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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不好了

第304章 不好了

玄昊暘將手心貼放於地面,屏氣凝神感受掌心下那一股很輕微的震動,這距離還如此遙遠卻可以感受的到地面的輕微震動,這支有大量馬匹結羣趕路的隊伍人數不少。

臉色一變,站起左右張望了一下,犀利銳眸落在不遠一處濃密的樹林還有半人高的野草叢之中,沉思了下,隨即下令。

“你們幾個,即刻把馬牽到對面樹林草叢中藏起,用繮繩將馬嘴綁好,動作快。”他將花羽莀抱上坐騎,拉着繮繩率先朝草叢堆走去。

幾名護衛一刻也不敢多做擔擱,即刻牽起馬跟隨玄昊暘將馬牽進草叢深處,並將馬匹全拴在樹幹上用繮繩捆住馬嘴。

玄昊暘搭着花羽莀的肩柔聲告知。“等會兒,千萬不要出聲,靜靜地跟着爲夫的就可以,不管看到什麼千萬要忍不驚叫,知道嗎?”

花羽莀表情嚴肅的點頭。

玄昊暘左右看了一下,選了一株樹葉茂密足以隱藏兩人身影的大樹,一聲令下,他圈起她的腰身縱身一躍。“上樹”

其它幾名護衛各自挑好隱身樹木,縱身一躍全上了樹,連不會武功的大樹也被銀風從腰帶一提,飛上了樹梢,緊張的抱緊樹幹,把身影藏在濃密的枝葉後。

花羽莀一手勾着樹幹,心跳的有些快的望着前方的那條山路。

玄昊暘將她摟緊,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安撫。“沒事,別緊張。”

“發生什麼事情了?”花羽莀偎進他懷裡,有些緊張問道。

“這朱雀國老匹夫比爲夫預期的還要早到達二耕村,我們人手不足,在這邊遇上他們對我們很不利,先避開。”他雲淡風輕的說着。

果然在衆人屏息等待之時,遠方山凹處揚起了沙漫天塵,轟隆隆馬匹急踏的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藏在樹葉間的,玄昊暘厲眸瞇眸居高臨下遙望,一羣約莫六,七十人身上夾帶着一股濃厚的血腥味的黑衣隊伍遠而近地迅速的在山路上奔馳。

濃烈的血腥味隨着風向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反胃,花羽莀連忙捂着口鼻,緊皺着眉頭。

卻怎麼忍也忍不住的,就在那隻血腥隊伍抵達他們前所隱藏的樹林之時,『嘔』一聲,整個反胃吐了出來。

刺鼻的嘔吐酸味讓那羣急奔的黑衣隊其中一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整支趕路隊伍也跟着停下。

花羽莀心口一提,糟了,誤大事了,她身子一縮,將口鼻捂得更緊,就怕被發現,更怕聞到那股濃稠的血腥味

玄昊暘見狀額間沁出一滴冷汗,身後披肩火速一揚,將她整個人罩住將她與那濃厚血腥味隔絕,披風下的她緊皺的小臉直往玄昊暘的懷裡鑽去。

“隊長,怎麼了?”黑衣隊裡一人好奇的問着那名突然停下的黑衣人。

“這裡有人”那名黑衣隊長聞着空氣中的酸臭味。“你沒聞到一股酸味?”

“酸味”那人皺鼻的用力聞着空氣中不尋常的味道。

“搜他們人不多”血腥黑衣衛的隊長下令。

就在那羣血腥黑衣部隊打算下馬搜索之時,一名身穿綠衣短打,一臉污泥手中插只柴刀的樵夫拖着一大枝樹幹枯木,從不遠處草叢裡走出,張着古怪的眼睛看着那羣黑衣人他們。

“哇,各位大爺是打哪裡來啊,你們是軍爺嗎?”綠衣男子一副鄉巴佬模樣興奮的丟下手中的枯木,向前驚喜的看着他們那一羣人。

方纔開口詢問的那名黑衣人不等他們隊長開口,便開口直問眼前那名樵夫。“喂,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臭味?”

“酸臭”綠衣樵夫一愣,尷尬的抓着頭。“哈哈哈,傳到這裡了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軍爺。”

血腥黑衣衛擰起兇狠眉頭。

“樵夫我最近肚子受涼,拉出來的屎是又酸又臭的,剛剛在林子裡又忍不住拉了一回,這沒帶紙的,也沒地方擦,就把衣服脫下來擦了,這會兒正要趕緊趕回去洗掉我這深酸臭屎味啊。”綠衣樵夫故意將沾有嘔吐物的件衣服拉高,要讓他們聞。

血腥黑衣隊隊長舉起腰間沾血長刀準備要朝綠衣樵夫一刀砍下之時。

前頭一名騎着花馬的黑衣人朝着那名舉刀隊長大吼。“隊長,主子發怒了,要你即刻起程,不許擔擱”

血腥黑衣衛隊長才忿忿的放下手中長刀,將繩一揮,策馬離去。

等那些人離去後,佯裝的綠衣樵夫這才身體一軟阮癱坐在黃土地面上。

等到那些人都走遠了,再也聽不到馬蹄聲,衆人才從樹上下來。

方纔,玄昊暘差點被這個大樹嚇出一身冷汗,身怕他陣前倒戈,泄露出他們的藏身之處。

以他與幾名護衛的實力絕對有辦法力戰那支殘兵敗降,但他將莀兒待在身邊,寧願避而不戰也不能冒這個險。

花羽莀小步的跟在他身後,吶吶的對着他們道歉。“各位抱歉,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從來沒有主人會對下屬道歉的,幾名護衛連忙搖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這事沒有什麼,”

“只是虛驚一場而已,夫人千萬別放在心上。”

“謝謝你們大家。”她捂着脣感激的說着。“謝謝你大樹,方纔要不是你機靈,我們就危險了,你的恩情我與王爺不會忘記的。”

佯裝樵夫的大樹,尷尬的抓着頭訕笑着。“嘿,嘿,嘿,夫人妳快別這麼說。”

花羽莀還想說些什麼,隨即被玄昊暘撈上了坐騎,冷聲問着。“大樹,除了這條山路,有沒有別條路可以趕在他們之前抵達二耕村。”

“有的,王爺,除了這條還有一條較小的山路,一般只有我們山裡知道的人才會走的,那條路可快上二個時辰到達二耕村。”大樹只着山凹下的一條小路。

“帶路,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抵達命令所有埋伏的士兵做好準備。”玄昊暘繮繩一揮即刻奔馳而去。

“是。”

山上的夜晚雖是滿天璀璨耀人星斗卻十分清冷寂寥的,這晚村子裡不似平日那般祥和。

在二耕村最後方的的一處院落裡,四處站滿了一個個穿着黑色鎧甲的兵衛,神情肅穆地守衛着裡頭的人。

花羽莀心神不寧神情緊張的握着手中的嫋嫋票散着白煙茶杯,滾燙溫熱的杯緣也無法溫暖她發涼的手心,觸眼所及皆是一排排的鎧甲兵衛,讓她十分心慌,緊張的雙眼頻頻朝外頭望去。

忽地

整個幽暗寂靜的村子突然被罩得宛若白夜一般,遠方隱約傳來一陣肅穆的的喊殺聲,讓她更加不安,連忙敲着門板,“大樹,大樹,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打起來了,還有王爺王爺是不是沒事。”

“夫人,妳等等,我這就去看看,瞅瞅。”大樹說完便一溜煙的不見人影。

遠遠傳來的廝殺聲讓她好後悔一定要跟着昊暘前來,不是她後悔跟來會發生危險怕死,而是她後悔跟來成爲他的累贅。

前頭通往二耕村路口處的地方被罩亮得有如白晝,突然『刷,刷,刷』聲響自高處欄杆暗處竄開,瞬間站滿了一排排的弓箭手,尖銳的箭頭在熊熊火光照耀下閃閃發亮,一支支的弓箭全是全對準了被他們包圍的的人。

“久違了,前朱雀國前朝皇帝”一記嘲諷聲自高處傳出。

玄昊暘無情森寒的眼居臨下,站在高臺上高看着領着殘於手下一身疲憊不堪到來的前朱雀國皇帝,。

朱雀國前皇帝見到玄昊暘一股怒火便衝了上來,便對着高臺上的玄昊暘怒吼。“玄昊暘,往我兩國多年交好,你居然不顧情面,勾結叛徒毀我朱雀國朱氏皇朝”

玄昊暘冷冷勾動嘴角,嗤笑一聲。“老匹夫,你心術不正,又怎能怪本王不義”

“念你無知小輩,只要你幫朕奪回皇朝,本皇可以饒你這一回”朱雀國前朝皇帝長臂朝着玄昊暘憤怒指着。

“可惜,本王沒打算饒過你這一回。”他撇撇嘴角,放聲大笑,手指揚了揚。

『咻、咻、咻』居高臨下的羽箭齊發的朝前朱雀國皇帝身旁那羣護衛射殺而去,離弦的飛箭在被火光照亮的夜空中裡飛竄,殺聲,兵器的交擊聲瞬間震天乍響,整個二耕村頓時成爲另一片恐怖地獄戰場。

花羽莀惶然不安不斷的在屋子裡來回踱步,這大樹出去打探消息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這場要將前朱雀國皇帝永遠逐出玄武國,要他永遠別想覬覦玄武國皇朝皇位的戰役究竟打的如何了?

怎麼都沒有人來向她通報,她在這裡都快急死了。

好不容易,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大樹高聲大喊的聲音。

花羽莀連忙靠近門板,要聽大樹爲她帶來的最新戰況消息,遠遠的卻只聽到他大喊。

“夫人,不好了,王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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