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楠奇埋首於她的脖頸間,火熱的脣吻了下去,耳鬢盡是他噴灑的熾熱氣息。
他扯開自己的領帶,迅速的解開了昂貴襯衣的鈕釦,古銅色的皮膚。
他已經按捺不住了,更進一步動作,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慢慢擴散至全身。
他的左手扣住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一道暖流從他的手心裡傳來。
他對她一向都很冷漠,偶然的溫暖讓她驚訝萬分,她在疼痛中看向殷楠奇的臉,他的目光深邃,眼底的光芒一片柔和。
據說十指連心,他的手緊貼着她的手,好像以此扣住她的心。
他的脣戀戀不捨的親吻她,像一頭沒有得到饜足的猛獸,在舔着到嘴的食物。
他是無法滿足的。
凡黛驚恐的認識到這一點,她在心裡祈求他快點放了她。
“凌若水在家裡等你!”凡黛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她只說凌若水哭了,他就棄她而去,她已經被他折騰得骨頭都快斷了,也許這時候提起凌若水,他就會饒了她。
果然,他的動作停住了,目光兇狠的瞪着她。
“從今以後,別在這種時候,掃我的興!”他在做着他想做的事。
脣牙在她如綢緞般無痕的臉上瘋狂的吻着。
深夜的露珠凝結成霜,輕飄飄的落在凡黛的身體上,夜露下,她的身體冷得微微發抖,嘴脣略顯紫紺,冰涼的小手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裡,他掌心裡的熾熱溫度似乎在一點一點的將她的冰冷消融。
這片郊外草叢裡的蟋蟀不停的歡快唱着歌兒,根本不知道美人兒心裡的痛苦與無奈,它們至少是自由的!凡黛輕咬着脣瓣想。
他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精緻的小臉,如絲綢般的觸感,令他心神盪漾,他布有些許薄繭的拇指輕輕劃過她完美的嘴脣,輕輕一扯,將她咬着的紅脣從皓白的貝齒中解救出來。
“這樣可不好,你漂亮的嘴脣會受傷的!”
凡黛微微睜開眼睛,出神的凝視着他如夢如幻的臉,扶着車窗的手不自覺的滑落,星星點點的月光下,他的面孔如同泅了水的水彩畫,慢慢滋長蔓延開來,成了模糊隱約的輪廓。
“我可不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你關心我?”她低聲細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