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來的包裹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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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來的包裹

第10章 新來的包裹

我被送到了醫院,不出所料的,肺炎。打吊瓶,住院。這些陪着我的當然的廖擎極。廖家的人回了麥村。一個個都很沉默着,這次的事情,對他們的打擊似乎很大。他們想着躍躍欲試的時候,卻成了拖住廖擎極後腿的人。

藍寧從一開始就是冷眼旁觀的態度,他感覺上是已經擺正了證明人這個身份了,有些人就是這樣,總要經歷了死亡,纔會明白,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不會去奢求,他得不到的東西。

這次回來,最興奮的就是楊毅了。在我昏乎乎打針的時候,他就一直跟着廖擎極。我也沒注意聽他們說什麼,感覺就是楊毅那大嘴巴非要廖擎極說說這次的細節,每一個細節。

廖擎極一開始的綽號就是廖啞巴,讓他開口有點困難。不過楊毅那是發揮了鍥而不捨的精神,一直在追問,不停的問,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只想着趕緊說,說完好讓他走。

等我沉沉睡了一覺,不在發燒醒來的時候。廖擎極的手臂上已經包紮好了。聽說傷口很深,像是被什麼利器刮傷的。而我的手機已經充好電了,出現的是楊毅的信息。上面說,他已經回去了,準備着對007進行最後一次升級。他絕對有把握,在不需要任何人下水的情況下,就把那河村下面的東西取回來,減少人員的傷亡。

一下就又成了我和廖擎極兩個人了。在我住院的第三天,我爸媽接到信,趕了過來。我媽進門的時候,聲音還挺厲害的,但是看到端着飯盒,冷着臉的廖擎極的時候,就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廖擎極是冷着一張臉,就好像我爸媽只是陌生人一樣,一邊幫我晾着湯,一邊說:“我媽已經決定,等我們這趟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先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這也有利於保護福福的利益。”

廖擎極那地主的老婆,利益越對不少。只是這話他怎麼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說出來呢?

同病房裡不明真相的老太太還笑眯眯的說着恭喜。跟我爸媽說,這三天裡,這個未來的姑爺,真伺候我這個刁蠻的小姑娘的。

我媽嘴裡嘀咕着:“這個姑爺,我可不敢認。”但是她也沒有提出直接的反對。反而是我爸,這次冷靜了很多:“法律上合適嗎?”

“沒有三代血緣關係,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廖擎極把湯遞給我,邊說道。“在說這一次,李福福已經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進入了,被記錄了。再被拉回來的人。你們覺得就她這樣的。這輩子還會有姻緣線嗎?或者,你們比較喜歡看她孤獨終老。”

我爸媽都沉默了。其實就是默認了這件事了。廖擎極的實力他們瞭解,他們就算提出反對意見估計也沒用。

我媽開始挑剔來掩飾着自己的不爽。一會說病房光線不足。一會說衛生間太吵還漏水。

反正,挑剔來,挑剔去,就是要給我轉院回市區,而廖擎極那老頭子回他麥村去吧。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我媽,要是她真鬧起來。追着問我是怎麼下水的,怎麼出事的,要是讓她知道我廖擎極把我推下水人,讓我有計劃地死了一次的話。她肯定很會鬧,說不定還會說話不同意這婚事的話來。

第四天,我已經好了很多了。就是醫生說,我這種情況。必須要打消炎一個星期以上。要不以後留下病根。所以我還是乖乖去醫院打吊瓶去了。

回到市區,我開始讓我爸媽照顧我。什麼好吃的,喜歡吃的,都撒嬌着來。小國來看過我一次,嬸嬸也來了,冷着一張臉看着我,沒說話。

小國也是等着大人都離遠一點了,才問道:“姐。你真的……差點就死了?”

“啊?那還有假啊?溺水,那水下有古怪。水下有鬼的!”我開始嚇唬小國,這孩子,完全就是被他那個什麼也不懂,卻要瞎參合還聲音要最大的那個媽給害了的。等我忽悠了小國二十多分鐘,他的臉都白了。加上之前我爸媽出事,我現在出事,還有廖擎極上次來,也不知道是怎麼處理的。嬸子開始鬆口了。當着我的面說:“李福福,這次的事,我們家小國就不參合了。這不是高三了嗎。你們自己小心點。不過,太爺爺也是小國的太爺爺。你們說是吧。”

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就是說東西上來了。我們要分給他們點。

楊毅和蘭雪也來看我了。楊毅還是一直襬弄着平板,說007現在已經在編程了,會有很針對性的訓練。蘭雪則一個勁說我不講義氣,這種事情竟然不叫上她。要是她在,她就絕對不會讓我出這樣的事。

住院第七天,抽血檢查,做出院前的最後一次檢查了。爸媽要上班,沒來。我也沒事了,就一個人拿着單子去做檢查的。

拿着單子剛回到病房,就看到了我病牀上放着的一個小盒子。同病房的一個十幾歲的妹妹說,是快遞員工送過來的。她還特別說道,我怎麼住院還淘寶,還留個醫院的地址了。包裹都送到這裡來了。

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我這都很長時間沒有在網上買東西了,怎麼會有包裹送來。我也絕對不可能留醫院裡地址吧。在說了,我轉院到現在也就四天不到的時間,怎麼會有包裹快遞到這裡。

最主要的是,淘寶的包裹,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再是拆開一份驚喜了。而是拆開一份驚嚇。每次那包裹裡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我咽咽口水,很不想理那包裹。就當沒看到就當他們是快遞給鬼的,我直接拿出去燒了得了。但是還是坐在了牀邊上,看着那美夢x用品公司寄來的包裹。廖擎極不會再給我寄包裹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包裹的來源是有着跟廖擎極一樣字跡的廖富海做的。廖富海那次就沒有跟着我們一起回來,他到底留在那做什麼,他要跟我說什麼?

我還是打開了盒子。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註定沒有辦法停下來的。

盒子裡,就跟之前一樣,空的。只有着底部的一張相片,和爲了證明相片裡的景物的一個物證。這個包裹的物證是一副眼鏡。還是斷了腿的老花鏡。

相片的正面是很迷糊的畫面,好像畫面上有個人吧。那人好像……在水下伸着兩隻手,往上爬!這個姿勢,我曾經在那些站在屋頂上的日本兵那看到過。但是那人穿着的衣服一點也不像的日本兵。

我把相片翻了過來,相片的背面有着一副很簡單的地圖。上面標註着麥村的位置,然後就沒有別的地名了。不過我也能確定,那最後的打着一個星星符號的地方就是那河村。

那河村裡出事了!廖富海是想跟我說,那河村出事了,要讓我過去?要是這樣的話,他大可以讓廖雪或者是廖仲客還是誰的給我打電話來就好了。用得着還用快遞,這麼耽誤幾天的時間嗎?

我放下了相片,轉着手中的黑框眼鏡。努力向着這眼鏡有可能會是誰的。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聽了電話。電話的藍寧打開的,他在手機中說道:“福,教授失蹤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老太太今天昏倒剛送去醫院。”

“好,我一會去看看老太太。”給藍寧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我手中這眼鏡是誰的了。老教授的!可是已經斷了腿了。老教授的老花還是挺嚴重的。他平時都帶着眼鏡的。他的眼鏡出事了,那估計人也已經出事了。

老教授?失蹤?三天?包裹如果是同城的話,也就兩天,時間正好對上了。眼鏡,也是老教授的。那就是說,老教授已經去到了那河村?他已經知道了那裡的秘密?而且,老教授跟廖富海碰上了?那麼…

我不敢想,不敢說出一句肯定的話來。不過我的心裡還是隱瞞不了自己這個各念頭。老教授出事了,相片上,那根本就拍不清楚的相片,拍下來的,就是水下的老教授。老教授已經成了一具活死屍了!

“廖富海到底想幹什麼?”我嘀咕着,根本就不管還沒有辦理出院手機,就趕緊收拾着緊要的東西,出了醫院。一邊跑向的士站,一邊拿着手機對着手機裡喊着:“廖擎極!廖富海呢?有外人進了那河村!”

手機那頭傳來了他沉沉的聲音:“我知道了。”

“你就不着急嗎?那地方……”

“廖仲客已經帶着人去處理了。讓他們多走幾趟,熟悉路線。”

我狠狠掛斷了電話。老教授跟廖擎極並不認識,他才能把話說得那麼輕鬆。那老教授畢竟帶了我三年呢。我上了的士,才冷靜了下來,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因爲我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把握走那麼遠的路到那河村的河水邊去。

我又從的士上下來,連連對司機道歉着。下了車,趕緊給藍寧打電話,說我有老教授的線索了。不過他應該已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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