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終於開口了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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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終於開口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終於開口了

他還是沒能瞧出燕穆的端倪,所謂的兄弟同心同想,僅僅只是燕穆罷了,燕穆智慧近妖,善於察言觀色,對他這個弟弟的一個眼神,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能做出精準的判斷,來與他同心同步。

但對燕明來說,他完全看不明白,兄長心裡在想些什麼,會做些什麼。

不過在他看來,這不重要他們是親兄弟,大哥還得仰着他和至尊,總不至於算計他。

秦羿已經被懸掛在峭壁上五個晝夜了,沒吭過一聲,沒進過半滴水米,緊閉着雙眼,沒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

自從被關到這來,他就再沒張過嘴。

這可是出乎了燕家兄弟的意料之外!

轟隆隆!

石門洞開!

黑袍與張屠夫提着酒肉、蔬果走了進來,張屠夫用拳頭碰了碰鐵索,此時琵琶鉤已經與秦羿的骨肉連成一塊,這般用力晃動,秦羿依然是沒有半點反應。

“該死,老張,你不會是下手太狠,把這小子給整死了吧。”黑袍皺眉罵道。

張屠夫臉色難看至極,秦羿送來的時候便被陣法打成了重傷,能挨他九根針的就沒人活着,指不定人真的就這麼被整死了。

想到這,他也是暗罵自己太愚蠢,那天不該因爲置氣下了絕手,誰也沒想到這小子竟成了香餑餑,燕爺要留活口呢。

“喂,小子,你別裝死啊!”張屠夫叫了幾聲。

“秦侯,燕爺說了,你要真死了,這位虞小姐,還有外面班子裡的那些可都得給你陪葬啊。”黑袍提醒了一句。

秦羿仍然是沒有半點動靜。

“罷了,叫那兩位進來吧。”黑袍招了招手。

只見戴着鐐銬的燕西陽、燕北陽兄弟倆被人押了進來,燕北陽一見渾身是血的秦羿,大驚失色自責大叫:“江先生!”

燕西陽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江先生,你還活着嗎?活着就吭個聲啊,給我們兄弟倆證個清白,現在有人借你的名義,要陷害我和四弟啊。”

他仍然以爲秦羿並不知內情,假惺惺的哀求道。

“他不是什麼江先生,他是江東秦侯!”張屠夫冷冷道。

“你最好能指望這位秦侯先生講義氣,開口替你們說話,否則你們便是他的同黨!”黑袍冷冷道。

“秦侯?”

燕北陽渾身一震,“這,這怎麼可能?”

驟然間,他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這可是他最後的一張王牌,哪怕是江鶴風真的刺殺失敗,他還可以去南方求個依託,現在好了,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同時,他又感覺到深深的惋惜和同情,誰能想到秦侯也會落到如此田地。

“侯爺,你要真死了,我無話可說,燕某保證給你收個全屍,再陪你一起上路。”燕北陽絕望道。

“算了,讓他們出去吧,他連班主這等美人都不放在心上,豈會爲了兩個逆子開口。”

張屠夫搖了搖頭道。

正要回去交差,秦羿嘴脣蠕動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他說話了,他說話了。”燕西陽激動的大叫道。

“太好了,還有口氣就好,張屠夫趕緊把他放下來啊。”黑袍叫道。

“這不太好吧,他,他可是頂級高手,一旦……”張屠夫欣喜之餘,也有些擔心。

“一旦個屁,他要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

黑袍不爽道。

張屠夫趕緊讓人將秦羿叉了下來,“把他身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去了!”黑袍下令。

“這……”張屠夫依然對秦羿可怕的毅力心有餘悸。

“你要實在不放心,就取掉他這副鉤子,把針留着吧。”黑袍道。

張屠夫仍然在猶豫,黑袍冷笑了起來:“怎麼了,莫非你對自己的針法都信不過了?”

“瑪德,出了事,你自己頂着啊。來人,把琵琶鉤去了,給他上傷藥。”

張屠夫無奈道。

立即有人用尖刀撕裂周邊的皮肉,小心翼翼的把鉤子給取了出來,臨時用符水洗淨了傷口,上了上等秘藏的傷藥。

燕家要殺人容易,救人也容易。

旋即又有人給秦羿端來了內服的湯藥,虞素芳打水給他淨了面,擦掉了血水,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秦侯,你剛剛想說什麼?”張屠夫問道。

“我要見燕穆!”秦羿微笑道,他的聲音依然十分的虛弱。

從黑袍這幾日着急忙慌想從他這裡套到東西,秦羿就知道燕穆上鉤,這齣戲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來人啦,嚴加看守,把虞班主押走!”黑袍下令,想了想他又道:“張爺,麻煩你從現在起,親自給我盯着他。”

“你們幹嘛,我要跟他在一起。”虞素芳掙扎着。

“你要跟他在一起,他還會說話嗎?”

“走吧,美人兒。”

黑袍冷笑了一聲,押着虞素芳去了。

一切都在秦羿的計算之中,勝利的曙光就要來了。

石門沒有再關上,秦羿只剩半口氣了,又還有九根針鎖着,張屠夫一夥人盯着,根本就走不出去。

“侯爺,我很好奇,這九根針紮下去到底是啥感覺?”

“你怎麼熬下來的?”

張屠夫驅散左右,打了個手勢,立即有屬下端來了燒好的茶水。

“你自己的針,你不知道嗎?”秦羿喝了一口茶,由於許久不曾進水米,他嗆了起來,又咳了幾口血痰。

“說真格的,我還真不知道,我師父傳我以來,從來都是我扎別人,扎一個死一個,當初扛過了琵琶鉤和三針的人,最終倒在了我的第四針下,那人是個武尊,也是被活擒的,抓來的時候還沒你受傷那麼重。”

“所以,我很好奇,你被紮了九針,活了五天,是怎麼挺過來的?”

張屠夫敬佩之餘,更是好奇。

“簡單,回頭我給你扎扎,你不就知道了嗎?”秦羿笑道。

張屠夫被他那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嘿嘿乾笑道:“侯爺真會開玩笑,兩虎同槽,你就是再夠分量,也要被吃個精光,在燕家,還沒有從摺扇大門活着走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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