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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左璦

066 左璦

“你呀。”爸爸笑的寵溺,“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爸爸輕嘆口氣,“爲了我的女兒,我就去試試。”

我笑的齜牙咧嘴,奉承着老爸,“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

爸爸瞪我一眼,“別給我戴高帽。”他說着又搖搖頭,“要是讓你媽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沒事,到時候我給你保駕護航。”

爸爸的笑容沉了下來,聲音幾分嚴肅,“你媽的確有點頭髮長見識短,你別跟她計較,我們先出去吃飯,你不想理的人不理就好了,別讓你媽太下不來面子……”

我算是明白了,說了這麼多,我爸還是在爲我媽說話辦事。

反正爸爸已經答應幫我偷戶口本了,最終的受益人還是我,我就放寬心和爸爸一起出來。

全程我沒有和楚墨廷說一句話,他也沒有很熱情的一定要和我說話,只是一直在和媽媽閒聊,聊他旅遊時的見聞,聊他如何搞定大客戶……

我媽不住的誇着楚墨廷,我卻有些恍然,他到底是來哄我媽開心的,還是來找回曾經丟失的尊嚴的。

有了爸爸的話在前,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一直在客廳坐到了楚墨廷離開,我想着,等我和左霄啓領證了,他再來的話,我就直接將結婚證甩給我媽,告訴我媽,左霄啓纔是他的女婿,楚墨廷再有錢都沒有機會了。

初四。

左霄啓早早的就來我家接我了,正好我媽出去買禮品,準備走親戚用的,我就趕緊逃也似的上了左霄啓的車。

車子行至市裡,我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早就來了,這個傢伙直接將破夏利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在門童和服務員意味不明的目光中,全身“耐克”的左霄啓親親熱熱的摟着我的腰開了一間豪華總統套房。

尼瑪,左獸是來發揮他的獸性的。

從進入電梯開始,不對,是從下車開始,左霄啓就沒有和我說一句話,他緊繃的身體每一步都走的那麼急切,進到房間,他一把把我推至門邊的牆上,直到他進入我的身體,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衣服是什麼時候和我的身體分家的,這個傢伙動作也太迅速了。

可想而知,一室熊熊燃燒的乾柴烈火。

直到他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撫着他滿是汗漬的身體,“你也太着急了。”

左霄啓在我耳邊喘息着,“一喏在家,大白天的不好直接把你帶回家關上門幹這事,只能帶你來酒店了,這幾天我都想死你了。”

他哪裡是想我,分明是想和我……

我嘟着嘴,矯情道,“你只是想要和我做愛而已。”

左霄啓這才擡頭,瀲灩眸色緊盯着我的眼睛,“結婚以後,你就是我左家的人了,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我的姓和你的名搭配的如此銷魂,我們不做愛做什麼?”

尼瑪,左獸這是什麼狗屁理論。

我故意皺着眉頭,“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着這事。”

左霄啓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似的,他嘴角的弧度咧開,輕聲道,“左璦。”

我沒有理他,他音調楊高了幾許,“左璦。”

這隻禽獸,我表示和他沒有共同語言,左霄啓一邊從我身上起來,一邊笑的肆意,嘴裡不住的連喊帶唱着,“左璦,左璦……”

我完敗。

左霄啓抱我去浴室洗澡,順勢又來一發。

從浴室出來,他開始催我,“快點穿衣服,快來不及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

還不是怪他,他要是不來第二次也不會這麼晚。

到了左立強家,拎着左霄啓提前備好的禮物,我們雙雙走進了客廳,客廳裡是一副熱鬧而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畫面。

左立強雙手捧着報紙在聚精會神的看着,輕舟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左立強捏着肩膀,左池戴着眼鏡拿着手裡的遊戲機興奮的驚呼,“終於過關了。”

輕舟看向左池的眼神滿是慈母的愛。

眼見我們進來,輕舟起身,熱情的喚過傭人接過我們手裡的禮品,並招呼我們坐下,“霄啓,小璦,你爸爸一直在等你們呢。”

我喚過左叔叔好後,對着輕舟微微點頭示意,算是和她打過招呼。

最基本的禮貌我得保持啊,左霄啓可以無視輕舟,我目前身份尷尬,不好太過張揚。

“爸爸,我和小璦準備年後領證。”左霄啓嗓音沉穩道。

輕舟的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難看,她的眼睛似是一把最鋒利的刀子,直擊左霄啓的身上,恨不能將左霄啓千刀萬剮。

“婚禮的具體時間,還請爸爸做主。”左霄啓繼續說。

輕舟拿着香蕉的手一抖,香蕉掉在了地上,左立強毫不留情地斥責道,“連個香蕉都拿不住。”

“我,我……”輕舟身體顫抖,連聲音都是顫的。

“滾!”左立強聲音不大,卻透着凜然的氣勢,似是空氣都凍結了一般,左池拿着遊戲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趕忙關掉了遊戲機的聲音。

輕舟似一隻受傷的小鹿般幾乎站立不住,她腳步趔趄地朝着摟上走去。

左立強聲音柔和了些,朝着左池招手,“怎麼不玩了,別管你媽,你玩你的。”

輕舟回頭,看着左立強和左池眸子裡滿是複雜的神色。

我愈發看不透這一家三口的狀態。

輕舟怕左立強,就像老鼠害怕貓一般,左立強寵着左池,和天下溺愛孩子的父母一樣。

左霄啓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是與他無關,他拉着我的手,嘴角劃開道淺弧,“要不要吃水果?”

我嘴角噙起清淺的笑意,搖了搖頭。

左立強重新將視線放在我們身上,“領證的事情越快越好,婚禮你們年輕人看着辦吧,什麼時候都行,我負責出錢出力,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只一點,多聽聽阮璦的意見,別委屈了姑娘。”

我眉眼含笑,禮貌地說:“謝謝叔叔。”

左立強看向我的眼神少了看左霄啓時的冷漠,他鷹眸柔和道,“有什麼要求儘管和霄啓說。”

……

午飯時,輕舟下來了,她的自我調節能力也不錯,想必這麼多年對着左立強她也練就了強大的心裡素質吧。

她雖然臉色僵硬,卻舉手投足也自然了許多,還不住的給左立強夾着菜,剛開始左立強還吃幾口,後來左立強淡淡地說:“你自己吃。”

輕舟訕訕地收回筷子。

左池則繼續沒心沒肺的一副太子爺天下我最大的做派,左立強似是很滿意這個自己寵出來的兒子。

飯後,左霄啓拉着我的手就要離開,“等等。”左立強喊住我們,“等我一下。”

他說着起身朝着樓上走去,很快又下來,手裡拿着一個紅包,紅包很薄,他遞到我面前。

我擡頭看向左霄啓,左霄啓接過紅包遞到我的懷裡,“爸爸給你的,你就拿着。”

我握着紅包含笑着道謝,“謝謝叔叔。”

我心裡在想,這個紅包很薄,裡面難道只有兩百塊錢,最多三百,左立強怎麼和左霄啓一樣小氣,難道小氣也遺傳,就像我遺傳我媽的財迷一樣?

別管多少吧,有錢拿總是好事。

輕舟的臉色愈發難堪,她的眼睛像一條藤蔓緊緊纏繞着我手的紅包,好像我手裡握着的是左家的全部家產似的。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恨不能將我和左霄啓生吞活剝了。

告別了左立強,坐上左霄啓的車,財迷的我迫不及待的打開紅包,然後,我震驚了……

紅包裡放的根本不是百元大鈔,而是一張支票,支票的數字也讓我咋舌,看着那一串“0”,我雙手顫抖幾乎握不住薄薄的一張紙,六位數啊,我不吃不喝兩年的工資。

我像撿到稀世珍寶一般將支票緊緊貼着我的胸口,用力捂着,生怕一個不小心吹來一陣小風支票就隨風飛走了。

左霄啓看着我的樣子,不屑道,“這麼點錢就把你打發了,你還真是……”他搖搖頭,“容易滿足。”

他就是在嘲笑我沒有見過世面,不過看着手裡的一大串數字,我也懶得和他計較,我笑的齜牙咧嘴,“我這叫知足常樂。”

我看着左霄啓,笑的像個撿到玩具的孩子一般,“那我就轉到我的卡里了。”

“給你了自然就是你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支票放在了錢包裡,心裡一陣歡欣雀躍,我的小金庫啊,終於迎來暴漲的一天了。

左霄啓就是我的幸運星,就是我的財神爺,就是我的活祖宗,我以後可得把他巴結好了。

我猛的抱過左霄啓的頭,在他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喜歡死你了。”

左霄啓搖頭笑着,“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錢。”

“都喜歡,都喜歡。”

左霄啓又開車將我帶到了酒店,我們上午走的時候沒有退房,他說:“我們還可以再來兩次。”

今日我的手機是關機的,可想而知我媽找不到我肯定知道我是和左霄啓廝混來了,我有些擔心的說:“還是早點回去吧,大過年的,我也不想鬧的家裡不安生。”

左霄啓吻着我的鼻尖,“可是我捨不得你怎麼辦,我這幾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我雙臂吊着他的脖子,“還有兩天我就回來了,你急什麼。”

左霄啓已經將我帶到了房間,他一邊脫着我的衣服,一邊說,“就來一次,我抓緊時間,完事就送你回去。”

尼瑪,我成了什麼了。

爲了能夠早點回家,我還是乖乖地由他去了,不然他一個不高興折騰整個下午,我都不敢想象我媽的河東獅吼。

到家的時候,下午三點,家裡沒有人,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爲我免去一場暴風雨偷偷的暗自慶幸着。

可是我這位孃親大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我,她傍晚和爸爸一起有說有笑的回來,見我在客廳低着頭一副我有罪乖乖等待處罰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那麼早幹什麼去了?”我媽站在茶几前,一副皇后娘娘要處置小太監的樣子。

“去霄啓家了。”我招供。

我媽冷笑了兩聲,那笑聲要多瘮人有多瘮人,待她笑夠了,她坐到我身邊來,似是用盡了極大的耐心說道,“我問問你,他家拿什麼招待你的?”

我眼眸一亮,臉上的笑容立馬涌了上來,剛想開口,我突然閉嘴,我敢說我拿了六位數的支票紅包嗎,於是我趕緊改口,“油燜大蝦。”

我媽咬牙切齒,“瞧你這點出息。”她說着走去廚房,“今晚沒有你的飯吃了。”

得,我媽又罰我戒飯了,等哪天我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絕對第一個感謝我媽的培養。

於是,這天的晚飯時間,我坐在客廳流着哈喇子,像個要飯的小乞丐似的看着餐桌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的吃着晚飯。

九點。

我餓的飢腸轆轆,在房間偷偷嚼着雪餅,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母后大人的臉映入我的眼簾,我趕緊閉上嘴巴,我拿着半塊雪餅的手趕緊朝着後腰伸去。

我媽手裡拿着一個麪包走了進來,她拿着麪包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吃嗎?”

我趕緊點頭。

我媽意味深長道,“女兒,算你媽求你了行嗎,你和小左分開,你過完年才24歲,條件好的小夥子大把大把的任你挑,你這麼就看上了那麼個窮小子,他就是長的好看了點,媽媽告訴你,臉蛋不能當飯吃……”

如果不是我媽太過重男輕女,總想着搜刮我補貼阮貝,我還真就想告訴我媽實情,可是我知道,我媽讓我找個有錢的,想讓我物質生活的好一些只是一方面……

我咬脣不語,我媽嘮叨了半天,見我也沒個隻言片語,她把麪包往我的頭上用力一甩,“餓死你算了。”

我拿着麪包,討好地笑着,“多謝母親大人不殺之恩。”

母親大人一邊起身,一邊冷笑,“你不用回市裡上班了,就在家裡待着吧,我要是再讓小左見到你的人,我就割腕自殺。”

我媽說完就甩上了房間門,我躺在牀上愣愣地看着門板,這下完了,別說戶口本還沒有拿到手,我的人都要被軟禁了。

難不成我讓左霄啓打電話報警,告我媽限制我人身自由?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解救水深火熱中的我啊。

翌日,初五。

一大早我還在睡着懶覺,就聽見門外有什麼聲音在響,我極其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我媽在釘鎖,她釘的是那種老式的鎖,從房間內打不開的,“媽,你做什麼?”我不耐煩地問。

孃親大人冷笑,“你說我在做什麼,我就不信我還鎖不住你。”

壞了,我媽動真格的了,我趕緊討好老媽,“媽,我錯了,你別這樣。”

我媽不屑地哼了一聲,繼續着手裡的動作,“你別耍滑頭,大不了我再養你兩年,你給我天天在家待着,我就不信我還拆不散你們了。”

我終於看到了我媽的決心,趁着門鎖還沒有安裝好,我趕緊撒丫子跑吧,繼續留在這裡我真的要成爲籠中的鳥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拿起包包和手機就要衝出門,中年婦女的大手用力一推,我一個趔趄就倒了回去,腳下一個不穩,我差點摔倒在牀沿。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現在也得闖啊,我立馬又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衝去。

“阮貝!”我媽一聲怒吼,她順手攔住我,拉扯間,阮貝懶洋洋地出現在房間門口,“我睡覺呢,幹嘛?”

我媽把我推到房間的牀上,命令着阮貝,“看着你姐,等會我給你一千塊錢。”

不顧我的掙扎和喊叫,我媽繼續安裝着她的鎖,阮貝則站在我身邊,神情慵懶,“姐,我勸你就聽媽的吧,媽也是爲你好。”

我怒目圓睜,“你知道什麼?”

“姐。”阮貝的聲音很不耐煩也很不屑,“就那小子開那破車,你還有臉讓他到我們家來,我的哥們最窮的也得開個十萬八萬的車,還有他穿的那衣服,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一看就和要飯的差不多……”

這個家裡,只有爸爸能通過和左霄啓的聊天透過現象看本質,媽媽和阮貝看到的永遠都是人家穿了什麼,開了什麼車,不是我看不起自己的親弟弟,穿着“耐克”的左霄啓和穿着小名牌的阮貝站在一起,兩個人由裡到外散發的氣質就不一樣。

阮貝穿上龍袍也成不了太子,穿上西服也成不了精英。左霄啓穿着百十來塊錢的衣服也掩蓋不了言談舉止間的大氣和光芒。

我再次起身,試圖繼續着我的逃跑事業,阮貝眼疾手快,一隻手就將我按在了牀上,“姐,你就老實點吧。”

很快,我媽招呼阮貝,“小貝出來。”

我立馬從牀上跳了下來,就要衝出去,我哪有阮貝的速度快,他走出門口的同時,我剛剛到門口,他將我向後輕輕一推,然後,門關上了,然後傳來了鎖動的聲音。

這下好了,春節回家過個團圓年可是真的團圓了,想不團圓都不行,我走都走不了了。

我無奈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趕緊空降個天使來拯救我吧。

我拿過手機,偷偷給左霄啓發短信,告訴了他我的困境,並告訴他不要衝動,免的他找不到我再前功盡棄。

我就這樣愣愣地坐在牀上,臨近中午,我敲門,“媽,我上廁所。”

不一會,我媽打開門,將一個帶蓋子的小桶放在了門口,“以後這就是你的廁所。”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無語問蒼天,我媽連傢伙式兒都準備的這麼齊全,我是真的徹底完蛋了。

中午,房間門被打開的時候,我正躺在牀上等死,看見我媽進來,我蹭的一下跳下牀就要跑出去,卻在門口被門神----阮貝擋了回來。

我媽將飯菜放在牀頭櫃上,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媽,你不放我出去,我就絕食。”我威脅着。

母后大人理都不理我徑直走了出去。

我看着牀頭櫃上的紅燒排骨,糖醋帶魚,還有醬豬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伙食還湊合,可是沒有了人身自由的我還吃飯幹嘛,乾脆餓死自己算了。

我很有骨氣的爲自己策劃了一個爲情絕食的癡情女子形象,可是,在我的肚子一遍遍叫起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拿起筷子,狼吞虎嚥了起來,算了,不吃飽哪有力氣繼續戰鬥。

吃!

吃完了,我在房間裡繼續轉來轉去,轉的我自己都暈頭轉向的,我打開房間的窗戶向下看去,我要是從這裡跳下去的話,我的人肯定是逃出牢籠了,可是我的魂就得向閻王爺報道了,算了,我和閻王爺也不親,就不去他老人家跟前礙眼了。

我這裡焦頭爛額的想着解決辦法,左霄啓更是火急火燎的電話短信不時響起,我的安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招來他的豪言壯語:看老公出馬吧,搞定丈母孃,救媳婦出水深火熱。

“你敢來我就和你絕交。”我威脅他。

我的手機鈴聲終於招來了我媽的反感,晚上她送飯進來的時候,我低眉順眼地做出一副臣服的樣子乖乖地吃了起來,恰好我的手機提示微信消息,我媽眉頭一蹙,我眼疾手快就要解救即將被關押的手機,可是我媽的動作更快,她一把拿過手機揣進了她的兜裡。

然後我媽挑起眉毛,一副勝者的姿態走了出去。

“爸爸,爸爸。”我在房間內喊着我的救星。

“你給我坐着!”緊接着傳來媽媽的厲喝聲,我最後的救命稻草都被母后大人收走了。

“我就和女兒說兩句話。”這是我那個老好人爸爸的聲音。

爸爸走到房間門口,真的連踏進來一步都沒敢,“小璦,你媽也是爲你好,聽你媽的話。”他話音落朝我擠了個眼,然後扭頭就走了。

我彷彿是沙漠中瀕臨死亡的人兒看到了水源一般,我立馬就滿血復活了。

可是,我高估了我爸,低估了我媽,從這一刻起,我真的被禁錮在了這小小的房間。

初六一整天,任我如何喊破喉嚨,我都再也看不到我爸的影子,我媽除了一天三頓飯也不見個人影,就算是她送飯進來,連句話都不和我說,這是將我與世隔絕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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