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少夫人不在!”殷楠奇的聲音冷漠,手拿着報紙的姿勢沒有任何改變。
“殷總裁……”樊季青竟然不等女傭出去回話,擅自走了進來。“請原來我的冒昧!”
“樊老,您客氣了!”既然那人不走,反而進來了,殷楠奇只好放下報紙,看向來人說。“請坐!”
樊季青沒有動,因爲心裡着急,想要快點見到凡黛,竟沒聽到殷楠奇請他坐下,他伸長了脖子,眼睛不停的搜尋着凡黛的蹤影,一樓沒有,他擡起頭,目光定定的看上二樓,希望看到凡黛的出現……
“內人現在午休中,等她醒來,我必定轉告她……”茶几上放着一杯的香飄四溢的大紅袍茶,這是正宗的武夷山大紅袍,所用茶葉是由特別訓練的猴子爬上武夷山的峭壁上採摘的而來的。殷楠奇拿起茶杯,優雅閒適的品了一口,表情冰冷的看着樊季青,話語間帶着委婉的恕不接待的意思。
“我家少爺在醫院,希望凡黛姑娘能去探望!”樊季青不是聽不出他回絕的意思,只是爲了少爺能早日康復,他厚着老臉懇求着說。
“黛兒已是我的夫人,請樊老不要再稱呼她爲姑娘!”殷楠奇的語氣帶着不滿,這明子騫的手下跟他一副德xing,非要當他的老婆是單身姑娘家,真可氣!
“是,是!”樊季青連連點頭,見殷楠奇根本就沒有讓凡黛上醫院探望的意思,接着說:“我家少爺是爲了凡黛姑娘……不,殷少夫人,受了重傷住院,於情於理,殷少夫人都應該去探望……”
“內人現在身體亦是不適,不便出門!”殷楠奇已是一片暗沉,早就聽說明子騫那晚在黑口夜總會的事情,但他不打算讓凡黛知道。
“殷少爺,您讓我見見殷少夫人,去與不去由她定奪,可否?”殷楠奇的臉沒有爲之而鬆動,樊季青有點急了,他只能求他,再求他。
“實話告訴你!我不希望黛兒跟明子騫見面,請樊老不要再提此事!”殷楠奇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背對着樊季青說了聲:“送客!”
“殷楠奇,你給我記住!”樊季青憤憤的看了殷楠奇一眼,跺着腳離去。
“殷少爺,是誰啊?”凡黛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二樓的欄杆旁,看了下去。
殷楠奇看到凡黛,眼底一片溫柔,邁着長腿,走上樓去。
“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殷楠奇沒有回答她的話。
“睡醒了。剛纔好像聽到樓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凡黛的目光停留在門口,她隱約見到一個離去的背影。
“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呢?”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按住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還疼嗎?”
他溫柔的執起她如玉般的小手,在那層包裹着傷口的厚厚紗布上輕輕吻了一下。
“殷少爺……”她低着頭,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那目光流轉如一汪透徹的秋水,輕柔的喚了他一聲。
那聲音令他剛強結實的身體一陣酥麻,在他身體裡產生一股電流……
“叫我做什麼?”那聲音因爲莫名的情、欲而沙啞,長指挑起她的小臉,目光停留在那微微張開的櫻脣之上,低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