資格都沒有,那其他種種又有何資格提及呢?
如今的劉府,要說最得意的,莫過與阿杰少爺,年紀輕輕就指揮着月夕最爲倚重的簪梟衛,住在劉月夕家裡享受着二主子的待遇,還有成熟少婦相伴,人生好不得意。
已是半夜,阿杰和林晚秋的房裡傳出動靜,“阿杰,你慢點,讓我休息一會兒,太累了。”
阿杰的年紀正是最瘋狂的階段,林晚秋有些體力不支,穿上衣服,說道:“阿杰,你這沒日沒夜的,我會懷孕的。”
阿杰頭靠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有就有唄,生下來吧。”
“真的,可是。”林晚秋眼神一亮,轉眼又有些猶豫。
“怎麼了,寶貝,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感覺嘛?”阿杰攬住芊腰,粗暴的把她按在自己胸前。
“可是。”林晚秋面對這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畢竟路是她自己選的,現在的她沒有太多選擇餘地。
“來,寶貝,我們再來。”女人任由阿杰擺佈,只顧着自己開心的阿杰哪裡會看到林晚秋的眼睛流下的二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