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冰帝!冰帝!……”
不愧是冰帝牛郎……咳咳,聲援團,真是排山倒海之勢啊!
小鳥掃了一眼對方場地上呆立着的對方中學拉拉隊。只夠剛剛遮住內褲尺度的迷你裙在微風的吹拂下飄啊飄——咳咳、這不是重點,問題是那羣女生臉上原本用來觀賞帥鍋的器官早已經從先祖傳下的形狀變成了一對倒立的桃子,正一動不動含情脈脈臉紅心跳的看着這邊……
正在和青山以及涉谷討論戰術的冬目,精神奕奕的坐在休息椅(自備)上的跡部,站在場上對着休息區裡從學校追來的(不知第幾號)女友猥瑣的(喂!)微笑的忍足,正神采飛揚的交談的鳳冥夫妻(喂喂!),以及倒在地上以天爲被地爲牀揹包爲枕呼呼大睡的哥哥,無一不是在場色女……呃不對,是在場女生覬覦的對象啊!
做作的嘆口氣,小鳥再次望向周圍眼神裡帶着賊兮兮的笑意,卻在眼神觸碰到化妝化得精緻非常的那位時凝固。
切,沒想到那傢伙也來了……
“呀——跡部大人!”
“冬目、冬目前輩!好帥呀!”
“哇——”
隨着裁判的哨聲響起,冰帝的聲援聲更加澎湃。看着從場上得意的跳過來的向日,小鳥把擡起臀部,拉着墊底的購物袋往旁邊移動了一些,儘量使距離保持在離那羣情願請假也要追隨到大阪來的冰帝虎狼們遠一些,同時又不會離帥哥們太遠的程度上(到底誰纔是虎狼啊喂!)。
“真是的,優紀怎麼還不來……”
“優紀的話,剛剛有看到哦!”佐藤走到小鳥身邊坐下,遞給朋友一瓶飲料,“跟着四天寶寺的人一起的。”
“在哪?”
小鳥跳了起來,朝着門口望去。
“呀——跡部大人!”
“冬目、冬目前輩!好帥呀!”
“哇——”
優紀一臉黑線的看着遠處的粉絲團,隔了三個賽區,聲音竟然都能傳到這裡來。冰帝的人真是無敵了……從很多方面來說。
“喂,你真的不過去啊?”
將自家準備的麥茶遞過來,千歲坐到優紀身邊,指了指不遠處的冰帝賽場。
“不用,”結果麥茶灌了好幾口,優紀露出滿意的笑容,回過頭才發現青梅竹馬還在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十六分之一決賽對於冰帝來說不算什麼的。”
“可是對手是青學哦!”
千歲一挑眉。
“……誰?”
優紀猛然轉頭。
“青學啊!”千歲笑眯眯的看着優紀,“啊嘞,你不知道?”
優紀狠狠的瞪了一眼笑得礙眼的千歲。
“那我過去了。”
“——喂!”財前忽然叫住她,“我跟你一塊過去吧!”
“嗯?”優紀偏頭看向他,“這邊的比賽你們不看了?第一場的對手肯定是這兩支隊伍之一吧?”
財前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在小麥色的皮膚的映襯下更顯晃眼。
“從千歲那裡聽說了,青學是優紀很在意的一個學校吧?”一邊揚起嘴角,“我也很好奇啊!”
種子隊伍就是清閒……
優紀撇撇嘴。
“啊,是優紀!——優紀!!”
還沒來得及確定對方的身份,優紀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肩膀。檸檬草的洗髮水味道似曾相識,優紀想了想,露出笑容。
“早上好呀,小純!”拉開對方的手,優紀轉過去,“你也跟着立海大過來了?”
“當然!”小純用力的點了下頭,“哥哥的比賽,怎麼能錯過?”
一面看向旁邊已經徐徐走過來的立海大一干人等。
優紀注意到隨着幸村的靠近,周圍的氣氛立刻變得微妙起來。不愧是立海大最年輕的部長呀,好厲害的存在感!
幸村的視線掃過在場的四天寶寺人,包括一臉不爽的美由紀,最後停留在依舊笑吟吟的優紀臉上。
“某人的話,應該在冰帝那邊喔!”
幸村還沒開口,便被優紀搶了白,還附帶幾個俏皮的眨眼。
“不,並沒有……”
幸村想辯解什麼,卻在看到優紀依舊笑意盈盈的表情時打住——姑且認爲這是以不變應萬變吧!
“我們正要過去,要一起嗎?”
優紀臉朝着小純,眼神卻是看向幸村的。立海大在場的與優紀熟識的人大多明白,只是不點破。優紀掃了一眼立海大在場的人,認識的只有幸村、真田、仁王以及……柳生比呂士。
“誒?柳生君……?”優紀有些驚訝,“您不是在高爾夫球社……?”
上次侑子介紹的時候,明明說過對方是玩高爾夫的啊?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這麼說來,在媽媽的筆記本上,確實是看到這個名字,可惜筆記本自己放在千歲家了,自己只記得這個名字而已,其他的都沒怎麼管過……哦,對了,好像他父母也是醫生,不過這話也是侑子說的,不是從筆記本上看來的。
“是,失禮了。我在不久之前才轉入網球部的。”柳生點點頭,十分有禮。
“柳生君很厲害的!不愧是仁王前輩看上的人!”小純得意洋洋的笑,優紀看了一眼她,眼神及其詭異(尤其是聽見那句“不愧是……的人”之後)。
“櫻?”
美由紀用食指捅了捅優紀,示意自己的存在感。
“啊,抱歉抱歉!這位是……”
“千歲千里,四天寶寺二年……”仁王笑眯眯的接口。
優紀正打算給在場的人互相介紹,兩方的人卻自來熟起來。各自報出了對方的姓名和賽場成績。也對,畢竟都是角逐優勝和準優勝的隊伍,調查對方的資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優紀撇撇嘴,眼神正好撞上小純的興致勃勃。
“……總而言之,我們先過去吧!”看着幾個人拼命釋放的低氣壓穩定了些,優紀悠哉悠哉的提議道。
“冰帝!冰帝!冰帝!……”
“跡部!跡部!跡部!……”
“跡部?”優紀挑眉。
只給一個人加油的話,就意味着……已經到單打了嗎?
視線轉向記分牌。
“一勝一敗……嗎?”
旁邊的小純說出了比分的結果。優紀皺起眉,一邊朝着冰帝休息區走。正要跟上的財前被白石拉了回來,搖了搖頭:畢竟不同校,去了不方便。
“啊,是優紀!”小鳥的叫聲吸引了冰帝牛郎……對不起又錯了……網球部絕大多數人的注意——確切的說,是絕大多數正選的注意。
“小鳥,比賽怎麼樣了?”
“還好啦!對了,你哥哥受傷了。”
“受傷?”優紀的聲音有些尖銳,“傷得怎麼樣?——不對,他現在在哪?”
“送去醫療室了。”
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佐藤指了指球場邊緣的一排平房,優紀把身上的包隨手高高的拋起,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準確無誤的被千歲接住。
“幫我看着,呆會就來!”
說完朝着平房跑去。
“喂!那只是小傷!是有人咋咋呼呼的才被送去醫務室……”看着優紀已經消失的身影,小鳥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裡,“至少也聽人把話說完嘛……”
在炎熱的球場周圍,那排平房是唯一涼爽一點的房間,專門爲受傷的球員準備。優紀一個一個走過,看着門牌上各自不同的學校名稱。
“……找到了!”
優紀敲了兩下門,然後迫不及待的打開。
好白的背。
脊椎的凹線從被裙子的皮筋不鬆不緊的勒住的部位向上延伸,最後消失在傳說中如小小的羽翼一般的肩胛骨中間。
不,不是消失,只是若隱若現……
優紀木訥的看着眼前的景色,似乎是思路還沒有轉過來。直到美背的主人發覺光線不對而轉過頭來,然後尖叫一聲捂住胸部滑開,被她遮住的那張熟悉的,沒有戴眼鏡的臉,以及臉上那淺淺的擦傷自然而然的露了出來。
三個人就這樣保持姿勢佇在原地。美背的主人當然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悉悉索索的開始穿衣服。
(——很久以後,優紀回憶起這段記憶,總覺得當時自己像是進入了無我境界- -|||)
優紀學着之前在學校裡應對相同情況時的對策,退出一步關上門。
“對不起打擾了。”
然後慢慢的離開醫務室,懵懵懂懂的向前走。
胸口裡,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沉。
……憤怒?不悅?酸楚?嫉妒?無奈?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這種感覺,總覺得在哪裡曾經有過……
對了,是在那天,那個宴會上,看着某人牽着好友的手,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
但是那種感覺,卻完全沒有今天的強烈。只有……對了,聽到未婚妻的時候。不,即使那個時候,心情也是有微妙的差別的。
……是……嗎?
優紀閉了閉眼。即使在心裡,自己也說不出那個詞嗎?
好累……
“忍足。”
忽然響起的喚聲把優紀從自己的思路里拉了回來。
“是。”定睛一看,卻是一個完全沒想到的人,“冬目前輩?”
“侑士的傷怎麼樣?”
“啊、嗯……”優紀想起那張錯愕臉孔上的擦傷,“還好,應該上過藥了。”
深吸一口氣,優紀勉強自己打起精神。
“冬目前輩有什麼事嗎?”
冬目推了推眼鏡,那個動作讓優紀無法避免的聯想到侑……嗯,某人。
“……我們去那邊說。”
作者有話要說:財前童鞋的人氣空前高漲哇……或或!
嘛,這章有沒有進入正題的感覺?——啥?沒有?怒!沒有的話……就當俺沒問……(喂喂!!)
嗯,不知不覺這篇抽風抽出來的隨筆竟然寫到了現在,某花自己都覺得很神奇哇。。。。
最後來說說大家都關心的話題……這周還有沒有更新呢?嗯,看大家的表現咯。。。。(衆:乃還敢說這話!毆之!)
話說,最近找到的歌,都是在網絡的角落裡,沒辦法放到文裡哇,,,有沒有大大提供一個能用的網站啊?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