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死不了。”,於樑果斷搖頭,神秘的笑笑道,“自然有人來收拾殘局。”,說罷,也不管這些尉遲子弟好奇的目光,沿着來路往回走。
次日一早,於樑早早起牀,吩咐上官琳去柳家請柳青青過來一敘,大半個時辰後,這姑娘便如約而至。
今日柳青青換了一身淡藍色的長裙,配合着她修長身段,顯得格外婀娜,她明顯畫了淡妝,肌膚比往日白皙不少,顯得清新脫俗,絲毫沒有尋常商賈的銅臭氣。
“看來女媧也是偏心之人,明顯捏你的時候比捏別人用了更多的時間。”,當看到柳青青蓮步輕移擡入房間時,於樑眼前一亮,順口說道。
“哦?我這蒲柳之姿也入得了你的法眼?跟這上官姑娘比起來,我就是一個粗使丫頭。”,柳青青反應很快,立刻笑吟吟的自謙道,同時不忘捧上官琳一把,端是會做人。
她瞧見於樑看自己的目光帶着火辣的意味,想到那日被他羞辱的舉動,沒來由的臉色一紅,趕緊正色道,“不知你今日找我來,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聊聊人生理想麼?”,於樑莞爾笑着,並沒有接她的話題。
“……你很有時間麼?”,柳青青哪裡相信他會這麼無聊,從幾次接觸來看,雖然面前這男人好色下流無恥卑鄙是樣樣俱全,但同樣也足夠的聰明和睿智。
跟這種人打交道,可能會吃虧,但絕對不會無趣。
“本來是沒時間的,不過你來了,那怎麼都要擠出時間不是?”,他繼續公然調戲着柳青青,彷彿沒看到一旁上官琳都覺得這話勾引得太露骨了一般。
“你們慢慢聊,我去泡茶。”,所以她明智的選擇了離開,只留下柳青青獨自面對。
當然,柳青青同樣是紅着臉,嗔怒的瞪着於樑,輕聲抱怨道,“你就是這麼對待盟友的?”
她上次決定要跟於樑合作,雖然還沒有正式成爲定論,但以她性格而言,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於樑聽得曬然笑笑,聳肩道,“我對你還不夠好麼?大清早將你叫來送錢,反而一句謝謝都沒有。”
說罷,他這才從口袋裡將那昨晚逼那盧閔東寫的東西拿出來,柳青青好奇的接過一看,頓時勃然變色。
“這,這怎麼可能……”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張紙上竟赫然寫着盧閔東要將全部家產捐獻給邊疆做邊防建設,而首款就是一萬兩銀子的大手筆!
沒有哪個商人有這麼好的思想境界,猛然間,柳青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驚恐的瞪着於樑道,“你作假?”
“噗!”,正在喝茶的於樑一口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好半響才緩過氣,指了指那紙張的落款,白了她一眼道,“你不認字麼?不要告訴我以前跟這姓盧的沒有打過交道。”
柳青青這纔看到落款處的確加蓋了盧閔東的私人印記,還有清晰可見的血手印,這一旦上了公堂,那是鐵證。
她的腦袋一時間有些短路了,難以置信的看着於樑道,“你到底是怎麼……”
“你別管這東西怎麼來的,總之是真的就行。”,於樑莞爾笑笑,搖頭道,“我找你來也不是問東問西的,這東西你拿着,給我去盧家收賬。”
他的語氣異常強硬,柳青青畏懼的看了他一眼,猶豫片刻後才點點頭。
“順便幫我在他們家的賬本上做點手腳……”,於樑見她答應後,又笑着道,這一次笑容明顯多了幾分狠辣。
柳青青神色一驚,本能的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惴惴不安的問道,“你要我做什麼?”
“……造假!”,於樑乾脆利落的給出了答案。
對於他而言,這盧閔東只是小魚,真正的目標則是呂伯仟,沒有證據,他便要編造出證據來……極力將對方勾結突厥人的罪名坐實。
“盧閔東身爲官商,跟突厥人暗中走私倒賣通敵,背後的利益金主和保護傘就是呂伯仟。”
於樑淡淡說着,對於造假,他深諳其道,將髒水潑在呂伯仟身邊人身上比直接攻擊他本人更加有效果。
當然,柳青青聽到這話已經是臉色蒼白,差點連腿都站不穩了。
很顯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裸的政治鬥爭,以至於整個人都凌亂起來。
而於樑看到她六神無主的樣子後,曬然笑笑,突然湊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將她抱住,一口吻了上去。
柳青青渾身打了個激靈,本能的推開他,只是於樑雙手將她牢牢抱住,以她的力氣,又哪裡掙脫得開。
“嗚!嗚!”,她嘴脣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臉色嬌羞得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⑧☆⑧☆.$.
於樑更加不客氣,強硬的按住她,深深的嗅着柳青青身上的芳香。
面對這熱情如火的男子,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柳青青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被於樑噴出的男子氣息弄得渾身上下都酥軟無力,若不是被他強行抱着,肯定已經軟到在了地上。
於樑繼續侵略性的進攻着,一隻手摟着柳青青的纖腰,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滑動着。
柳青青自然而然的躲避着於樑的侵擾,腰肢扭來扭去,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但這動作卻更讓於樑漸漸勾起火來。
本來只是想調戲柳青青便作罷,現在乾脆把心一橫,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往牀邊上走。
這柳青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拼命掙扎着,嬌軀顫抖,喘着粗氣。
“砰!”,一聲清脆的破碎響聲在門口響起,於樑眉頭一皺,回頭一瞥,卻是上官琳端着茶盤錯愕的看在哪裡,滿臉的震驚與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