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秦王府上的侍從將張忘引到了一個客房之後便告辭離開。
不知平秦王府上的客房都是這樣,還是引着張忘來的這間乃是特別安排的,張忘所在的這間客房更是有些類似於現代賓館的套間。
在一進門的房間中一個碩大的木盆已經添滿了燒好的洗澡水,而在裡面的一間則是一個有着牀鋪的正常居室。
張忘去了裡屋繞了一圈,而那個少女則是留在了外屋之中,等張忘在裡屋繞完回到外屋眼前的一幕讓張忘差點流出鼻血來。
這麼短的一點時間,只見那少女已經將自己脫了一個精光,白皙的身體跪在了那個冒着熱氣的大木桶邊上。
看張忘出來,那少女衝着張忘低首詢問道:“官人,需要奴婢服侍您洗浴嗎?”
“好…好…好的。”張忘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呆滯的說道。
來到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以來,雖然張忘已經和胡媚娘、李祖娥兩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美女有過關係,然而她們兩個人一個是王妃一個是皇后,牀笫之間難免會有一些拘束。
張忘早就聽說了,現在一些大戶人家都是讓美貌的婢女服侍自己洗浴,然而胡媚娘和李祖娥肯定沒希望,家裡的肉到現在還沒有吃到嘴裡,張忘對這一以封建時代的“糟粕”一直沒有機會去批判一下。
在此之前,張忘已經許久未近女色,憋了許久的他從昨日晚上見到了高湛府上那四個妖精之後就一直處在了一種壓抑狀態之下,此刻他的“性質”被眼前的一幕場景徹底引爆了。
張忘好字出口,那少女便起身來到了張忘的身邊輕輕的爲張忘寬衣解帶,等將張忘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便先行走到了那個大木桶的一側,將素手伸進了水中。
張忘原本以爲她是要過去爲自己試一下水溫,誰知她走到了水桶的邊緣伸手一探之後便將手抽了回來,在木桶的邊緣屈身趴了下來。
“請官人乘玉階入浴。”
這少女說完,張忘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這少女是要自己踩着她的脊背進木桶洗浴。
“我手腳健全,自己進去就可以。”張忘忙不迭的拒絕道。
張忘雖然立志做一個奸佞,然而奸佞以玩弄朝堂爲樂,並不是靠侮辱女人來的。
那少女聽到張忘的拒絕,也沒有堅持便取過一條浴巾立在木桶的一旁。
張忘尋了一個凳子,放在木桶的一側,踩着進了浴桶,那少女立即湊了過來,用一個小木舀一邊舀着水,一邊爲張忘擦拭了起來。
擦拭的時候還時不時的讓自己身上某個凸起的部位,貼到張忘的身軀上,兩世爲人都沒有受到過如此待遇的張忘,更是有些心猿意馬。
洗着洗着,張忘突然感覺給自己擦拭着身體的少女突然間打了一個寒顫。
如今已經是十月深秋,天已經漸漸寒涼,位置靠北的晉陽在晚間更是已經需要蓋上被子才能安然入睡。
此刻這少女裸着身子給自己擦拭,身上已經沾滿了水跡。
此時的房間密封性自然不比現代,寒涼的夜風從一些縫隙中絲絲縷縷擠進了屋子裡肆虐,張忘待在滿是熱水的木桶中還沒什麼,這**的少女被夜晚的寒風一吹哪能不冷。
張忘反手一抹那少女的身軀,入手早就是一片冰涼。
“你一起進來洗浴吧。”張忘輕聲說道。
“卑賤之身,不敢與官人共浴,待官人洗完奴婢取些水衝一下就可以。”那少女木然回到。
“進來。”張忘再一次加重了幾分語氣說道。
那少女聽張忘用上了命令的語氣,便止住了自己的手上的動作,將浴巾暫時搭在了浴桶的邊沿,踩上方纔張忘搬過來的椅子,邁進了浴桶之中。
這浴桶雖然不小,然而此刻兩個人一起坐了進來卻是顯得有些擁擠,不可避免的兩人的一些身體部位便接觸到了一起。
此刻一接觸,張忘更是更深刻的感覺到了這少女身上的寒涼,伸手便將她按入了自己的懷中。
那少女亦是猶如木偶一般的任由張忘動作沒有絲毫的拒絕。
浴桶中滿是熱水,張忘的身子也是溫暖異常,不多時這個少女的身子便暖和了過來,隨着這少女的身子變的溫熱,張忘一些齷齪的思想也隨之茁壯生長,當到了一個臨界點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
一帆**之後,張忘便立地成佛進入了聖人模式,此刻張忘的思想已經純潔的仿若一朵剛開的小花一樣。
完事之後,那少女先行跨步出了浴桶,簡單將自己身上一擦,衝着張忘詢問道:“官人,奴婢是這樣服侍您還是穿上衣服。”
“你穿上衣服吧,別凍壞了身子。”張忘回到。
那少女聽完緩緩的穿上了自己的褻衣,便另取了一塊浴巾過來開始給張忘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拭乾淨張忘穿上了內衣,剛纔那個空擋張忘也是感覺有些略微的寒冷。
“阿嗤”一聲,張忘打了一個噴嚏。
“這裡有口盂或者便盆嗎,我吐口痰。”打完了噴嚏張忘突然感覺喉嚨有些發癢,便衝着那少女詢問道。
怎知那少女聽完,臉上表情先是一愣,而後便又變成了木然的顏色。
只見那少女,緩緩的走到了張忘的面前,屈膝跪倒之後仰頭將自己的嘴大大的張了開來。
看到這一幕張忘突然愣住了。
相傳明代內閣首輔嚴嵩之子嚴世蕃患有氣管炎的毛病,經常需要吐痰,不過他的痰盂可不是普通的痰盂,而是家中那些貌美如花的侍女們,每當他要吐痰的時候,隨侍的少女便要迎上前去仰頭湊到嚴世蕃的嘴巴下面,用自己的嘴接住嚴世蕃所吐出的濃痰,然後嚥下去。謂之曰:美人盂。
嚴世蕃的事情是真是假張忘不得而知,然而看到眼前這一少女的動作,張忘知道高歸彥這裡絕對是有這樣的事情的。
此刻張忘腦海中又拾起了自己先前的懷疑來,這些少女是怎麼來的,是什麼身份?
張忘一把將那少女拉到自己的眼前,掀起了她脊背上的衣物仔細看了一下。
剛剛在浴盆裡的時候張忘便有些狐疑,只不過當時正在興起時,沒有太過往心裡去,此刻有目的的仔細一看,那少女背上隱隱約約的一些痕跡卻是像是鞭打所致,雖然早已經結痂恢復,然而從顏色上還是能與周圍的皮膚看出一些區別來。
“你是晉陽城中的妓子還是平秦王府所養的奴婢,他們爲什麼打你,其他人和你都一樣嗎?”張忘凝聲問道。
“我們都是平秦王府的奴婢,官人不要問了,所有的都是我們自願的,我們這些奴婢就是供官人們玩樂的,官人若是有什麼想玩的,儘管在奴婢身上用就是了。”那少女機械的衝着張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