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園內會詩仙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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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0章 園內會詩仙

第1440章 園內會詩仙

噹噹噹!

緊跟着,還有陣陣兵刃交接之聲傳來。

嗯?

還有人敢在牡丹園內鬧事。

崔耕眉頭微皺,帶着楊玄琰和宋根海,走進了那處院落中。

但見裡面的人還真不少,大都是身着青衫的文人識字,還有一些女眷。

不過現在,這些人都面色發白,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

院子正中央,卻有三名神色彪悍的中年漢子,正手持腰刀,圍攻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士子。

在地上還躺着一箇中年漢子,大腿中劍,鮮血把褲子都染紅了,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剛纔那聲女子的驚呼,大概就是因爲此人的傷勢太過嚇人。

另外還有一神色輕佻、衣着華貴的年輕公子,正跳着腳道:“殺!別留手,殺了他!出了什麼事兒,本公子擔着!”

“是!”

那三名漢子聞聽此言,越發抖擻精神,將腰刀舞作一團。

崔耕雖然不通武藝,但接觸的高手多了,眼光已經比較高明。他看得出來,無論那三名壯漢,還是這青年士子,都盡皆稱得上高手。

那青年士子雖然較這三名壯漢的武功略高,卻也高得有限,用不了多久,那青年士子就得戰死當場!

不用調查實際情況,看那年輕公子的囂張樣子,就知道孰是孰非了。

崔耕微微一擺頭,低聲道:“玄琰,上,注意,莫殺人。”

“是。”

唰!

匹練的刀光一閃,楊玄琰有心算無心,直接將一名壯漢用刀背砍暈在地。

“啊?”

剩下的兩名壯漢見此狀況,微微一愣神。

那青年士子趁機飛起一腳,踹在了一個人的小腹上。

這一腳相當不輕,那孫子抱着小腹,蜷縮成了蝦米狀,慘嚎陣陣,不似人聲。

剩下的那名壯漢被青年士子和楊玄琰合攻,也三下五除二的撂倒了。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場面已經完全逆轉。

那年輕公子卻絲毫不知害怕,囂張地叫喊道:“大!大膽!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打了我的人,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聒噪!”

宋根海可不慣着他,上去正反連抽了他幾個嘴巴,罵道:“你特麼的草菅人命,你還有理了不成!”

“你……你敢打我!”那年輕公子捂着腮幫子,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宋根海冷笑道:“多新鮮啊,我打都打了,你這問話都多餘。”

見宋根海油鹽不進,那年輕公子不敢再裝逼了,直接報出了靠山,道:“我……我爹是當朝宰相李林甫!我叫李,打了我,我爹滅你的九族。”

“哎呦呵,真夠囂張的啊!”這話卻是崔耕說的。

不管怎麼說,是自己把李林甫引入官場的。李林甫的兒子如此囂張跋扈,崔耕覺得,自己多少有點責任。

他擺了擺手,道:“捆上,叫李林甫來領人。”

“是。”

宋根海找根繩子,毫不猶豫的把李捆了起來。那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

李這才知道害怕,膽顫的說道:“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當真不怕我爹麼?”

“哼,瞎了你的狗眼!”宋根海一臉不屑地說道:“這位就是越王千歲!李林甫?給他老人家提鞋都不配!”

、“啊?越王千歲?”李徹底沒脾氣了,連忙求饒道:“越王千歲開恩啊,今天這事兒,也不能完全賴我……”

崔耕不耐煩地打斷,道:“堵上他的嘴。有什麼話,等李林甫來了再說。”

此時早已有一個被打倒的漢子爬起來,去給李林甫送信了。

崔耕索性命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就在這等着。

知道眼前之人是越王千歲,衆士子們開始激動起來。只是,雖然崔耕和李隆基表現的毫無嫌隙,但實際情況大家心知肚明。和崔耕交往的利益大,風險也大,衆士子還沒下定決心。

只有那個剛纔被崔耕救了的青年士子,根本就沒什麼選擇了。

他幾步來到崔耕的面前,深施一禮,道:“在下李白,參見越王千歲,多謝越王千歲的救命之恩。”

“起來吧。嗯?”崔耕頓時眼前一亮,道:“你叫李白?”

“不錯,正是。”

“字太白?”

“這是某剛起沒多久的字,越王也聽說過了?想不到在下的賤名,竟然污了越王之耳。”李白頗爲興奮地道。

“呃……”

崔耕心說,我是從歷史記載中,知道你的字好不好?不要太自作多情?!

好麼,詩仙李白,字太白,誰不知道啊。

崔耕敷衍道:“的確是有人說過,說你的詩文不錯,很有前途。”

李白聽了更興奮了,道:“今日得越王一讚,白真是幸何如之。呃……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和越王切磋一下詩文呢?”

崔耕本來還想招攬一下李白呢,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上道,道:“行,今日咱們就來個以詩文會友。”

其實想想也不奇怪,李白要是真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能開心顏”,他跑來長安趕考幹啥?那無非是被貶謫後,無可奈何發的牢騷罷了。

崔耕現在的身份,是不是在李隆基之下都不好說,李白有此機會,能不盡量巴結?

當然了,坐下之後,崔耕卻是不肯談詩了,問道:“剛纔你和那李,到底是因爲何事起的衝突啊?”

李白道:“說起此事來,某問心無愧。他調戲一個美貌的小娘子,我看不下去,才仗義出手。”

崔耕還沒說話呢,他們背後有個女聲傳來,道:“哦?這麼說,李公子還是個俠客呢?”

“誰?”

崔耕扭頭看去,正是牡丹園的主人,中山國夫人公孫幼娘。歲月在她的身上,似乎並沒有留下多少痕跡。

三人重新見了禮。

公孫幼娘輕咳一聲,道:“越王千歲把李相家的公子扣了,恐怕不怎麼妥當哩。”

“哦?此言怎講?”

“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公孫幼娘道:“誰不知道,您這次來長安任職,是李林甫給陛下出的主意。現在您扣了他家的公子,知道的說您是嚴肅法紀。還有那不知道的,恐怕會說您公報私仇哩。”

事實上,崔耕在長安的間諜網被摧毀後,關於長安的一些動向他掌握的極少,所以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

公孫幼娘這麼說,表面上是爲李林甫說話,實際上卻是告訴他這個秘密。

崔耕會意道:“公孫娘子這話我不愛聽,本王要對付李林甫,直接就對他本人出手了。還用得什麼公報私仇?”

“越王千歲好大的口氣!”

“本王不僅口氣大,而且……”

蹬蹬蹬!

話剛說到這,腳步聲聲,李林甫已經帶着幾分伴當,來到了現場。

他冷笑道:“越王千歲,你今日之舉,可不大讓下官佩服。您怎麼能強搶民女呢。”

“啥?我……我強搶民女?”崔耕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李林甫,你這特麼的不是豬八戒敗陣倒打一耙嗎?強搶民女的,分明是你兒子纔對!”

李林甫微微一笑,道:“那卻不然,越王千歲,您瞭解此事的前因和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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