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你不要聽嬤嬤亂說。”
冷裴煜之前表現出來的成熟也在這時全部消失,他都被誤會了,這可該怎麼解釋。他委屈的啃着翼情的耳朵,好聽的聲音在翼情耳邊極力解釋道,“她們之前是有來教過朕,可是朕對她們沒有興趣,所以朕沒碰過別的女人。朕只喜歡你,朕只對你一人有反應。要不我們再來一次,你看看朕是不是第一次。”
“不要了。”
前面告白說的還挺好,可後面說的那是什麼虎狼之詞!
翼情羞的背過身子不能再面對他了。
昨晚她還想的好好的,絕對不能就這麼把第一次交給他,至少得等到她把蕭清盈從後宮弄走才行。
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冷裴煜的美色所迷惑,還對他的告白動心了。就連之前見不到面想的那些東西在這一刻她都覺得不實際了,她現在就感覺身後這個男人好帥,帥的她都要愛上他了。
“對不起嘛,你原諒朕好不好。”冷裴煜伸手環住她的腰,身子緊緊貼着她的後背。
他這些日子腦子裡想的全是她,無論是上早朝還是在勤政殿議事,他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出翼情的小臉。都說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是真的很想她。
第二日,翼情又早早的被人喚醒了。
昨夜冷裴煜一直求她原諒,她鬆口後這男人又興起的來了一次。她累到不想動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才睡了幾個時辰,怎麼又要起牀了?
“別叫我,我好睏。”
身前傳來少女軟軟糯糯的聲音,翼情閉着眼眸,轉身在冷裴煜懷裡又安心的睡着了。
“你真可愛~”
男人忍不住在她脣上親了一口,看來昨夜確實累着她了。
不過,他們辰時要去向太后請安,只能委屈他的寶貝早起一會兒了。
“寶寶,醒醒。”冷裴煜輕聲喚醒她,薄脣吻着她的臉頰。
“好吵。”
翼情擡起小手捂住耳朵,她現在很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要睡覺。
“不要叫···唔···”
小嘴突然被堵住了,只覺得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在吮吸着她的脣瓣。
冷裴煜在她脣上吸允啃咬着,大手使壞的覆上她的柔軟輕輕揉捏。
“嗯···不要···”翼情嚶嚀一聲,有些生氣的睜開眼睛。
“把你手拿下去,往哪兒摸呢。”她羞的抓住冷裴煜的手,嬌柔的小臉上透出一絲疑惑。
這麼早叫醒她做什麼?
“醒了。”
冷裴煜側着身子,明媚的眸子含情脈脈的望着翼情。
“昨夜,朕表現的如何?”他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似乎在求着翼情表揚他。
“皇上說什麼,臣妾聽不懂。”
這大白天的說這話,羞不羞啊。
翼情別過臉去,她臉皮可薄,經不起挑逗的。
“別騙朕了,朕知道你肯定也很舒服。”
冷裴煜驕傲的抱住翼情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幼稚,從小狼狗秒變小奶狗?
“好了,不是要起牀嗎,需要臣妾伺候您更衣嗎?”
翼情明白了一點,對冷裴煜這種本質上傲嬌的男人,用哄的法子是最有用的。
“不要不要,你是朕的妻子,朕不需要你爲朕做什麼。”冷裴煜親了親她的臉頰,他的小丫頭好乖啊。
聽聞皇兄皇嫂要去向太后請安,冷墨黎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去太后那兒探探口風。
有一件事她想了好幾天就是沒有頭緒,也許再回到那個地方走一次,說不定她就能記起來什麼。
“青姨,您陪我去向母后請安吧。”冷墨黎親暱的挽着奶孃青姨的胳膊,要她陪着一起去福壽宮。
青姨從小看她長大,每次惹太后生氣都是青姨幫她在太后面前說好話。從前的冷墨黎只是單純認爲青姨是真心待她好,卻沒想過太后爲何會這麼給青姨面子。
“殿下當真要去向太后請安?”
青姨不解。按理說十殿下恢復記憶更要避着太后纔是,十殿下深知太后不喜她,可她怎麼還上趕着去找不痛快呢。
“真的啊,女兒去向母親請安又有何不妥呢?”冷墨黎注意到青姨臉上異樣的神色,像是有什麼事再瞞着她。
“姨,我失憶前一晚是不是你帶我回來的?”
冷墨黎扶着青姨坐下,她輕聲說出自己的疑問來試探青姨。
原主其他的記憶都能清晰的印在墨黎的腦海,唯獨她失憶前一晚的記憶大部分都記不起來,除了太后和蕭清絡的臉,她也依稀能記起有個人把她從福壽宮帶回了清幽宮。
“您沒有全部想起來嗎?”
聽到殿下這麼問,青姨更加疑惑了。
“還有部分細節想不起來了。”冷墨黎沒有透露太多,這件事她是要親自去調查清楚的。
“殿下,老奴務必要提醒您,一定要警惕福壽宮的人。”
“青姨,您是不是還有話要跟我說。”
冷墨黎跟着翼情也學會了察言觀色,青姨這樣子擺明了有事瞞着她。
“老奴是有話要說,不過隔牆有耳,老奴不知道能不能說。”青姨壓低了聲音,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事好辦。”
冷墨黎能明白青姨的顧慮。
她這個清幽宮當然少不了太后的眼線。
自她回宮後就把小鈴鐺從長樂宮要了回來,她能完全信任的只有竹兒和小鈴鐺二人。
“你們二人在門口守着,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
冷墨黎吩咐她們二人在臥房外把守着,以免有別的宮女進來。
她的臥房裡有一處機關,裡面藏了一個暗室。師父說過,身爲強者必須要有一個秘密練功的地方。
暗室不大,僅僅放置着一張木牀,兩邊牆壁上掛着幾把劍,那是冷墨黎常用的兵器。
“老奴服侍您十五年,竟不知還有這個地方。”
“那是自然,這兒是我的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那殿下怎能放心讓老奴進來。”
“因爲我信您啊。”
冷墨黎發自內心的笑容感動哭了青姨。她以十殿下的乳母的身份在宮裡十五年,後宮的爭鬥她雖沒有參與可也都看在眼裡。信任在後宮可是最奢侈的東西。
“您哭什麼呀,難道我是說什麼錯話了嗎?”冷墨黎用手絹幫青姨擦着眼淚,充滿智慧的眼神裡滿是真誠。
“老奴只是太感動了。”
能得十殿下一聲信任,也不枉她照顧十殿下這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