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眼,林剛輕易的在牆後看到一條路。作爲法力高強之人,手斷確是有些火爆,砸出兩顆星光也能將這墳墓炸燬,所以林剛也要看看這墳墓之中到底有什麼。於是踏着天罡步,轉身消失在了這大殿之中,卻出現在了大殿之外的地方。
前方有着無數個山洞,每一個山洞似乎都連接到了遙遠的地方。揮一揮那犀利的黑色風衣,拿出了那個八卦羅盤,林剛口唸法決:“臨,兵,鬥,者,陣,列,在,前,指路。”這是林剛探路的必備法器,雖然林剛達到了第二次天劫的實力,但要是探路他還沒有達到一眼就能看清天下的地步。
羅盤擬有智慧的一頭扎向了一個洞口之中,而林剛則緊隨其後,飛身跟了上去,一腳踏在了羅盤之上。快速的在洞中穿越。
這條路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在林剛衝進去兩個時辰之後,發現洞口更本沒有到底,如果平是飛行兩個時辰,早已不知道有幾千裡的路程了,而現在竟然找不到終點,不對,非常的不對。
正當林剛思考之時,肉眼所見的地方,密密麻麻出現了無數的銀甲兔子,兔子早已將洞口堵得嚴嚴實較,但林剛更本不懼,運足內力,一頭撞向進了兔子窩中,接着只見無數只兔子被林剛撞飛,林剛則更快的在這洞中穿梭,可是衝了這麼久,那此兔子似乎無窮無盡一般,這小小的墓穴之中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兔子,難道是幻像嗎?爲什麼我每撞向一隻兔子,都有撞到實體上的感覺。
但是這樣的小陣雖然能夠迷惑林剛一時,卻迷惑不了林剛大久,接着只見林剛突然踏着天罡步消失在了通道之中,而這些兔子在林剛消失的剎那,皆是突然停止了前進,慢慢的消失了起來。
屍氣,是每一隻殭屍都擁有的氣息,但在這通道之中,竟然沒有一絲的屍體味道,遁地術,讓林剛尋找着屍氣的跟源而去,果然一根根的絲線鏈接向了無數的通道之內,這些通道本不長,可在這絲線的串連之下,林剛發現所有的通道早已連接成爲了一體,一個困陣的模型出現了。順着絲線的根源而去,在那大陣的中央,大白兔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他發現不了林剛的蹤跡,對了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不久大白免前肢微微擡起,整隻身體形在形成了一個準備攻擊的姿勢。
林剛已經站在了他的對面,手中一輪血月祭了出來,血月那無窮的煞氣讓做爲殭屍的大白兔也害怕,彷彿前面的人就是一個魔頭。
林剛緩慢的將血月擲向了陣中,血月慢慢的推進,慢慢的變大,每前進一步,那地上的銀絲就被抹去一層,大陣已經被林剛破壞,大白免再也隱藏不了。身體激動的顫抖着。四隻銅甲殭屍果斷的衝向血月,然而血月太過強大,四隻殭屍被血月一頭收到了進去,轉眼變成了四具骨架掉到了地上。
這時大白兔決定拼命一搏,一頭跳向了牆角,轉身藉着血月還沒有完全覆蓋密室,藉着縫隙竟然繞着血月跳了出來,可是林剛更本不給他機會,在他衝下的一瞬間,血月一收,一頭衝進了大白兔的血體之中。
大白兔在地上連連掙扎,可是三息之後,也化爲了一具枯骨。林剛嘆了口氣:“沒想到是個兔子墳。”踏着天罡步消失在了墳墓之中。
一步出現在兔子墳外,此時出現在林剛眼前的異事卻讓林剛更加的吃驚。只見一箇中年男子虔誠的在向着兔子墳叩拜。男子身邊一箇中年婦女一邊哭泣,一邊向着男子跪下來說到:“靖哥呀,你
醒醒吧,這瘋了我們娘倆可怎麼過呀!”說着不停的搖晃着男子的肩膀,
可是此時的男子似是更本聽不清妻子的話,繼續口唸着別人聽不清的話語,虔誠的對着兔子墳叩拜着。婦女看到男子如此的模樣,更是哭得傷心。
不知不覺中,林剛來到了兩人的身邊,婦女瞄了一眼林剛,又像男子說到:“靖哥,別人讓人家笑話,咱回家再拜,乖呀!”
可是男子依就不聽婦女的勸告,那雙膝蓋早已從褲中露了出來,額頭上一片青紫。林剛一把拍住了男子的後背。男子哇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婦女一把將林剛推開,斯吼到:“你幹什麼呀,你個臭要飯的。”
好心不得好報,林剛一掌拍下,拍出了男子體內的妖氣,然而卻被罵成了乞丐,林剛一怒:“一箇中邪的人,貧道好心相救,你卻不識好人心。罷了,罷了。”說着林剛就像外走去。
婦女又罵到:“你要不是又瘋又是乞丐,我一定讓你陪錢,快滾,瘋子。”
哪知此時男子搖了搖脖子,看着婦女說到:“蓉兒,我們這是在哪裡呀?”
婦女看到男子驚醒,高興的說到:“靖哥,你醒啦,你真的醒啦!我是誰,你是誰你知道嗎?”
男子回答到:“你是王蓉,我是葛靖呀。”
王蓉又問到:“那我們兒子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葛靖回答到:“三月初八呀,你瘋啦,怎麼這些都不知道,該不是失意了?”
葛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婦女,只見王蓉一聲尖叫:“哎呀,我的媽呀,得罪大仙了。”說着不顧葛靖連忙衝向了前方的林剛,一把攔到了林剛身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