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在北京,一部分早換成了實物房產,我其實給你說的三千萬也沒有錯,有三千萬依基金的形式儲存在北京的花旗銀行,另外大概九千萬都買了房產和股票,他臨死之前籤的有協議,如果他死了,證明不是我殺的,那這些東西一成歸我,剩下九成歸我的孩子。”
“呵呵,原本以爲最起碼孩子能長大,過個兩三年纔出事的,到時候他可以把產權全部過戶給孩子,當然這些我無所謂,畢竟也是我的孩子。誰知道他突然死了,現在孩子還沒出生,這些東西作爲監護人,有我代勞了。”盧芳平靜的說道,看得出來,他對秦主任是有感情的,不過感情並不深。
“即便你死了,財產也是孩子的,你作爲監護人,是沒資格動用這筆錢的吧。”我皺眉皺眉,畢竟是大學生,基本的法律常識還是知道的。
“跳樓那天,給我寫了委託書了。”盧芳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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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憑良心辦事了。”我嗯了一聲,如果盧芳打掉孩子,獨吞財產,那秦主任死了死了。
不過看盧芳的樣子,還是很憐惜肚子裡的孩子的。
“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再是愛財,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呵呵,何況有了錢,大不了包個小帥哥是,也不是一定要打掉孩子找個人結婚是真的幸福。”剛說兩句,盧芳又變會了原態。
“恕我直言,這個錢你不能拿,有命拿恐怕沒命花啊。”我沉聲道。
“不拿,那麼多錢不拿傻啊。”盧芳驚愕道。
“這些錢可是贓款,先不說高翔等人會根據這些錢查到你,是國家,當你花這筆錢的事情,會完全的放任你不管嗎?”我冷哼一聲道。
“感情你這麼說,我空有這麼多錢,只能看着或是獻給高翔或是國家嗎?”盧芳頹然坐在座位,臉露出不甘心。
估計誰坐擁億的身家,卻不能花,都會不甘心的。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你自己考慮一下。”我正色道,其實在知道秦主任遺留下來的這筆錢的時候,我有了想法。
“我知道你肯定有方法,放心,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盧芳眼前一亮,是高興道。
我眉頭一皺看了她一眼。
“好,好,你說,我好好聽着。”盧芳急忙閉嘴,示意我說。
“你也知道我搞的學託邦的公益項目,這筆錢你捐給我們學託邦項目,我做主,到時候給你開一個窗口讓你可以在這個項目賺點錢,當然能賺多少,看你本事了。”我看盧芳欲言又止,等我說完,我示意她可以說了。
有了這一個億,學託邦的項目也能大規模的拓展和線下併購,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纔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徐老師,你們學託邦是教育產業,我能幫什麼忙?何況那可是一個億啊,哪怕你想想辦法我們對半分,我也願意。”盧芳咬了咬牙道。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你這個錢必須交給國家,我能給你開個窗口,也是因爲這個項目是我負責的,你也不要看不這個項目,它雖然還小,你想過了嗎?等國家機器開始推廣,教育改革箭在弦,已勢在必行,到時候不說平臺累積的千萬乃至數千萬的流量,是線下到時候拔地而起的各個教育點,如果你想借助這麼多流量做些生意,還怕不賺錢?”我沉聲道。
“我在面賣藥行不行?”盧芳皺眉道。
“你除了賣藥,不能賣點其他的。”我翻了一個白眼,虧她想的到,竟然在一個教育項目賣藥。
“其實賣藥也沒什麼不好,我可以藉助這些流量,做個平價藥房,到時候你們線下的店我租賃一個平方,當倉庫,擺放這些藥品或是野外急救的藥品,互惠互利。“盧芳說道。
我高看了一眼盧芳,倒是挺有商業頭腦的,這個方法還是蠻不錯的。
“不過這個也是虧啊,那可是億,我要賣多少年,才能賺的回來。”盧芳還是一陣心疼的捂着胸口,苦着臉很是鬱悶。
“不是你的錢,你虧什麼,想開點吧。”我皺了皺眉道。
“如果你知道這些錢原本是你的,卻轉瞬間沒了,能不心疼嗎?”盧芳瞪了我一眼,滿臉的鬱悶。
“或許吧,這個事情你思考一下,如果想通了告訴我。”我點了點頭,沒有逼她太狠。
“徐老師,假設我做藥店生意,能不能拉着你老婆一起做?不然我心裡不踏實。”盧芳想了半天,突然小聲給我說道。
“不行。”我想也不想拒絕,瞪了她一眼,還嫌惹的事不夠多,揪着我老婆不放了。
“那要不我和黃麗麗一起合作,有你看着,你也不用擔心什麼。”盧芳小聲道。
“不要和我認識的人合作。”我當即拒絕道。
“那要麼我單獨幹,不過你必須給我當情/人,錯了,我必須當你的情/人。”盧芳咬了咬牙堅定道。
“你腦子想什麼的?”我皺了皺眉。
“我有什麼辦法,我單獨一個女人,沒有依靠,過去還有秦主任,現在我孤兒寡母的做這麼大的事情哪能放得下心,肯定要找個主心骨的,反正我知道,如果和你身邊的人合作,你肯定不會不管我的。”盧芳一臉無奈道。
“自己幹,只要你負責任,不投機取巧,能幫的我肯定會幫,至於其他的事情,別想了。”我認真道。
“徐老師你說北京的房產,我能不能留下來一套,你向領導申請一下?怎麼着,我如果主動交國家,是不是有一些補償。”盧芳最後無奈道。
“你犯的那些罪,國家不追究你,已經是求神拜佛了。”我哼了一聲。
“國家都已經處罰過了,緩刑一年,只要我這一年認真做好事,兩年的刑期還是可以免除的,我已經向律師諮詢過了。”盧芳苦笑着道。
我嗯了一聲,看來盧芳找我過來,也是知道這個錢十有八九她是守不住了,所以乾脆能撈點好處撈一些,至於她非要賴老婆或是黃麗麗,乃至是想給我做情/人。
無外乎是這個女人缺乏安全感,又太過於警惕,和誰合作,都想盡可能的得到一些別人的隱私做把柄,亦或是能夠和對方多點非利益的關係做紐帶,是怕對方之後會一腳踢開她。
其實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盧芳楚楚可憐的一手撫摸着肚子,臉竟是露出一縷母愛的光環,或許這個時候,她已經在爲孩子打算,而不是全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