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軍隊在城下的謾罵聲十分響亮,就連才能城池中的百姓都聽得很清楚。
而城池中的那些江東將士們,更是聽得一清二楚。
正如白楓所預料的那樣,這些戰士果然受到了影響。
雖說下方戰士們的叫罵聲沒有直接打在他們身上,但卻是形成了更高的傷害。
不僅如此,那些所謂的大臣們也是受到不少影響,一個個眼睛赤紅的盯着下方一衆戰士。
“他媽的,士可殺不可辱,這羣該死的侵略者我要直接幹掉他們。”
“沒錯,這羣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僅是我們,他們連主公和張昭都敢出言侮辱,這無疑比直接侮辱我們更加難受。”
“實在是也太氣人了,我現在真想一下子將下面那羣傢伙全都幹掉。”
“我也是,要不我們現在就打開城門,直接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對啊,我也覺得一直待在這裡不是辦法,早就想直接殺出去了。”
“尤其是那該死的白楓,真是讓人感到十分討厭。”
“要是這次戰役見到他的話,我一定要親手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不不不,我們應該活捉這傢伙獻給張昭大人,然後張昭大人再將白楓獻給主公。”
“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們的價值。”
雖說這些所謂的文武大臣都被下方戰士們的辱罵給迷惑了雙眼,但在這其中還是有着不少理性的人存在。
“等等,你們這羣傢伙都冷靜一點,不要被下方那些傢伙的挑釁所影響。”
“一個真正優秀的戰士,是在任何時候都會保持冷靜和思考的。”
“看來這便是白楓這一次的陰謀,他想激怒我們然後讓我們打開城門出去。”
“用罵人這種方法來用到戰場上,還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
“不過,按照白楓這卑鄙無恥的性格,做到的這一點似乎也很正常。”
“但關鍵是這羣傢伙罵的真是狠啊,連我們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給罵遍了。”
“要知道這罵人現在看來是真的十分管用。”
“現在基本上所有的戰士,都被下方的戰士給迷惑了,我們根本勸不動啊。”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就此打開城門,否則我們之前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
“何止是白費,現在那羣傢伙明顯是想讓我們衝初次城門去,你沒看到他們一直在下面等着我們麼。”
“是啊,所以這時候我們更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受到他們的影響。”
“可是,這羣五大三粗的漢子一旦發起飆來,我們這些小身板又怎麼可能勸得動。”
“沒辦法了,現在只能去找張昭大人,估計只有他有辦法讓這羣傢伙停下來。”
“是的,此時也只能這麼做了。”
張昭也察覺到城池中的情況有些不對勁,趕忙來到城牆之上。
看到衆多將士們一臉憤怒的模樣,他大聲吼道。
“喂!你們這些傢伙想幹什麼,都想造反麼。”
“我之前說了無數遍,這白楓有了可疑的舉動之後,我們就得小心對待。”
“只要我們一直守城防禦,那就可以贏得此次戰爭的勝利。”
“但是,現在你們這羣傢伙到底是要幹什麼。”
“看你們剛纔這架勢,你們這些笨蛋難不成是想要打開城門。”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想害死我們嗎。”
見到張昭親自過來訓斥,那些將士們也暫時冷靜下來,但眉宇間還是存在一股怒氣。
“抱歉,張昭大人,主要是城池下面這些傢伙欺人太甚,我們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是啊張昭大人,這羣該死的傢伙竟然是一直在城池下面辱罵我們江東子弟。”
“這從上午一直罵到現在,將我們江東子弟的十八代祖宗全都給罵遍了。”
“還有,這其中竟然也包括主公和您。”
“定然是白楓這個傢伙讓下面這羣士兵這麼說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打開城門,然後與他們正面對抗起來。”
“沒錯,即便我們只是一羣皮糙肉厚的漢子,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聽到這話,張昭無語道。
“你們這羣傢伙,竟然知道此次白楓的意圖。”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爲什麼還要前去城門那裡,難不成你們這些傢伙還要明着來讓我們送死。”
“都給我冷靜下來,給我說說到底是誰怎麼回事。”
那些將士們說道。
“張昭大人,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懂,也知道打開城門或許會改變現在大好的戰局。”
“下面那些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連續多次辱罵我們,我們真是有些受不了。”
“是啊,這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怎麼說也是上過戰場上殺敵的戰士。”
“現在卻只能龜縮在城裡面,而且還要被下面這羣剛上戰場的新兵嘲笑。”
“這對於我們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恥辱。”
“因此現在的我們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住心中的憤怒,現在真想直接幹掉這些傢伙。”
“而且,我們現在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張昭大人。”
“張昭大人,難不成我們現在只能就像現在這樣一直待在城裡面麼。”
“這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能您不會覺得什麼,但對我們來說無疑是難以忍受的。”
“是啊,這一直被別人指着鼻子罵真是讓人不爽。”
“所以說,現在我們十分求情打開城門讓我們出去迎敵。”
“張昭大人,請您相信我們,這次我們一定可以將這白楓給徹底擊敗。”
“不要小看我們,雖然說我們不是江東的主力軍,但這戰鬥力也照樣不差。 ”
“尤其是在對付與一羣剛上戰場的新兵,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若是連一羣新兵都對付不了的話,那我們最後也不用繼續留在這世界上了。”
“真是可惡,我真是不想在再繼續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我都會自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