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的望着徐曾靜,正要說話,只見她轉頭笑嘻嘻說道“他們太囂張了!賭了!我對你有信心!”
說完,她又轉過去說道“喂,你們兩個!我賭你們在比賽中遇到的話打不過我王哥!”她指指我說道。
“哼!”大兵重重哼了一聲,旁邊那個人臉色也是不愉。
“別不服氣,這樣,你們要是在比賽中遇到,輸了的話又或者最後你們的名次沒我王哥強,你們倆,要在省軍區門口給我王哥鞠躬,說自己技不如人。怎麼樣,敢不敢?!”小靜的話裡也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老實說,我從來不認爲小靜是個好相與的女孩,這一次終於抓着機會要藉機報上次被這兩個傢伙冒犯的仇了。
兩個人互相望了望,大兵沒多想就直接答應了“好!他輸了的話,我也不會要他幹什麼,但你要陪我們兩吃飯喝酒唱歌!哈哈哈!”這貨說這話時候完全不看我,直勾勾盯着小靜,似乎她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小靜被這種眼神嚇得退了一步,碰到了我,她回頭看看我,轉頭跺跺腳大聲說道“好!一言爲定!王哥,我們走!”
跟着小靜走了出來,買單的老畢在後面嘀嘀咕咕“我說妹子你什麼意思,人家不踩我也就算了,你也沒把我算在裡面啊?合着我在你心裡遠不如你王哥厲害是不?你知道不,你王哥本事還是我教的!”
小靜回頭撇了撇嘴,“我纔不信。”
“老王,你憑良心告訴她,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沒理老畢“喂,丫頭,你真那麼相信我?小心你得三陪了!”
“你好惡心!我纔不要陪他們!我不管,你一定不能輸!”
“這,那可說不準,行了,我盡力吧!”我笑笑,掏出手機聯繫了老馬,打算找個地方中午歇歇,下午要看看比賽了,順便摸摸那兩個傢伙的底,知己知彼嘛。小妹子那麼相信我,押寶在我身上,我怎麼也得拼一下不是?
下午沒有比賽,老馬帶我們開了一間房暫將就着休息,招待所裡到處可見參賽的選手,小靜作爲一個女孩自然享受了很多的注目禮,弄得她很是尷尬,本來她還想趁我們不在這裡過夜,晚上留宿在這裡呢,免得開門從河西來回跑,但是這樣一來她又不大敢住在了。不過好在,在三樓開門時候,另外房間出來了一個女少尉,雖是短髮,但卻顯得十分乾練和英氣,長得也比較秀麗,弄得小靜看了半天,看得出她還是很喜歡那身合身的女式軍裝帶來的感覺的,以至於進房了她直說晚上要去這個姐姐房間找她做朋友。
大家各自找地方做好,老馬站在房間開始給大家爆料,“下午你們沒賽程啊,記得去看看比賽,可以互相衡量大家的水平,也可以給自己做參考。”這會兒的老馬更像是個教練領隊一般。
“那,因爲選手們的簡介都比較少,大多都是姓名,年齡,單位之類,我沒有更多的信息可以查,不過,上次遇到的那兩個倒是查到些東西。”老馬笑了笑“那個高高壯漢留着沖天小平頭的,叫朱武,拳腳和器械都報了的選手;他的同伴叫秦泗虎,報名器械組,他用的武器嘛。”老馬說道這裡頓了頓,露出了一個古怪表情,“你們一定都想不到,是鐗!”
“鐗?那是什麼?”小靜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
老畢接道:“鐗,出於晉唐之間,長而無刃,有四棱,大概一米左右,屬於短兵器,以銅或鐵製成,形似硬鞭,但鐗身無節,鐗端無尖。。分量重,非力大之人不能運用自如,殺傷力十分可觀,在冷兵器時代即使隔着盔甲也能將人活活砸死。技法上嘛,與刀法劍法接近。”
我倒是知道秦瓊是用這個的,不過多的也記不起來。“話說,秦瓊也用這個,這小子會不會是他後人呢?”老畢胡亂說道。
“咦,畢哥,你知道的很多啊。對了,王哥用什麼?”小靜卻是很好奇問道。
“長棍。”我笑了笑說道。
“那能打的過這個雙鐗嗎?”
“呵呵,不知道。”
老馬這會兒說道“哎哎,別插話啊,這個秦泗虎是不是秦瓊後代我不知道,但這個朱武,據說是梁山好漢朱仝的後代喲,家傳武藝,還上過少林寺旗下的武校,不容小覷啊!”
“啊呸!這些都是胡扯出來的!一個姓罷了。”老畢甚是不屑地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老馬,你幫我們查查,有多少人是兩個項目都報名的?”
“咦,你是想…?”老馬不愧是個人精,已經大概想到我的目的了。
“一般來說,敢兩個都報的,都是比較有依仗的,我覺得我們也要重點關注這些人。”我對老畢和小靜解釋道。
衆人紛紛點頭,老馬離開後,大家又閒扯了一會兒,我中午有午睡的習慣,所以靠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在嘰嘰喳喳的小靜和老畢聊天聲中昏昏沉沉睡去。
再次被叫醒,已經是下午兩點十分了,兩邊半正式比賽,我連忙洗把臉和大家出了門。
好傢伙,走在路上可以不時看到換了體能服的下午比賽的選手們,拳腳組的就不提了,器械組有講究的會用包把自帶的兵器包住,不講究的就直接拿在手上過去了,看了看,似乎還是棍、刀、劍之類,好像沒有奇門兵器。
招待所後門開在省軍區內,大家走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活動中心,跟上午的擺設又有不同,中間的主席臺講話桌子什麼的早已經扯去,一個籃球場被劃分爲兩半,兩個半場都有繩網圍起來,有點像拳擊比賽的感覺。南面是首長看臺,西面是醫務組和保障組錄影組,東面是下午比賽選手坐的,我們則是在北面看臺坐。
我們這一面看臺上除了觀看的選手外,我發現還多了不少人,有明顯不是選手的軍人,也有穿便裝的不知道什麼身份的人,看來,這個內部的交流活動,吸引了不少人託關係進來看啊。
賽程是各組1號對2號,3號對4號,依次類推,我應該對10號,可是10號沒人抽到,呵呵,於是我就輪空第一輪。而老畢的號碼比較後,排到明天上午了。反正,就是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決出一輪,分出勝者組和敗者組,明天下午各項目敗者組兩兩相對再決一輪,輸的淘汰,勝的休息等待後天的對戰安排。這個賽程可以說比較合理,考慮到了公平性,和體力恢復等各方面因素,使得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己的最好水平,比賽應該會比較好看。
兩點半整,觀摩的首長們都坐在了南面的看臺上,主持人高聲唸到了比賽選手的名字,兩對選手魚貫入場,各自站在半邊場地中。讓人吃驚的是,拳腳組一個選手居然是中午遇到的那個女陸軍軍官!
然後是裁判入場,據說是從省武術隊請來的兩個教練,由於這一次比賽不是普通的比武,當然也就不講究什麼點到爲止,幾乎是無規則的自由搏擊,所以爲了控制比賽節奏,裁判作用很大,除了明顯的被打倒、認輸、兵器脫手等情況,裁判是可以視情形直接判斷比賽輸贏的。
器械組那邊是一個單刀對長棍的,由於我也用棍,所以自然關注器械組比賽多一點,再說,拳腳分出勝負總是會慢一點的,我看完這邊再看拳腳那一場也好,所以,等兩個場地的裁判哨聲一響,我眼睛就轉了過去。
用單刀的這個人用的刀顯然和一般表演性質的薄鐵皮不同,看上去比較沉重,樣式倒是讓我想起了抗日戰爭時期的大刀隊那種厚背刀。當然,應該不是開鋒的,但是看那人的力氣,這要是劈在手上或那裡也是會很悲催的。
拿長棍的看服裝好像是武警的,架勢蠻足,但是力氣顯然不夠,因爲我看到那個棍子彈性很好,應該是木頭做的,說不定就是白蠟杆那種,分量非常輕。果然,我看他擋了幾次大刀的劈砍,棍身都彎曲了,但卻彈不動那把厚重的大刀,看樣子有種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我知道他贏不了。
果然,拿大刀的那個選手,猛往前一步,掄起大刀,橫劈了一刀過去,他雙手豎起棍子來往外封擋,砰的一聲悶響,棍子在他手中震盪起來,他手臂一震,幾乎要將長棍脫手。
不等他調整,拿大刀的選手抽刀雙手握住,唰的一下由下反劈上來,這下力氣極大,而長棍選手居然不先避開鋒芒,而是託大雙手持棍橫下來去壓,結果又是一陣悶響,砰的一下,長棍被大刀磕開,脫手飛到一邊。大刀呼的橫在長棍選手的脖子上!哨音響了起來!拿大刀的選手勝!
咦,不對,怎麼是兩邊哨音同時響了起來,難道那邊也分出勝負了?!
(未完待續,明日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