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墨漓太過強勢,凌清歡幾乎無法支撐住他的來勢洶洶,一聲驚呼全部被他強壓入口中。
她身子一軟,頓時跌入了池水中。
凌清歡眼露驚色,她想掙扎可簡墨漓卻緊緊箍着她,兩人頓時一起摔進了池水中。
凌清歡正以爲自己要嗆水嗆的會很狼狽,卻不料從兩人的脣瓣結合處涌進一股強大的氣流。
凌清歡彷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呼吸着,而就在這此刻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一個猛烈挺身,已經進入了她的身子。
凌清歡倒吸一口冷氣,可吸進去的仍是簡墨漓口中的氣息。
她幾乎承受不住,只好死死的抓住簡墨漓的肩膀。
溫熱的池水包裹着他二人,在水中飄飄蕩蕩,上下起伏着。
過了許久才見到簡墨漓擁着凌清歡一躍而出,兩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緊密貼合在一起。
簡墨漓看着懷中的女子緊緊閉着雙眸,臉頰通紅不禁覺得好笑起來。
伸手先扯了一塊紗帳裹住她曼妙的身子,才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婕妤,醒醒。”
凌清歡幽幽睜開眼睛,彷彿就像剛從夢中醒來。
“皇上的氣息真長。。。。。。”
簡墨漓失笑,將她攔腰抱起朝着牀榻那邊一步步走去,一面笑道:“你難道不知,朕是習過武功的,這就是內力了。”
凌清歡被他放在了牀榻上,見他又要覆身上來,連忙嬌嗔道:“皇上剛纔要的還不夠?臣妾可經受不住了。”
簡墨漓輕輕吻了吻她鮮紅欲滴的脣瓣,曖-昧的說道:“放心,朕會很溫柔的。長夜漫漫,這不過纔剛剛開始呢!”
。。。。。。
果然這一夜是極爲漫長的,在凌清歡看來,爲什麼簡墨漓在繁忙了一整天朝政以後,還有這麼多的體力來折騰她。
當她幾乎是癱着被簡墨漓抱回縈碧軒的時候,天色早已大亮了。
早朝的時間已經誤了快半個時辰,所以簡墨漓匆匆將她放下,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凌清歡扶額嘆息,只怕這是簡墨漓登基以來開天闢地頭一回誤了早朝吧?
她妖妃惑主的罪名,可真的落實了。
梅青指揮者下頭的人提了滿滿一桶熱水進來,含笑說道:“婕妤,進來洗洗會舒服些。”
凌清歡臉頰一紅,但的確身子很不舒服,強撐着起來坐進了浴桶內。
溫熱的水流包裹着她,凌清歡一閉上眼彷彿又回想起昨夜那些無邊春色。
她懊惱的捂住臉頰,覺得自己的臉頰比起這浴桶內的熱水來還要更勝三分。
她這是怎麼了?
居然會沉溺在他的熱情中,幾乎快要無法自拔了。
她難道不記得她的使命了嗎?
難道一夕溫存她就能將過往的仇恨一筆勾銷不成?
凌清歡用力的搖搖頭,不行,她不能再沉淪下去了!
她飛快的洗完換了一件衣裳,對梅青說道:“昨日新來的那些人可教導好了?”
梅青說道:“是,把咱們這裡的規矩該教的都教了,奴婢給他們分派了工作,這會都做着呢,婕妤可是要見見他們?”
凌清歡點點頭,“你讓他們一個個進來,我有話要說。”
梅青雖然不明白爲什麼要一個個的進來如此大費干戈,可仍是出去將他們分別叫了進來。
這次新來的一共有八個人,三女五男,年紀也都在十五六歲到二十歲上下,模樣也都是一些看上去清秀伶俐的。
凌清歡將他們分別問了年齡和名字,以前都在哪裡當過差,也都一一封了個小紅包給了他們。
最後一個進來的,便是那日凌清歡見到的那個朝她悄悄做手勢的男子。
他的年紀大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模樣清秀,進來後給凌清歡磕了個頭,“小人石寶,參見主子。”
凌清歡讓他起來,卻並未說話。
石寶也不驚慌,只從袖袋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箋,雙手高舉於頂遞給了凌清歡。
凌清歡接過來打開信箋,裡面果然是華明軼的親筆信。
裡面清楚的說明這個石寶是他的心腹,身負武功,既可以貼身保護她,又可以做一些傳送信箋的事情。
凌清歡這才輕輕一笑:“石寶是嗎?起來吧。”
石寶站了起來,含笑道:“謝婕妤。”
凌清歡問道:“你進出皇宮可方便?”
石寶點頭道:“方便,小人知道一個秘密的小角門,那裡沒有侍衛把守,小人輕功還不錯,婕妤若是有什麼書信需要小人送給華相,小人可以趁夜出去,半個時辰之內必然可以回來。”
凌清歡點點頭,果然取了紙筆,當即寫了一封信給華明軼。
昨夜簡墨漓說的懷遠那些前朝舊人讓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這些人她定然要想辦法保一保的。
她讓華明軼派人想辦法聯絡上那些人,將他們轉移,順便查清楚他們的底細,若真是她所熟悉的,定然要與他們聯繫上纔好。
信很快便寫好了,凌清歡依然將那封信密封好遞給石寶,“你今夜就將這封信送出去給華相,快去快回,不得有誤。”
石寶接過信小心的貼身而藏,輕聲說道:“是!”
石寶走後,凌清歡稍微休息了一陣,就聽見梅青在門外輕聲說道:“婕妤,黃良媛過來了。”
黃良媛便是黃燕兒,這個纔剛剛十六歲的女孩子個頭不高,可是愛說愛笑,有事沒事也會來到縈碧軒串串門。
凌清歡說不上有多喜歡她,卻也不算討厭。
她點點頭:“那就請進來吧。”
很快黃燕兒就像一隻輕盈的燕子一般飛了進來,見到凌清歡便笑了起來:“婕妤姐姐安好。”
凌清歡含笑道:“什麼事情把你樂成這個樣子?坐下喝杯茶。”
黃燕兒搖着手說道:“不喝了不喝了,李淑容她們幾個在御花園裡面作畫寫詩玩耍呢,婕妤姐姐不去嗎?”
凌清歡一聽是她們幾個,頓時就沒了心情,笑着說道:“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黃燕兒不依道:“成日坐在房子裡小心悶出病來,走嘛走嘛,就當陪陪我啊!她們幾個都會念詩做賦的,我要是去了指不定怎麼欺負我呢!”
凌清歡昨夜就整夜沒有好睡,雖然午後歇了一覺畢竟沒有緩過來,哪裡肯去參加這樣的聚會,更是搖頭拒絕了。
黃燕兒滿眼都是失望之色,忽然聽到身後有人笑道:“爲什麼不去?走,朕陪你們一起去!”
兩人一愣,簡墨漓怎麼來了?
黃燕兒笑的眼睛頓時亮閃閃的,先伏身朝着簡墨漓行了一禮,才笑道:“皇上咱們可說好了,要是臣妾念不出詩歌來,皇上可要幫臣妾啊!”
凌清歡也福身行禮說道:“皇上今日的奏摺批完了?怎麼這會就過來了?”
簡墨漓含笑讓她免禮平身,才說道:“朕也是聽說她們幾個在御花園搞什麼詩會,所以纔想着拉着你一起去。昨夜不是有人自詡爲女才子嗎?這會難不成是想臨陣退縮了?”
凌清歡心中暗暗腹誹,她被他折騰了一夜現在還沒緩過來呢,去參加什麼勞什子詩會?
都是一幫無聊閒着的女人琢磨出來的無聊玩意。
她去了豈不正好被當做出頭鳥來打?
不過既然簡墨漓都親口下了“聖旨”,她身爲妃子也沒有不遵守的道理。
反正她的風頭這兩日也出的不能再出了,早就已經是出頭鳥了,更無所謂被打。
更何況她凌清歡又何時怕過誰了?
所以三個人一起朝着御花園走去,一到了那裡,果然吸引了不少眼球。
如果說簡墨漓是衆心捧月,那麼黃燕兒似乎有些狐假虎威,而凌清歡好巧不巧的,自然邊就是那個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了。
衆女望向這邊的眼神無不透露出這種情緒,凌清歡心中暗暗好笑,故意又將身子朝着簡墨漓靠近了些,果然射過來的眼神越發的凌厲刺目了。
一見簡墨漓過來,衆女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嬌聲請安的請安,問好的問好,簡墨漓含笑讓她們都起來。
凌清歡大致看了一下,幾乎能到齊的人都到齊了。
她和黃燕兒上前,先給位份較高的凌誘歡和顧馨華以及李冰晴行了禮,其他人或願意或不願意的也過來跟她行了一禮。
凌清歡四下掃了一眼,因爲秋日陽光晴好,所以在花園一隅的空地上擺了不少條桌,桌上放置了一些果品點心與酒水之類的吃食。
另一邊有一張略大一些桌案,上面鋪着一張雪白的大紙,密密麻麻已經寫了一些字上去。
在桌案的旁邊,還支了一個畫架子,有一張畫了一半還未完成的畫作。
簡墨漓笑道:“你們倒真是好興致,不知做出了什麼樣的詩稿與畫作了?怎麼不早點來喊朕,讓朕也與你們一起樂一樂?”
凌誘歡撇嘴微嗔道:“皇上的心思哪裡還能放在咱們這些不入眼的東西上?只怕皇上的那顆心啊,早不知被誰勾引去了。”
衆女聽了她這句話,許多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紛紛望着凌清歡,看她如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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