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打來了電話,讓我回家一次。
我猜想可能是奶奶做手術的事,跟徐佳媛請假。
徐佳媛說反正你現在來月經了,在家裡也沒什麼事,這幾天就在家裡待着吧,等完了事再回來。
我也聽不明白徐佳媛說的“完了事”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家裡的事完了以後,還是我的月經完了以後。
我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出發了。
我坐上了公交車,到了車上的時候,慕先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我家裡有事,回家待幾天。
慕先生微微一楞,過了一會兒說,“那好。”然後掛了電話。
回到家中,嬸嬸看見我有些莫名其妙,“你怎麼回來啦?”
我說是叔叔說家裡有事,打電話讓我回來的呀。我和嬸嬸說着話,叔叔回了家。
嬸嬸問他什麼事,叔叔稍一猶豫說,“也沒什麼事,就是咱媽這裡血壓老是不穩,週二做不了手術,可能得往後拖延一段時間。秀兒離家這麼久了,想讓她回家來住幾天。”
“哦。”嬸嬸沒說什麼,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嬸嬸出去以後,叔叔湊到我身邊,小聲地問我,“你跟宋明成真的分手啦?”
我點點頭,看着叔叔,不明白叔叔爲什麼這麼問。
“他昨天回來了,見到我,他犯糊塗了,不該跟你分手。”叔叔說着,一邊看着我的臉色。
我沒有說話。
“我問你,那個送你回家的慕先生,真的是你對象嗎?”叔叔看着我,一臉神秘地問着我。
我的臉“噌”地紅了,“叔叔,你還有事嗎?”我說着話,站起身來往外走。
“別,別,秀兒!”叔叔說着,一把攔住了我,“我聽宋明成說了,那是你的主家,不是你對象,你在他家當保姆對不對?”叔叔說着,還故意地眨了眨眼睛。
我的臉越來越紅了。
“算了,我不說你什麼了,秀兒,叔叔最近手頭有點緊,你手裡有多少錢?”叔叔說着,臉上帶着說不出諂媚的笑容望着我。
“你,不是剛給了咱家二十萬嗎?”我看這叔叔,着急地說着,因爲叔叔剛纔的話說的含沙射影,讓我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知道了慕先生不是我的對象,那麼慕先生爲什麼給二十萬元錢,這就成了一個解釋不清的謎。
我心裡明白了,叔叔認爲我在慕先生家當保姆,做了慕先生的小三,所以才趁機管我要錢的。
我的臉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的。
“那二十萬讓你嬸嬸一把抓了過去,一分都不給我。”叔叔說着,用手撓了撓腦袋,“秀兒,快給叔叔三瓜兩棗的,叔叔着急用錢。”
“你用錢幹什麼?”我看着叔叔,從口袋裡往外掏着錢,一共還有幾百元,在慕先生家用不着我花錢,徐佳媛每次讓我買菜,都給我商場的卡,所以我的口袋裡並沒有多少錢。
“你不是知道嗎,叔叔愛玩個小麻將,輸了兩千多元錢,也不敢跟你嬸嬸說。”叔叔說着,伸手去解我的幾百元錢,他拿着那幾百元錢,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這麼少?”
我說我沒錢,在慕先生家買菜,都是用卡,至於慕先生給那些錢純粹是因爲他是個好心人,看見我因爲奶奶的病哭了,感覺我可憐才幫助家裡的。
我說着那些話,禁不住有些着急,一着急就掉下了眼淚。
叔叔連忙擺擺手說,“行了,我不說了,記着跟你嬸嬸,一定要堅持說慕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叔叔叮囑着我,拿着錢出去了。
我心裡明白了,叔叔已經知道我和慕先生只是僱主與僱傭的關係,而慕先生給家裡那麼多錢,他百分百地懷疑了我們的關係,而他叮囑我不要告訴嬸嬸,最起碼證明,他在心裡默認了這層關係。
我能說什麼?
我能說我已經和徐佳媛簽了協議,做了慕先生家的代孕保姆嗎?
小三?小三和人家也是有感情的,才發展成小三,我算什麼,我只是提供子宮的代孕保姆。
儘管我現在心裡已經越來越喜歡慕先生了,甚至纔回來這麼一會兒,我就惦記着回到慕先生身邊了。
可是在慕先生那裡呢?
他對我的好,並不是我認爲的他也喜歡我,他只是按照合同做事的,並沒有合同之外的其他事。
他帶我去他母親那裡,和我盡情地雲雨,只是因爲想放鬆心情,生一個聰明的寶寶,他下車的時候抱我,只是因爲我太瘦小,那輛車太高大,宋明成糾纏我,他幫我解圍,只不過是因爲他和徐佳媛一樣,覺得我現在不應該談戀愛,應該全心全意地作代孕保姆。
想到這裡,我的心禁不住一陣悲涼,一個人默默地收拾着房間。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宋明成來了。
他進了我家門,就象過去一樣順腿,他這次不是空着手來的,而是拎了兩條大鯉魚和一隻肥得流油老母雞。
那個時候,嬸嬸已經回來了。
她看見宋明成,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會罵他一頓,而是戴着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宋明成跟她說了一會兒話,不一會兒,嬸嬸就讓他進我的房間了。
“你來幹什麼?”我看着宋明成,沒好氣地問着。
“秀兒,我已經跟叔叔嬸嬸道歉了,我當時就是一時糊塗,你,你又不讓我近身……”宋明成看着我,吞吞吐吐地說着。
“那你就跟幫她一起打我啊!”我看着宋明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不僅氣得不行。
“你別嚷嚷!”宋明成說着,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別讓叔叔嬸嬸聽見。”
宋明成個子高,人有力氣,捂住我的嘴的同時,把我整個的人也箍住了,他使勁地摟着我,小聲地在我耳畔說,“其實我愛的人是你,只不過孫雪嬌特麼的,你不知道,那nai子那麼大,你說她往我牀上鑽,我哪受得了?”
“混蛋!”我小聲地罵着宋明成,試圖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可是宋明成卻一點都不撒手,一張剛吃了大蒜的嘴臭烘烘地往我的嘴上湊,嘴裡說着,“我跟她分了,她嫌我窮,嫌我沒房,嫌我幫你……”
宋明成說着,抱着我沒頭沒臉地吻了起來,一雙手早已不老實地鑽進了我的衣襟,在前胸來回地摸着。
“混蛋,你鬆手!”我擔心在院子裡幹活兒的嬸嬸聽見,小聲而着急地說着。
“在有錢人家就是吃得好,你看你這兒大了不少。”宋明成摸着我的前胸,嘴裡胡言亂語着,然後又要脫我的褲子。
我真的着急了,再也抑制不住了,使勁地喊了一聲,“宋明成!”
嬸嬸在院子裡聽見了,喊了一聲,“怎麼啦?”
宋明成趕緊鬆開了,嬸嬸一掀門簾進來了,故意沉着臉對宋明成說,“你不能象對待那個破爛貨一樣地對待秀兒,秀兒可是正經的黃花閨女,你小子別做過分的事啊!”
“嘿嘿,知道,知道嬸嬸。”宋明成對嬸嬸點頭哈腰着,嬸嬸一掀門簾出去了,我也趕緊跟着嬸嬸出去了。
宋明成追到了院子裡,跟我和嬸嬸解釋着他跟孫雪嬌的事,“嬸嬸,你說我這麼個農村孩子進了城裡,那女人那麼開放,我哪兒受得了,她直接往我被窩裡鑽。”
嬸嬸白了他一眼,又訓斥了他幾句。
“嬸嬸,我後來清醒了,就是秀兒最好了,人又規矩又能幹,這輩子我就是娶秀兒當老婆了,以後再有什麼樣的女人我也不動心了。”宋明成一邊幫嬸嬸搓玉米,一邊信誓旦旦地表着決心。
宋明成又纏着我要手機號,我不言語,緊緊地咬着下脣。
嬸嬸看了看我,又看看宋明成說,“行了,你先回去吧。”
宋明成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他看看嬸嬸,又戀戀不捨地對我說,“秀兒,我下午就回市裡了,回頭你去找我啊!”
我沒有說話,嬸嬸擺擺手,宋明成頗有些不情願地走了。
嬸嬸見宋明成走遠了,站起身來對我說,“秀兒你進屋來。”
我不知嬸嬸要幹什麼,納悶地跟嬸嬸進了屋。
我低着頭進了房間,嬸嬸站在我面前,看了看我說,“脫下衣裳來。”
“嬸嬸……”我難爲情地看着嬸嬸。
“家裡沒人,你快脫吧。”嬸嬸有些不耐煩地說着,伸手幫我解釦子。
從小對嬸嬸管怕了,所以嬸嬸的話對我來說,跟聖旨一般,我不敢說什麼,任由着嬸嬸解開了我的衣裳釦子。
嬸嬸看着我的前胸,眼睛慢慢地變大了,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伸手摸了摸。
我看着嬸嬸,輕輕地咬着下脣。
是的,剛纔宋明成說我在有錢人家吃得好,那裡變大了,嬸嬸的目光也有了幾許驚詫,就連我自己也明顯得看出來了,那裡真的長大了不少。
圓圓地鼓着。
我的臉紅了,腦子倏地想起慕先生每次抱着那兒又摸又吻的。
我的臉彷彿被人扇了一般火辣辣的。
嬸嬸不說什麼,伸手又把叔叔的菸灰缸拿了過來,示意我脫下褲子。
“不,不……”我使勁地搖着頭,我還來着月經,怎麼能脫褲子做實驗呢。
嬸嬸看着我,微微蹙起了眉頭,她二話不說,毫不客氣地拽過了我的身子,嫺熟地解開了我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