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完了三女的便宜,也驗證了口脂的效果,張忘這才神清氣爽的帶上給高湛準備好的幾樣禮物僱了一輛馬車向着長廣王府而去。
今天是一個不錯的開始,既然有了開始,距離結果那就不遠了,想到剛纔的旖旎,張忘在路上都有些失神。
作爲高歡的親子,高湛的府邸自然距離皇宮極近,能夠在鄴宮的一側設立自己的王府,也足以見得高湛的地位之隆。
張忘到了高湛的府邸,報上自己的名刺之後,不一會便有一個身材十分婀娜的女子出來將張忘引進了門去。
堂堂王府果然不一般,竟然連引領的門子都是女子而且是美女。
屁股扭動個不停地侍女,引領着張忘一路向後走着。
一邊走,張忘一邊感到有些詫異,這侍女竟然在引領着自己向着王府後宅而去。
從高湛贈送給自己那套別院不難看出,後宅一般是妻妾居住的地方,長廣王貴爲王爵,王府的後宅應該是外臣的禁地纔對,怎麼會自己一來就往後宅帶。
難道真的如歷史記載的那樣,高湛父子是那種戴了綠帽子還甘之如飴的人?
根據張忘前世所看到過史籍記載,長廣王高湛的腦袋上可以說是有一片綠油油的青青草原。
高湛後來貴爲皇帝,如果他不願意是不會有什麼人能夠給他戴綠帽子的,關鍵是高湛這個人非常的不一般,非常的大度。
大度到什麼地步呢,他看好的人,就是和自己的皇后發生點什麼都沒關係,哪怕是當着他的面和他的后妃打情罵俏。
因爲善於握槊而討得高湛歡喜的和士開,就是一個可以頻繁頻繁出入後宮,和高湛一同享受他的三千佳麗的牛人。
想到這裡,再一聯想自己要送上的象棋,突然間張忘“雞凍”了起來,若是運作的好,自己取代和士開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可是美女如雲的皇宮啊。
張忘的美好幻想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被引領到了一個大殿中去。
一進大殿張忘最直接的感覺便是殿內殿外根本就是兩個天氣,雖然如如今已經冬末春初,然而春寒依舊料峭,然而進到了大殿中卻彷彿已經到了陽春三月一般。
環顧了一圈張忘卻是沒有發現一個燃起的火爐,只是片刻“地龍”這兩個字便映入了張忘的腦海,讓這樣一個大殿保持這樣的溫度,而且又沒有佈置大量的火爐,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也就只有燒地龍這一項了。
不過哪怕是燒地龍,保持這樣一個大殿的溫度,恐怕每日消耗的炭火柴薪也是一個十分恐怖的數字。
那侍女進了大殿之後第一件事竟然是——脫衣服。
當然沒有脫光光只是將自己厚重的外套拖去,留下一層薄薄的輕紗,畢竟屋裡的溫度過高,若是依然穿的那麼厚重,恐怕用不多久就會大汗淋漓。
那侍女脫完自己的外套之後,便開始提張忘寬衣解帶,已經大致想明白了高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張忘也就大大方方的隨着這侍女的服侍。
別人有可能把自己受寵的奴婢當做禁臠,然而高湛這裡恐怕只是一件待客的工具罷了。
光是看那侍女給張忘寬衣時熟練地動作便可以看出,平日裡這樣的事情她恐怕沒有少做,而且幫張忘寬衣時身子幾乎都要貼到張忘的懷中,讓張忘沒少揩油。
“張將軍請隨我來。”那侍女柔柔的說了一句話後,便拉着張忘的手繞過殿門後的屏風來來到了大殿之內。
雖然如今正式白天,然而爲了防寒大殿四圍可是說是圍的密不透風,所以殿內也如同夜晚一般點着一盞盞碩大的燭火。
大殿的下面,幾個王府侍女在哪裡衣衫半解的翩翩起舞,然而大殿盡頭的主人高湛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殿內的精彩。
此刻的他正在和一個滿臉油膩長得仿若肥豬一樣的光頭男子聚精會神的對弈者。
不出意外這人便是高湛的頭號寵臣,和士開了。
此刻兩人雖然衣着單薄,然而在張忘的視線所及,依然額頭有了一些汗珠,可見兩人是真的傾注了所有的心力在對弈。
兩人的身側各有一個十分豔麗的女子,一邊用紗巾給二人擦拭汗珠,一邊不時取一些乾果一類的食物給兩人送到嘴中。
那侍女牽引着張忘繞過正在偏偏起舞的舞女,來到了高湛和和士開下手一側,給張忘取來一個錦墩。
“張將軍請在此稍後,王爺同和參軍對弈完後便會召見將軍。”那侍女說完說完,立時另有一個侍女給張忘上了一些吃食,便施施然離開了。
索性無事,張忘便在那一邊隨口吃些東西,一邊欣賞這殿內的舞蹈。
張忘所坐的地方,本就是大殿盡頭的下手,而舞女們起舞的位置也是在這裡,舞女們差不多就是貼着張忘的座位在哪翩翩起舞。
若是放到現在的歌舞演出現場,張忘這位置可以說是VIP中P了,最近時舞女們飄起的衣袖都差點能夠拂過張忘的面頰。
高湛顯然蓄養了不少的貌美的舞女,一首舞蹈結束緊接着便是下一場,一直沒有間斷,而且人也沒有重複。
張忘對舞蹈的欣賞能力有限,他承認他更多的是再看那些婀娜多姿的美女。
就像現代一些什麼音什麼手上比較火的一些美女網紅的舞蹈,你說跳的多專業也未必,更多人只是在純粹的看美女跳舞而已,人長得漂亮了,亂蹦躂也賞心悅目,若是能夠懂一點舞蹈常識那就更禍國殃民了。
而高湛這裡的舞女,不但每一個都是容貌俏麗的少女,而且都是自幼便練習舞藝。
雖然前世網絡發達,什麼樣的美女張忘都在網上見到過,然而卻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賞過。
有的舞蹈露着光滑如玉的小腿,有的露着盈盈一握的細腰,有的露着白藕一般的臂膀,一個個舞蹈下來每一個都有值得批判的地方,實在是太腐敗了。
“張將軍若是有喜歡的舞女,孤直接令她服侍你便是。”就在張忘聚精會神的批判者封建腐朽文化的時候,高湛一句話將他拖回了現實。
張忘扭頭一看,長廣王高湛正嘴角邪笑的看着自己,此時高湛同和士開的對弈已經完成了。
“張忘不敢。”張忘裝作誠惶誠恐的回道:“還望殿下恕張忘輕薄之罪。”
雖然張忘早就知道高湛不在意這個,然而必要的樣子總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